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提亲?
王芳可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
反正已经说了嫁人了,他不会再说什么了吧。
可刘文昌愣是不让他们走。
“你说你嫁给了谁?山沟沟里的,都想嫁出来到城里,到镇上。你不如改嫁跟我?”
刘文章自已是个混子,他看上的人,他才不愿意放弃。
娶不娶另说,嘴头便宜总要先占了。
晓霞还想说什么,王芳把她拉到旁边。
她成了亲,无所谓,就怕晓霞被这疯狗给惦记上。
“我丈夫是刘刚。”
“刘刚!你嫁给了那个穷刀疤刘刚?”
王芳瘪瘪嘴,你以后穷得要饭的时候,还去求刘刚给你施舍份工作呢。
现在这么看不起人家。
以后人家可是纳税大户,全国都是排的上队的富豪。
刘文昌不死心,依旧拦着前面不让人过去,
“你居然嫁给刘刚。
他怎么可能拿的出100块来?”
他们都是姓刘的,沾亲带故的,虽然不熟,都知道对方的存在。
而且刘刚是退伍军人,之前他爸还招待过刘刚。
“那就不劳你操心了。”
既然他不知道她为何嫁给刘刚,就没必要和他废话。
刘文昌还想拦路,王芳一个擒拿手给他擒住了手,他顿时动弹不得。
连连叫嚣,“臭婊子,给脸不要!”
王芳再一使劲,刘文昌吃痛,“好小芳,你放了我吧!”
“下次见到我记得绕着走,知道吗?”
之前防身学的跆拳道,会几招,现在治个小流氓,不在话下。
“借过一下。”
王芳把人往旁边一推,就带着晓霞走了。
刘文昌没想到王芳还有这一手功夫。
莫非是刘刚教她的?
刘刚之前当过兵,一定是这样的。
想到刘刚竟然娶了他看上的女人,他就有些心里不痛快。
他凭什么。
那么穷。
而且王芳怎么可能看得上他,他脸上可是有那么大一道疤!
哪个女人看了不害怕?
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他可不是这么容易放弃的!
东西已经买完,他们是要去拖拉机停靠的地方等晓霞的小叔一起回去。
路上正好有一个卖冰块的,王芳掏钱买了三根冰块。
这天太热了,吃根冰块可以降降温。
晓霞可是吓一跳,“小芳,你能吃冰的嘛?”
王芳是来自未来,她知道孕妇吃点冰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能。我儿子说,他想吃。”
晓霞笑嘻嘻。
“你瞎说!”
“吃吧,没事。不吃一会就化了。”
晓霞崇拜的看着王芳,“你可真的太厉害了。刚你弄刘文昌这招怎么弄的。就那样就把那混蛋给唬住了?”
王芳不好意思笑笑,“你刚子哥教我的。”
她知道她和晓霞从小就要好,别的不好说的。只能把借口安在刘刚身上。
毕竟嫁给刘刚好几个月了。
跟他学几招,合情合理。
晓霞惊讶道:“原来刚子哥这么厉害啊!”
王芳点点头,刘刚不厉害,在此时也得立起来。
正在田里劳作的刘刚打了个喷嚏。
这大日头的,怎么回事?
小叔早就开着拖拉机在那等着了。
他是要给镇上送东西,东西放下任务就完成。
看到两人过来,笑着问道:“东西都买齐了?咱们这就回家吧!”
“那两个婶子呢?”
小叔心想,那两个碎嘴,就不和她们一起了。
帮他们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没必要委屈自已成全别人。
王芳把手上那支冰块给他,“小叔,大热天,吃点冰的降降温。”
小叔谢过王芳,接了过来。
“吃根冰块,不怕晒咯。”
三人坐上拖拉机,一路颠簸着往家的方向驶去。
在路上,王芳看着两边的风景,想的却是为何今日刘文昌会出现?
以前可是没这桥段的啊?
难道又是巧合?
现在才下午四点,还是太阳火热的时候。
两人将草帽又压低了些,这烈日像是要把人给融化掉一般,即便是到了四点,依然是晒得灼热。
好在拖拉机里有些干草,不至于坐到铁板上那么滚烫。
回到家,又是做晚饭的时间。
王芳今天买了豆腐,豆泡,还有猪肉丸,酱油和油。
晚饭依旧是素菜打底。昨天的那个山鸡早就吃完了。
但是因为有了香菇粉和酱油,做菜的时候,花样就多了一些。
蒜泥空心菜,丝瓜猪肉丸汤,香煎豆泡,炒豆角,麻辣豆腐。满满的也做了一桌。
刘坚已经可以下地吃饭了。
他用一根棍子支撑,可以自已走路。腿伤的不严重。主要是胳膊上的伤吓人。
现在看来虽然有点化脓,但是该结痂也结痂了。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饭。
大家在吃饭的时候,刘刚和大家说,“今天中午去山里,陷阱里有一头野猪。
这头野猪我们拿到城里去卖。
晚上到时候借二狗家自行车拉过去。
这都多亏了小芳了。”
刘强不服气,“关嫂子什么事。这都是我们自已做的陷阱,挖的时候她也没参与啊。”
刘向东这时开了口,“今天中午我和大哥去看了,是小芳在那扔了个东西。野猪多半是追着那东西的味儿来的,才掉进陷阱的。
大哥说那就是引诱野猪来的东西。
昨天下山也是我走在后面,我看着嫂子扔下去的。”
刘强,“随便扔了个东西,就说是她的本事了。
我们挖了陷阱这么多天,野猪也该来了。”
王芳不想和刘强争执,也不想多暴露实力。
那天的确是她在山上找到那几样东西,混成了一起,扔在了陷阱里。这样更容易引诱野猪上钩。
可她要是多说,就得有人问,她是怎么学会这个的?
到时候就不好说。
反正有了野猪,家里能卖了挣钱,也是好事。
她怎么觉得好像跟开了挂一样,虽然有了些小插曲,但有种事事如意的感觉。
这放后世怎么说来着?
锦鲤附身?
难道这一次她的穿书,自带锦鲤体质?
平时抽奖都没中过的人,有点不敢相信好运气能降临到自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