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兆林走了好一会儿,蜻蜓才换了脸色,他一把拉过陆闻语,说:“你要是真的喜欢我,请你只喜欢我一个人,如果你做不到,你就一早离开我,别来碍我的眼。我最讨厌朝三暮四的女人。”
“你过分了啊,蜻蜓,她还是个孩子,你又不娶她,你凭什么干涉她的自由。”魔芋说。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少管。”蜻蜓说。
“蜻蜓哥哥,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嫌我刚才对那个会唱歌的哥哥太好了?”陆闻语说。
“是,我看到他对你虎视眈眈就讨厌,偏偏你还要凑上去,还要给他送礼物,你什么意思?你这是赤裸裸地勾引他,你知不知道?”蜻蜓说。
“我没有勾引他,我也给其他人送了礼物。”陆闻语说。
“在他眼里,你就是勾引了他,他看你的眼神说明了一切,你这个傻瓜,蠢而不自知,真要命,你这样的人跟着我们,我不约束你,你迟早要给我们惹出事端来。外面的世界和你的粉红世界它就不是同一个东西。我这样说,你能听得懂吗?”蜻蜓说。
陆闻语似乎被吓到了,魔芋立刻站在她身前,说:“蜻蜓,这些东西她不懂,你以后慢慢教她就是了,何必如此疾言厉色。”
蜻蜓摇了摇头,很失望的样子,他没再说话,而是转身向祠堂那边走了。
我们三个立刻跟上。
回到了房间,蜻蜓脱掉了鞋子和外衣,直接躺进了被窝,用被子蒙住了头。
魔芋看看我,又看看陆闻语,也啥话也没说。她和蜻蜓一样,将鞋子和外衣脱了在床的另一边躺下,将被子拉过盖住了头。
“你们俩干什么啊,要冷战吗?”我忍不住问。
“累了,要休息。”蜻蜓说。
那一天晚上,我挨着蜻蜓,陆闻语挨着魔芋,不知道为什么,这山上还真是一个特别适合休养的地方,我的头刚挨到枕头,睡意就很浓烈地袭来了。
第二天一早,陆阿姨突然来找我们。
看她的脸色,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我们四个都瞪着眼睛,等她说话。
陆阿姨调整了很多次呼吸,才终于艰难地开口,“颂颂小姐,,颂颂小姐她……她……”
“她死了?”我脱口而出。
“没有,但是她怀孕了。”陆阿姨看向了蜻蜓。
蜻蜓地脸色骤变,“你胡说什么,她是个冰清玉洁地女孩子,怎么会怀孕!你血口喷人!”
陆阿姨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不是你?”
蜻蜓从床上跳下来,“我和颂颂,清清白白,她绝不会怀孕!”
陆阿姨后退了一步,“可她的确怀孕了,已经有四个月身孕了,所以,应该是在你们来这里之前就已经怀上了。”
蜻蜓看着陆阿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们怎么知道的?”我问。
“她的小腹有轻微变化,阴阳已经看过了。”
“你们请医生去看啊,阴阳哪里说的准?”我说。
“我陆家地阴阳比医生厉害多了,这件事千真万确,你们要有个心理准备。”
"准备什么?"我问。
“等胎儿到了六个月,她就必须得离开祠堂了,否则若是鬼胎出世,整个栖息园都会受到连累,这里面有一段历史,和这园子从前地主人有很大的关系,这个后果是我们也承担不了的。”
“把孩子打掉,会不会对她而言,好一些?”蜻蜓祈求似的问。
“如果这个孩子是你的,还好说,但偏偏与你无关,我们也爱莫能助,只能想其他办法试一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