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惜宝贝,快下来,准备开始了。”
向暖在下面的草地上一抬头就看到在窗边的顾惜落,立马开心地向她招手,让她下去弄烧烤。
“好,我马上下来。”
顾惜落面带笑容说着,就去换了一件碎花吊带搭一条牛仔短裤,而后随手将头发扎起来穿着拖鞋就跑着下去了。
“好香啊,惜惜宝贝快过来闻闻,快过来。”
“这可馋死我了,你都不知道在外面根本就没有这么美味的食物。”
向暖拉过顾惜落站在一旁,看着烧烤哥儿将那些串串都烤得滋滋冒烟,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唇。
那香味早已经将她的味蕾给勾起来了,她都快迫不及待地上口了。
“暖暖,你不害怕这吃了又上火长痘痘吗?”
顾惜落看着她那满眼冒光的模样,就忍不住调侃她几句。
想到以前每次吃完比较上火的东西,向暖都容易冒痘,但抵不过她爱吃。
“哎呀~及时行乐,那痘痘冒了还会好的,可是这么美味的食物吃不到,那才是最为遗憾的。”
向暖在那里声情并茂地表演着,看向那烧烤的目光都变得深情、迷恋了。
而顾惜落站在一旁,嘴角一点儿都压不下来,满眼宠溺地看着她的表演。
“怎么样怎么样,惜惜,我表现得不错吧。”
向暖看着顾惜落心情舒畅了,立马过去抱着她,一脸求夸地看着她撒娇。
“我们的暖暖那肯定是最棒的。”
顾惜落看着她那讨喜的模样,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向暖比她小两岁,她的出现对顾惜落来说是最重要的一环。
如果不是向暖一直陪着她,像个小太阳一样温暖着她,她那段时间肯定难以熬过来。
现在顾惜落非常感激向暖,也将她放在了自已心里的一部分。
“惜惜,我最爱你了。”
“要不是你已经和我表哥结婚了,我都想把你娶回家了。”
向暖听着她的话,害羞得快昏倒了,任谁被自已喜欢的人夸奖,都会高兴好久。
更何况顾惜落还是向暖心中最最亲爱的女神呢,即使和顾惜落相处了这么久,还总被她夸,但是向暖还是对她没有免疫力。
“你呀你,尽会瞎说,要是被季行州听到这话,他还不得把我撕了。”
顾惜落拉着向暖走到椅子旁坐下,打趣着她道。
烧烤师已经将烤好的串串放在了桌子上,又继续去烤。
“他?他敢,他要是欺负你,看我还理不理他。”
“他要是敢碰你一根头发,我直接把他的所有糗事都公之于众。”
向暖脸上带着那一副幸灾乐祸的笑容,脑海中全是季行州小时候尿床被吓得哇哇大哭的样子,以及好多好多能令他抓狂的事。
“行了,现在不聊他们,我们先开开心心地吃完,再来聊聊你的事。”
顾惜落拿起桌子上的串串递了一串给向暖。
“行了,就不聊他了,我们小姐妹间就先吃,再来聊。”
向暖说着并接过顾惜落递来的东西,开始吃起来了。
两个人在那开心地吃着,还喝了不少酒,也聊了很多东西。
最后,向暖喝醉了,在那絮絮叨叨地向顾惜落吐槽叶洛雪的种种不检点行为。
自从看到那些新闻,向暖积压在心里很久的事,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
“那叶洛雪是什么东西嘛,她之前在我表哥出车祸时就收了钱跑到了国外。”
“他们都说我表哥是为了追叶洛雪出的车祸,但我知道,我表哥并不是那么喜欢她,怎么可能会为了她冒险。”
“还有,惜惜,你不知道,我表哥的车技是很厉害的,怎么会那么容易就出车祸……”
“我有调查过那车祸,可还是没结果……”
“惜惜,你要相信我表哥是喜欢你的,我从没见他对谁这么关注过……”
“惜惜,你最委屈了,我心疼你……我怎么那么没用呢……”
向暖在那里前言不搭后语地说着,声音渐渐小了下去,然后就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暖暖,我们先去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顾惜落脸上也挂上了微醺的神色,然后轻轻拍了拍向暖。
两人站起来就这么摇摇晃晃地进屋睡觉了。
外面一片寂静,夜色也越来越深。
医院的病房上,傅砚辞脸色苍白地躺在那,没有一丝生气。
房门从外面被打开,裴浩看到来人,立马迎上去问道:“张教授,傅总不会有什么事吧。”
“这……”
张清源微微皱着眉翻着手里的检查表看着说道,手顿了一下,又继续说:“病人的心脏出现了一点排异现象,这还得再观察观察。”
“怎么会这样,这几年不是还好好的吗?”
裴浩一听,立马就担心起来,连忙又询问了一些事。
……
“那现在有生命危险吗?”裴浩又问道。
“暂时还没有,谨记我说的注意事项,先过今晚再看看。”
张清源说完,就离开了。
在他走后不久,傅砚辞悠悠转醒,抬眼就看到床边的人一脸担忧。
“医生怎么说。”
傅砚辞一脸平静地问道,好似那痛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总裁,你醒了。”
看到傅砚辞醒了,裴浩一脸高兴。
“医生说先观察今晚,没事就可以离开了。”
“嗯。”
“查得怎么样了。”
傅砚辞慢慢坐起来询问道。
“抱歉,总裁,目前就只查到国内的病人名单,国外的有些棘手,还需要一点时间。”
裴浩过去虚扶着傅砚辞起来,心里已经做好挨骂的准备了,毕竟每次这样都免不了训。
“说已经查到的。”
傅砚辞坐好后脸上有点不耐烦地说。
裴浩一看,立马大气都不敢出,站直身体开始汇报。
“目前在国内张清源的交际都很干净,并没有和病人有什么交集。”
“但是在四年前,您出车祸的那次,给您捐赠心脏的那个病人渊源挺深的,两人在国外就认识了的。”
裴浩说完就站在了一旁。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傅砚辞沉思了一会儿问道。
“纪晏。”
“唔…”
傅砚辞听到这个名字,一下子用手捂着自已的心脏,微微蜷缩着肩膀,脸色变得更苍白,额头不断冒着细汗。
“总裁,你没事吧,我去叫医生。”
看到傅砚辞痛苦,裴浩吓了一跳,说着就准备往外走。
“不…用。”
傅砚辞连忙叫住他,缓了一会儿才直起身子。
“你继续。”
“啊?”
裴浩一听,立马大脑飞快运转,回忆还有什么,突然灵光一现。
“对了,在顾小姐刚来的那时候,你和她提了契约婚姻后,顾小姐去见过张清源。”
“顾小姐待了没多久就离开了,而后就没了。”
裴浩说完,心里和顾惜落一直说对不起,因为目前在他心里先是傅砚辞,其次才是她。
“行,你继续查,那叫纪什么的,重点查,看看他们在国外的事。”
“是。”
裴浩说完就走了出去,刚出病房,腿软想坐在椅子上,还差点儿摔了。
病房里,傅砚辞也陷入了沉思,他觉得这后背后有许多他不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