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守卫见着我们皆躬身行礼,“仙长们辛苦了”。
为首的弟子冲他们颔首这才领着我们进去。
“姑娘身肩重任又遭遇了这样的事,还请随我等回门派向掌门禀告此事,也好为姑娘安排住处。”
那人说的笃定也不容拒绝。
我装作有些为难的开口:“不瞒诸位,我初到此地又心系兄长的安危,实在是有些难安,恐要麻烦你们了。”
“噢,姑娘不必害怕为难,这理应是我宣临们该做的。对了,忘了给姑娘做介绍,我是礼玟,他们都是我的师兄弟。”
“我叫苏落泠”。
我望着他们平静的回答了自已的名字,看来这宣临门非去不可了,想来我一介女子,就算真的被拆穿了,也不至于被过分为难,当下最重要的是找个落脚点,然后寻找回位面之巅的办法,或者与阿池取得联系。
我们继续御剑而行,经过了往来繁杂的人群和错综复杂的街道,我突然意识到,这里的人似乎与位面之巅有所不同。
具体哪里不同我也有些说不清楚,许是这里层层错落的高楼建筑压抑的人喘不过来气,大多数人脸上并无太多神采,我总能看到一些麻木或者绝望、悲愤而又无可奈何的神情,他们有着一样的桎梏。
宣临门果真矗立在六大城池的中间,从地而上的宏伟,许多威严的建筑拔地而起,盘山开路。整个宣临门的上空也是灵气最为旺盛的地方,而那处却成为了醒目的禁地。
在那之上,一道巨型光柱直插苍芎,穿过了最上方的防护罩。与此同时,我也看清了位于六大城池的方向,每座城里的某一处,都有一道这样的光柱,它们似乎是支撑整个防护罩的支柱,却又好像不是。
我轻蹙着眉,玄幻的事情见得多了我倒是不觉稀奇,可是这般古怪的事情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了。
礼玟跟身旁的人交代了一声便从原地消失了。
就在这时,其中一名弟子看向我并同我开口:“姑娘稍等,师兄进去禀告了,师兄还交代,姑娘既已进城,还请把我师弟的灵牌还于他。”
他说完这话还顺便颠了颠手里拎着的人,只是那少年一直都沉默寡言,伤口还留着血渍却好似没有感觉一样眼神空洞。
我将灵牌还了回去,他带着那少年回去疗伤了,我有些不解的看向其他人,一开始见到的情况不是他们一群人围着那少年打吗?可这会儿看着他们一个个神情哀然,竟像是有什么隐情。
我犯了好奇,全然把待会儿要面对的情况抛在了脑后,口直心快问了出来。
他们敷衍的解释了两句,原是那位小师弟在未经允许的情况独自出城找人,他们的师兄发现后极为恼火,因怕师尊怪罪下来,这才寻了他们快速找到那师弟把他揍了一顿。
我牵强的扯了下嘴角:“原来是这样吗?”
这解释也是聊胜于无了,“原来这里不能随意出城门吗?”
“那是自然,姑娘知晓外面是何等的危险,普通居民无权出城,即便要出,也只有持有灵牌的方可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