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备胎,甚至是情人,只要她需要,我都愿意。”
“握草,”我还是没忍住爆了粗口,“你是不是被她下了蛊?你疯了吗?这话你也说得出来?”
“他不仅说得出来,应该也能说到做到。”魔芋从冰箱里拿了三罐啤酒出来,自已拿了一罐,另外的给我俩一人一罐,“你就等着吧,这俩人前世注定的冤孽,不死不休。”
“别胡说八道了,那有什么前世今生的,我看他就是付出太多情感以至于把自已给绑架了。”
“你才胡说呢,你们男生有时候意识不到,喜欢一个人其实没道理却放不下,除了前世今生能解释,其他的你能解释吗?”
我扪心自问,我还真不能解释蜻蜓这种偏执的爱,不图钱不图名的,到底图什么啊?
魔芋灌了一口冰啤酒后,说:“叶争颂挺神秘的,你想想,你听过她的任何八卦吗?”
我摇了摇头,“还真没有,但人家毕竟出身富贵,那些和钱有关的八卦自然轮不到她。”
“疯子,你老实告诉我,如果你深爱一个人,你会和另一个人结婚吗?”
“那怎么可能,如果将来有一天,我失去你了,我就出家去,这红尘我是一刻也不想待。”
“别贫嘴!”
“我说的是心里话”,“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只是想起了无辜的和叶而已,你瞧他这劲头,这一辈子算是折在叶争颂手里了。”
蜻蜓突然看向了魔芋,“你别提和叶了好吗?”
魔芋冷笑道,“怎么?和她结婚的不是你吗?”
“我当时也想着和一个好女孩儿结婚,或许就能重新开始,但是我错了。”
“错了就行了?算了,别说了,不管怎么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就这样吧。你也赶快看下那个小说吧。”
蜻蜓见她终于愿意放过他了,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他起身将音乐关上,就回屋了。
魔芋看着他的背影,说,“他为什么总是一副从下面刚上来的鬼样子,活都活不痛快,人家叶争颂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你说他怎么还把自已给陷进去了?”
我亲了她一下,“从现在起,别再提起从前的人和事了,蜻蜓如何选择,我们外人管不着,从我认识他开始,他已经陷进去了,只要他自已不愿意醒来,由着他吧,和叶都拯救不了他,我们俩就更不能了。对了,你抽空给和叶说一下,让她把学姐的微信加上,咱们都是自已人,能帮一点是一点。”
“总算你还是个人。”魔芋说。
“咱不搞株连雄性那一套哈,我李咸丰可是男德的标杆,你亲口和我说的哈。”
“我想起来我们有一件事情一直没有去做。”
“什么事?”我问。
“毕业旅行啊?大四上学期说好的,毕业了要去南京走一圈儿的。”
我一拍脑袋,“啊呀,你瞧瞧,我们都给忘干净了,好,等《血色朦胧》这个剧结束了,本小爷我立刻给你们安排上。”
“一言为定!”
“那还用说!”我伸手和魔芋对了一掌。
那天晚上,睡到半夜,我忽然听到房子里呜呜咽咽有哭泣声,吓得我三魂丢了两魄,“不是吧,闹鬼?”我心里叫苦连天,这年头,连鬼也这么不长眼睛吗?怎么选了我们这么几个平头百姓来哭冤?
我把头蒙在被子里,从枕头下摸出手机,颤颤巍巍地给蜻蜓发去微信,“你听到哭声了吗?”
刚发出去,还没看到回复,就听到对面门魔芋姑奶奶气势汹汹地打开了门,大喊道:“蜻蜓?你演的哪一出啊?大半夜的,哭什么哭,太瘆人了!”
哭声戛然而止。
“我去,果然还是母老虎厉害!哈哈。”我暗自偷着乐,忽然我就觉得不太对劲,“她说的是蜻蜓?是他在哭?”
我正疑惑间,就收到了蜻蜓的微信,“我在外面,和颂颂在一起,她喝多了。你们吵架了?”
我的头皮在一瞬间炸开,思考三秒以后,我立刻开了灯,窜出了门,在魔芋反应过来之前,把她连拉带抱拉进了屋里,迅速关门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