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张婉眠满心欢喜地来找张起灵,然而当她踏入张起灵的居所时,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她先是一愣,随即脑海中快速思索,这才猛然想起,今天竟然是张起灵被抓去泗周古城放血的日子。
“糟了。”她忍不住暗骂一声,心中懊悔不已,自已怎么能把这么重要且危险的事情给忘了。
当张婉眠历经艰辛在泗周城外围终于找到了张起灵时,只见他面色如纸般苍白,毫无血色,整个人摇摇欲坠,明显是因为大量失血而导致贫血了。
张婉眠心急如焚,三步并作两步地赶忙跑过去扶起张起灵,眼中满是深切的关切与焦急:“小官,你怎么样?”
张起灵虚弱地摇了摇头,那声音微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在风中:“我没事,只是这身子有些吃不消。”
张婉眠紧紧地咬了咬嘴唇,那嘴唇被咬得泛出了一抹苍白,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语气坚定地说道:“走,我带你回去好好调养。”
张婉眠深知此刻不宜立刻返回,决定先在外面住一阵子,等张起灵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再回去。她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张起灵,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生怕他再有什么闪失。随后,她带着张起灵来到一处偏僻的山洞,这山洞虽然简陋,但好歹能遮风挡雨。她迅速地忙碌起来,立刻为张起灵准备了补气血的汤药和食物,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完成一项无比重要的使命。
在那处偏僻的山洞里,日子简单却又充满温情。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洞口的缝隙洒进来,张婉眠早早地醒来,轻手轻脚地起身,生怕吵醒了还在熟睡中恢复体力的张起灵。她走出山洞,去附近的山林中寻找一些新鲜的草药,为张起灵熬制更有效的补药。
回到山洞,张起灵也已醒来,张婉眠微笑着递上一碗温热的汤药,看着他慢慢喝下,眼神中满是期待他早日康复的渴望。
白天,张婉眠会在山洞外采摘一些野果,偶尔还能幸运地捉到几只野兔,为他们的伙食增添一些营养。张起灵的身体渐渐有了些力气,便会坐在洞口,看着张婉眠忙碌的身影,心中满是感动。
夜晚,山洞里燃起温暖的篝火,两人围坐在篝火旁,轻声交谈着。张婉眠讲述着小时候的趣事,张起灵静静地听着,脸上偶尔浮现出淡淡的笑容,让原本有些清冷的山洞充满了温馨。
过了几个月,张婉眠和张起灵终于回到了张家。当张家长老看到他们二人的身影时,脸上的惊讶之色溢于言表。
“你们俩怎么回来了?族长呢?”长老急切地问道。
“族长已经死在了泗周古城里,因为张家出了叛徒。”张婉眠面色阴沉地回答道,她的语气冰冷得仿佛能凝结周围的空气。
她目光如炬,接着说道:“您知道的,如果让他们知道族长死了,这张家不知道还要乱成什么样。”
张家长老听闻这个噩耗,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他嘴唇颤抖着:“这……这怎么可能?”
张婉眠深吸一口气,努力强压着心中汹涌澎湃的悲愤,缓缓说道:“长老,事实便是如此。如今张家面临如此危局,必须重新整顿,叛徒一日不揪出,家族便一日不得安宁,危在旦夕啊。”
张起灵一直站在一旁,神色冷峻如冰雕,紧抿着嘴唇,沉默不语。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凛冽气息,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坚定与决绝。
长老眉头紧锁,犹如两道深深的沟壑,在眉间刻下了焦虑与担忧。他不停地来回踱步,脚下的地面仿佛都要被他踏出坑来。良久后,他才停下脚步,沉重地说道:“此事重大,关乎家族生死存亡,需从长计议。你们先下去休息,待我召集其他长老一同商议对策。”
张婉眠和张起灵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透着坚定与信任,微微点头,转身离去。
回到房间,张婉眠满脸疲惫,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屁股坐在床边。张起灵则静静地站在窗前,望着窗外那片熟悉又陌生的景色沉思。
“小官,接下来恐怕不会太平了。”张婉眠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深深的忧虑。
张起灵缓缓转过头,目光坚定如磐石,仿佛能穿透一切艰难险阻,斩钉截铁地说道:“无论如何,我也要守护好张家。”
数日后,长老们的商议终于有了结果。他们决定公布张家兴人族长已死亡的消息,但谁能到巴乃把麒麟印章带回来,谁就是下任族长。同时展开一场全面而细致的清查,不放过任何一个蛛丝马迹,同时加强家族各个角落的防卫力量,以防外敌趁虚而入,对张家造成更大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