这一个月里胤禛不是去宜修院里,就是去顺意院(宋成雨)院里,有那么一两次才去齐月宾院里。
一时间宜修还真找不到这两人有什么鬼心思。
不过想着上次答应若钰出去玩,又过了四五天,马上就要过完春天了,夏天都要来了,宜修才腾出来时间。
和胤禛说了声,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带着若钰和江映雪就跑到了城外庄子上泡温泉。
“啊——真是舒服……”
若钰没想到宜修还记得这码事,她这些日子开了个胭脂铺子和首饰铺子,忙得很,江映雪天天找不到她的人影,真是愁也愁死了。
“听说你那几个新开的铺子还不错?”
宜修和若钰这一个月来没怎么见面,不过经常写信,毕竟两家也不远,再加上若钰最近又开铺子的风声挺大,想不知道都难。
“那是自然~若是说起这些,那若钰要骄傲的不要不要的。”
“听说上次你还带着十四阿哥出宫玩了?还把人家的铺子给砸了?”
宜修挑眉瞅着若钰,若钰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那陛下和娘娘都同意,我怎么能不答应啊!而且那铺子也是自已要价太过分了,还强买强卖,砸就砸了,反正也不是我砸的。”
若钰耸耸肩,真的是个小无赖。
江映雪在旁边吃瓜,“若钰喜欢那个十四爷么?”
“什么?!倒反天罡!怎么可能!他那么丑!我要成为最厉害的女强人,爱情不过是我的点缀!”
若钰一惊一乍的,倒是吓到宜修了。
“十四爷还丑?他要是丑,那你可不容易找到更好看的了。”
江映雪看了一眼若钰,心里还在猜测她家女儿有没有可能和十四爷在一起。
“哼,就他那样的,我配他八百个来回带拐弯!”
若钰吃着果子,嘴里话说不清楚,但是宜修很清楚她这是过度自信了。
玩了两三天,也该回府了,只有若钰还没有玩够,恋恋不舍的样子惹得江映雪和宜修忍俊不禁。
“又不是不来了,答应你下次还带你出来玩,不过得等我有空。”
“好吧,拉钩。”
“嗯,拉钩。”
若钰心愿得偿,老老实实跟着江映雪回了定国侯府。
宜修也该回府了,不回府不知道,这几日胤禛也没去谁院里,只宿在了前院。
听说是朝廷上事情闹得大,宜修也不爱管朝政,干脆不听,不过挽常院的眼线来报,齐月宾这个月没来月事。
宜修眼睛一转,顺势晕在榻上,剪秋心领神会,直接跑出去寻大夫,并叫绘春告知爷一声。
前院胤禛刚听到宜修回来的消息还兴高采烈的要去寻她,结果绘春急急忙忙的跑过来说,“爷,您快去看看吧,福晋不知怎的突然晕倒了!”
“什么?!”
胤禛叫苏培盛去宫里传太医,自已直接跑去了月容院。
剪秋速度够快,带着一个定国侯府专用的大夫匆匆赶来。
“快去给福晋看看!”
胤禛抓着宜修的手不松开,此时苏培盛也刚好带回了太医。
“四阿哥,您先松开福晋的手,微臣才能把脉啊。”
章弥欲哭无泪,什么傻蛋啊这是!
胤禛悻悻的松开宜修的手,却还是坐在床榻边看着太医。
剪秋带来的大夫站在一边候着,这是打算给宜修专门留在王府的大夫。
“恭喜王爷!恭喜王爷!福晋这是喜脉!”
“喜脉?”
“是的,王爷,嫡福晋的身孕已经有一月有余。”
时机刚刚好,宜修睁开眼睛,一脸茫然的看着满屋子的人。
“爷,这是……怎么了?”
“小宜!我们有孩子了!”
胤禛高兴的抱着宜修,宜修一脸喜悦,轻轻的推开胤禛,“爷…别抱太紧…”
胤禛高兴的挠挠头,宜修也欣喜的看向自已的肚子,弘晖,你终于回来找额娘了。
“麻烦章太医了,苏培盛,送送章太医。”
胤禛使了个眼色,苏培盛立马反应过来,带着章太医出去,顺便给章太医塞了一些钱票。
“福晋,这是定国侯府派过来的大夫,本来想着是给您把脉,方才我回了府里,夫人说先叫大夫留在这儿照顾您,您的身子要紧。”
宜修应了声,让绘春带着大夫下去了。
此时月容院外传来声音,听不清,但是像苍蝇一样烦人。
宜修顺势皱起了眉头,胤禛一眼就观察到了宜修的不适,忍着怒气喊,“外面是谁吵吵闹闹?”
剪秋出去看了眼,回来禀告,“回爷的话,是挽常院的一个小丫头,说是齐格格也突然晕倒了,请爷过去看看。”
剪秋这个“也”用的十分巧妙,胤禛最是烦这些小把戏。
如果是用来勾引他,他心里还会暗自得意,如果是用来烦他,他就会恨不得让这人再也不出现他面前。
男人嘛,都是这个鬼样子。
宜修装模作样的想起来,胤禛赶紧让他躺下,现在胤禛对宜修还是喜爱的紧,有了身孕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
“我先叫苏培盛传话回宫里告诉皇阿玛和额娘,说你已经有孕了,你放心,待你生下这个孩子之前,爷一定保证不纳任何人。”
宜修一脸感动,背地里其实不怎么吃这一套。
“谢谢爷,妾身只希望这个孩子能健健康康的长大,爷可不能做一个严肃的阿玛,成天吓自已的孩子。”
宜修故作打趣,她必须要弘晖的童年在有阿玛的陪伴中度过,其他孩子都可以没有胤禛的陪伴和重视。
但是弘晖不可以!
她可是要把弘晖捧上那九五之尊的位置的。
“那自然,那自然!爷答应你!”
宜修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高兴的笑了笑。当然,宜修没有忘了刚才挽常院来了人通传,就叫胤禛过去看看,别出什么岔子。
胤禛只觉得宜修更加大方贤惠,心里却越来越觉得齐月宾这个女人心思多。
胤禛刚进去挽常院的侧屋,屋里传来了齐月宾做作的声音,“当真?我真的怀孕了?”
胤禛皱眉,当他傻?能这般巧?
不过他来都来了,还是进了屋里。
“爷?您怎得来了?”
“不是你叫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