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自知理亏,只好默默地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他看着我的背影,心中满是懊悔和自责。
过了一会儿,许泽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站起身来走向门口。
“我去买你最爱吃的甜品,乖乖等我回来。”说完,他轻轻地关上了门,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间里。
我其实已经不生气了,听到许泽的话,心里还有些感动。
我转过身来,望着门口,期待着许泽快点回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被拉长到极致。我坐在病床上,紧紧握着手机,双眼紧盯着病房门口,期待着那扇门能被推开,期待着那个身影出现。
然而,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迟迟未见许泽的踪迹。
漫长的等待之后,病房门终于缓缓打开。
然而,门外站着的人却并非我心中念叨的许泽,而是白清叙那张令人憎恶的脸。
我原本充满期待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冷冷地看着她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但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她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脚步轻盈得如同一只鬼魅。
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慌,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
她的步伐越来越近,我一步步地后退,直到背靠着墙壁,再也无法退后一步。
此刻,我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脑海中一片混乱。
“啧,看看你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还真是像极了一条哈巴狗啊!”白清叙面露厌恶之色,语气中满是鄙夷与不屑。
她停下脚步,距离我仅有几步之遥,眼中闪烁着怒火,“林栀黎,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都快要结婚了,还不知廉耻地勾引阿渊,你是不是就这么缺男人啊?既然如此,那我就让这些男人来好好疼爱你吧。”
说完,她拍了拍手,身后走出一排男人,他们个个凶神恶煞,眼神中透露出贪婪与邪恶。
那些男人不怀好意地向我走来,轻而易举地抓住了缩在墙角的我,他们那油腻的手在我的身上肆意游走。
我惊恐万分,开始尖叫、嘶吼,拼命挣扎,但他们不仅没有松开手,反而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突然,"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房间,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不知所措。
"臭婊子,叫唤什么?再叫信不信老子弄死你。”其中一个男人恶狠狠地骂道。
他们迅速用绳子将我的四肢紧紧捆绑起来,使我无法动弹。
就在他们准备撕开我的衣服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冲了进来——是许泽!
他一脚狠狠地踹倒了那个伸向我的男人,然后反手把蛋糕砸在了另一个男人的脸上。趁他们愣住的时候,他一脚踢中了对方的要害部位。接着,他迅速抽出瑞士刀,锋利的刀刃抵住了白清叙的喉咙。
"让他们滚出去,否则我就杀了你。”许泽对白清叙冷冷地说道。
白清叙顿时被吓得双腿发软,手中的刀在她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都走,快!”她声嘶力竭地喊道,脸上满是泪水和鼻涕。当那些人离开后,许泽立刻毫不犹豫地一脚将白清叙踢出了门。
白清叙只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夹着尾巴逃跑了。
他们一走,我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释放。然而,这一放松却让我感受到了全身的火辣疼痛,尤其是被南渊刺伤的伤口开始流血。
许泽迅速解开绑住我的绳子,心疼地抱住我。
“老婆,你没事吧?”他轻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关切,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凶狠模样。
“我没事,只是伤口被扯到了,很疼。”我强忍着疼痛回答道。
看着我正在流血的伤口,许泽慌了神,连忙按响了床头的呼叫器,医生很快就赶过来了。
医生进门后看到我身上的伤口,顿时皱起了眉头,处理好伤口后,他不悦地对许泽说道:“这位家属,你到底是怎么看护病人的?这么可爱的小姑娘,你竟然把她折磨成这个样子!如果你觉得自已无法胜任看护工作,可以找别人来帮忙啊!不要继续折磨这可怜的小姑娘了。”
说完,医生便离开了病房,留下许泽一个人在原地不知所措。医生的指责深深地刺痛了许泽的心,他意识到自已之前的看护方式存在问题。
许泽坐在床边,默默地看着我,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改变自已的看护方式,不再让我受到伤害。
从那一天起,许泽开始认真学习如何更好地照顾病人。他查阅了大量的医学资料,向其他护士请教护理技巧,并请来了专业的看护人员到医院里指导他。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许泽终于掌握了正确的看护方法,我的伤势也逐渐好转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好,终于能够下地走路了。当我第一次走出病房时,阳光洒在脸上,感觉格外温暖。许泽陪伴在我身旁,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冬去春来,万物复苏,我的身体也早已恢复如初。
而此时,关于南渊的判决结果终于尘埃落定:判处有期徒刑三年。
得知这个消息后,我和许泽都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至少在这三年内,我们可以获得短暂的安宁与平静。
为了开启全新的生活,我们决定搬离出租屋,搬到许泽父母生前留给他的一处别墅里。
那里环境优美、宁静宜人,更重要的是,它承载着许泽对父母的深深思念。
入住新家的那天,阳光明媚,微风拂面。我抱着奶茶,慵懒地倚靠在许泽宽阔的怀抱中,他一只手抱着我,另一只手端着一瓶酒。
我将我和南渊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以及我们之间的深厚渊源,毫无保留地告诉了许泽。
许泽听后,忍不住笑出声来,眼中带着一丝无奈:“小栀,没想到你也会玩起替身文学这种桥段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轻声嘟囔道:“还不是因为我实在太想念你了嘛,而且他真的和你长得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许泽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然后凑近我的耳边,一脸委屈地问道:“所以,你们竟然还领过结婚证?你的初夜也是给了他吧?”
听到这话,我不禁翻了个白眼,娇嗔地回答:“是领过证,但我的第一次有没有给他,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如果我把第一次给了他,那么那晚……”话未说完,我便羞得满脸通红,低下了头。
他笑了笑,一把将我抱起,酒精味充斥着我的鼻腔。怀里的奶茶受到惊吓跳了下去,优雅的舔了舔毛,头也不回的走了。
许泽将我抱到了卧室,摸着我的脸,眼神迷离,带着几分醉意说道:“老婆,闲来无事,我们玩个游戏吧。”
说着,手不安分地向下摸去。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脸上泛起红晕,娇羞地说:“别乱摸,我……我害羞。”
然后用被子捂住了脸,只听许泽一声轻笑,掀开被子,抱住了我。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仿佛用尽毕生的力气一般,紧紧地箍住我柔软的身躯。他的嘴唇轻触我的脸颊,温柔而炽热,让我不禁沉醉其中。然而,由于喝了酒,他渐渐感到有些体力不支,但又不想放弃这个亲密的时刻。于是,他轻轻地一带,牢牢地将我压倒在床上。
他担心自已沉重的身体会压坏我,便微微侧着身躯,用手臂压着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吻我。他的动作轻柔而坚定,不让我有任何逃跑的机会。此刻,他只想将我紧紧拥入怀中,感受彼此的温度和心跳。
天边乌云渐密,屋内暖黄色的灯光映照在墙上,营造出一种温馨而浪漫的氛围。
他的手上下游走着,衣物被渐渐褪去。她眉头轻蹙,五指探进他的发丝里,不疾不徐地梳理着,倏尔骨节屈起,贝齿紧咬下唇,昏昏然的光线里意识迷离。
他重新寻到她的手,十指紧扣按在雪白的枕头上。脑子里走马灯一样闪过光怪陆离的画面,有时是养苍草原的奔马,有时是翱翔天际的雄鹰,有时是江南水乡桥下游过的群鸭,濒死的窒息感像潮水汹涌势不可挡。她用尽全力摆脱这感觉,没有成功,只能由着它将自已越推越远,至风暴中心,狂风卷起,她连自已也感觉不到了。
她一头黑发流水一样泄在枕边,衬着柔软洁白的枕头,越发地黑白分明,没有被束缚的那只手死死地攥着床单,手上曲起的手指骨节尤其好看。乌云滚滚,雷声轰隆,暴雨倾盆。水汽从未关严实的窗户扑进来,凉意通沁。
外面的雨势渐大,隔了玻璃仿佛都能听见哗啦哗啦的雨声。
玻璃窗上的水迹从丝丝缕缕,变成了磅礴的水幕,整个城市都湿润起来。
客厅的窗帘重新被拉上,客厅的灯熄灭,主卧的灯亮起,一会儿,由亮再变得很暗,只有一盏壁灯亮着,影影绰绰照出两道纠缠的人影。他捞过她一只手抓着,十指紧扣,压在头顶,细碎地吻在她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