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mtan她们和orm聊起天来,惊喜的发现orm原来也是milk的朋友,按照namtan和milk的关系,对于orm这个小妹妹更喜欢了。
直到有了film的戏份,几个人才在化妆室里分了手,orm和prigkhing没跟着去参观拍戏,而是待了一会儿就回了曼谷的市区。
prigkhing去找她的朋友,明天她们需要进行汇报,orm去接她的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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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的天气一如既往的热,ling今天被打在自已脖颈灼人的热气弄醒来的,睁开眼见到的orm皱的紧紧的眉头,安安静静地躺ling的身旁,脸上却显得不安。
本该是恬静的睡颜,却被痛苦的神情所占据,被子下orm的身体也有着过分烫的温度。
ling伸手摸了摸orm的额头,只觉得湿润,汗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渗出来顺着太阳穴的轮廓滑落,在她们睡的枕头上晕染出一小片潮湿。
orm的嘴微微张开,偶尔会发出一两声模糊的呻吟,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来的,听得就觉得难受。
ling知道orm是发烧了,伸手摸着滚烫的额头,热度让人的心猛地一揪。
轻轻推了推orm,想要把她叫醒,orm只会难受的嗯嗯了两声,显然是烧的有些糊涂了。颤抖着手替orm将她汗湿的发丝捋到耳后,ling尽力保持着冷静,可手里的动作和脚下的步子映照出她现在并不平静,在房间里翻箱倒柜的地找寻着体温计。
好不容易找到了体温计,再把体温计放入orm腋下,ling坐在床边,紧紧地握住orm的手,不让她乱动弄歪了体温计。
ling手心里的热度,让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orm烧的有些严重了。
好不容易到了时间,ling从orm的腋下拿出体温计,看到那超出正常范围的体温数字,ling的脑袋嗡嗡作响。
打了急救的电话,在电话里仔细的和医院确认了orm的情况,和具体的地址,按照医生的指示急忙冲向卫生间,把毛巾在冷水里浸湿,又小心翼翼地拧干。
ling轻轻地将湿毛巾敷在orm发烫的额头上,动作轻柔。家里没有酒精,退而求其次的选择打来一盆温水,蘸湿新的毛巾后,ling仔细地擦拭着orm的手心、脚心和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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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睡梦里的orm,只觉得自已的脑袋昏沉得仿佛装了一块滚烫的石头。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人的热气,在嗓子眼儿里摩擦出干涩的疼痛,orm的眼前一片的黑,明明有自已的意识,但是却怎么也思考不出自已在什么地方,眼睛死死地闭着,怎么也睁不开,掌控不了自已的身体,让她有些害怕。
只觉得身上好热,可那股从骨头里透出来的寒意,又让orm忍不住地想把自已蜷缩起来。
隐隐约约中,orm听到了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orm,orm……”,声音悠悠地飘进她的耳朵里。那声音急切里头带着关切,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
“ling,是ling她在喊我。”
orm真的很想睁开眼睛看看ling现在的模样,为什么声音这样的着急,ling是哭泣了吗?
可不管这么努力,orm上下的眼皮像是被线缝起来一样,怎么都睁不开,orm拼命地想要抬起一根手指,或者转动一下脑袋,哪怕只是给ling一个小小的回应,让ling知道自已在呢。
但所有的努力都像是石沉大海,昏昏沉沉,orm感觉自已陷在沼泽,就要被淹没了。
没等到她回应ling的声音,orm先一步在高烧中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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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像是被胶水黏住一样,沉重得难以睁开,不知道多久之后,orm的意识才如潮水般缓缓地涌回脑海,终于费力地撑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纯白色的世界,orm一眼认出了这是医院病房里的颜色。
头顶的灯光有些刺眼,orm微微眯起眼睛,等到视线逐渐清晰才观察起来。
感觉到手臂上传来一阵凉意,orm侧头一看,一根透明的输液管连接着手背上的血管,透明的药水正一滴一滴地顺着管子落下。
orm转动眼珠,只看到了病床边的koy妈。koy妈搬了椅子坐在orm的床边,眼睛紧紧地盯着床上的女儿,一只手紧紧地握着orm没有输液的那只手。
掌心传来的温度让orm觉得无比安心。
而orm的醒来,koy妈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赶紧按了床边的人铃,呼唤着医生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