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一把将林夏推倒在床,脸上表情邪魅至极。
林夏一股脑又坐了起来,惊恐的看着那情绪失常的男人。
“你要干什么?”
她稳住心神,微颤的语调却出卖了她此刻的紧张。
这样的傅景深让她有些惧怕。
傅景深解着上衣的扣子,俊脸上染着一抹邪气。
“你说我变态,我自然不能辜负你。”
林夏害怕的往床内挪动,一个用力,身体已经顶到了墙壁,退无可退。
这个疯子,他昨天那样对她,今天却还能恬不知耻的想要再来强迫她。
想到下午她在枕头底下藏着的那把刀,心中艰难的做了某种决定。
都是他逼她的,大不了鱼死网破,同归于尽就是了。
能让傅景深给她陪葬,她也不亏。
傅景深已经褪去上衣,腹部的马甲线清晰分明。
他勾起坏笑,朝着林夏一步步靠近。
薄而性感的唇瓣,薄凉的让林夏倒吸一口冷气。
将手慢慢摸到枕头边,当摸到刀柄时,她猛的将刀抽了出来。
灯光的照射下,刀面还泛着白光。
她承认此刻她很紧张,连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微微发抖。
“傅景深,你,你别逼我。”
她眼圈微红,拿着刀的手也跟着声音一齐颤动。
傅景深薄唇勾起,嘴边掠过一抹笑。
戏谑的笑,让林夏脸色煞白。
她还真能耐了,敢对着他用上了刀。
林夏什么胆子他清楚的很,平时皮肤擦破出血都害怕的很。
她哪里敢用刀来捅他。
他缓缓凑近,盯着林夏的眼睛,张嘴含住了锋利的刀刃。
而后转过头,将嘴上含着的刀扔到一旁。
林夏本就紧张,她不曾想到傅景深居然会这么做。
她瞪大了眼,大脑如同断电的机器,手已经不受自已思维的控制。
任由着他,将刀衔走,而后丢弃在地。
许是将刀甩开的时候用了几分力度,锋利的刀刃将他的嘴唇微微划伤。
几许血珠从唇瓣渗出。
深红的点点血迹,衬的他的五官格外俊朗。
和他冷峻的面容相互融合,分外妖冶。
她承认,纵使她再厌恶他,也不可否认,他现在很迷人。
若是时光倒回三年前,她一定会为之神魂颠倒。
可现在,她不会了,他迷人的外表之下,藏着太多的恶劣。
“傅景深,你放过我吧,我今天不想……”
林夏小声啜泣着,现在她只想哀求着这个男人放过她一次,至少今晚。
她远远不是他的对手,她真的害怕了。
她转过脸,不再看他,一滴眼泪滑落下来。
美人落泪,我见犹怜。
可此刻,傅景深却偏偏一点也不想怜惜她。
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动人至极,身体猛的蹿出一团火,袭遍全身,而后用力向下俯冲。
他掰正她的脸。
她的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柔柔的光线下,愈发娇弱撩人。
盯着她饱满而富有光泽的唇,华光轻凝,那双无辜的眼眸泪光盈盈,勾魂摄魄。
现在他只想让她用她那娇软甜糯的嗓音,在他的身下哭泣,哀求。
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含住了她的唇。
“唔。”
他的力道太大,林夏不由发出一声嘤咛。
血腥迅速在口腔蔓延,让他愈加兴奋,欲望膨胀到了顶点。
房间里的动静一直持续到凌晨。
这一夜,林夏彻夜未眠。
……
次日,窗外的天空才灰蒙蒙亮,一道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一室沉静。
傅景深立马起身,快速下床。
从桌上拿起手机,滑动接听。
“笙儿。”
他不知道的是,林夏一夜未睡,此刻,她侧躺着身,眼睛正盯着墙面。
电话那头,传来顾笙极为孱弱的声音。
“阿深,我肚子疼,很疼。”
印象湾某平层内,顾笙煞白着脸,额头隐隐渗出汗珠。
她坐在地上,上半身贴着床边,一只手紧紧捂着肚子。
“你那的阿姨呢?”
听到顾笙语气不对,傅景深话语急促。
“阿姨昨天请假了,她,她老伴生病了。”
顾笙忍着小腹的剧痛,艰难解释。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傅景深火速套上外套,嘴上不忘安抚着顾笙。
“笙儿,你在那待着,我很快就赶过去。”
林夏扯了扯唇,这狗男人真够忙的。
一个顾笙都不够他应付,还来招惹她。
很快传来大门关闭的声音。
林夏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窗边,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傅景深的车嗖的一下驶出院子。
昨晚,傅景深差点没把她弄死。
她完全无法理解,这个男人的精力怎么越来越好,癖好越来越独特。
甚至比她待在他身边的那三年里还要疯狂。
顾笙是身体有毛病还是怎么的,满足不了他?偏偏要可劲的来折腾她。
看着泛着鱼肚白的天空,她颓然的坐回床上。
将来的日子她不知道该怎么过下去。
只要她敢反抗或逃离,她身边的人一个个都会跟着倒霉。
她靠着床头,愣愣发着呆,直到太阳从地平线慢慢升起。
站起来,拉开窗帘,天色已经大亮。
一上午的时间,林夏都没有下楼。
傅景深毫无节制的索求,让她浑身酸软疲惫,再加上一夜没睡,连早饭都是佣人送上来的。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要持续多久,持续到什么时候,未来一片灰暗,让她看不到尽头。
她多希望那个男人能赶紧腻了她。
想到将来每晚都要面对傅景深,面对他无穷无尽的欲求,林夏只觉得身心俱疲。
……
窗外忽然起了风,一旁的窗帘被风吹起。
林夏走到窗前,将被风吹乱的窗帘用束带束紧。
上午还晴朗的天不知怎的,忽然乌云笼罩。
不过片刻,空中开始飘起细碎的雨点,接着雨声越来越大。
是啊,已经快三月了。
院落里的树苗开始发芽,万物新生,又是一个新的轮回。
可她似乎还在过去的日子里不停循环。
看着那淅淅沥沥的春雨,林夏忽然灵光一闪。
如果她病了,那个男人会不会大发慈悲的放过她几天?
毕竟,看着一个毫无生气的病号,傅景深不会这么饥不择食吧。
心中打定主意,她拿出衣服,穿戴整齐,而后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