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奴才貌似又被祈王的激动吓到!
旋即见他哆哆嗦嗦的,心想着趁这几位大人物还算理智,就赶紧说完。
“之后太师大人没办法就将大小姐生母带来,以此要挟。岂料那位夫人不愿大小姐为难,当夜一头撞死在了柱子上身亡,可太师大人竟还下令……”
说到这儿,见这奴仆神色不忍,都有些不愿开口。
一旁的接生婆却忍不住,哭着喊道。
“太师大人竟听从太师夫人和二小姐怂恿,将王妃生母……喂了狗!”
“什么?”
战祁大怒至极,横眉竖目,似乎半辈子就没生过这么大的气。
震一震五也脸色大变,此事简直骇人听闻,令人发指,这哪是人能干出的事儿?
见战渊冷眸中闪过血色,对王妃生母之事还算淡定。
毕竟只要不是有关王妃,他便坐得住,他薄唇轻动冷问。
“王妃如何?”
那名奴才也语气抱不平的替大小姐说话。
“大小姐当时就疯了,拼上去与野狗争夺那位夫人的残肢断臂,后来被太师大人关进了柴房。不曾想,在上花轿的前夜,大小姐却服毒。”
战祈质疑。
“如此说来,王妃也不是大小姐喽?”
奴仆闻言,赶紧证实。
“不,王妃确实是大小姐无疑,因太师大人明知大小姐快死了,仍然给大小姐穿上嫁衣,送上了花轿。”
震五没忍住,出口咒骂。
“当真该死!”
战渊紧握的大手和冷冽的面容都能看出他现在想杀人的心。
“震一,将慕成雄在王城之中所有产业尽数毁了,不留一寸。”
闻言,震一领命。
“是!”
可战祈却还疑惑一件事。
“若服毒了,为何王妃还活着?”
这名奴仆便出口说出了他悄悄所做之事。
“那毒药是当初二小姐奉命给大小姐喝的,奴才不忍心善良的大小姐这就么死了,便换成了假死的毒药。”
闻言,
战祈松了口气坐回去,看向战渊总结出一句。
“九皇弟,这太师府的人胆子可真不小,竟敢如此对待你这心心念念的王妃。”
战渊面色阴冷,言语恐怖。
“本王定要他们万倍偿还。”
想想九皇弟露出这般可怕神色,那对方定然是万劫不复,这太师府算是触碰到了摄政王的逆鳞。
战祁看向地上的两人,又询问出关键的一句。
“你们可有证据证明你们所言属实?”
见稳婆立刻直起身子,急忙说道。
“王爷,老身还记得王妃身上有一块淡蓝色的胎记,就在后腰处,是白鹭兰花的模样。”
几乎已经全部知道了来龙去脉,就听战渊冷着脸下令。
“将这二人安排在王府,严加看管。”
震一领命,他知道王爷这是打算必要之时能用得上。
“是。”
当侍卫进来带着两人离开后,战祈忍不住凑了过来。
“九皇弟,你这小王妃也太可怜了,既想报复这太师府,还得装二小姐,你以后若想为她收拾烂摊子,可有得忙。”
见战渊却沉默不语,心中貌似在盘算着什么,随即命令出口。
“此事不准让王妃知晓,违者杀无赦。”
震一震五回声。
“是!王爷。”
话落,
战渊转身回了渊月阁,看那脚步似乎还有几分急切……
战祈看着背影深知,九皇弟确实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了。
要知道,这皇族替嫁之事可是诛九族杀头大罪,身为摄政王反而打算一错再错,替王妃隐瞒……
…………
战渊轻轻推开渊月阁的房门,月光洒在屋内,勾勒出一片静谧。
他放轻脚步,像一只夜行的猎豹,似乎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吵醒了正在熟睡的慕汐雾。
当来到床榻边,
借着月色凝视着她的睡颜,她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嘴唇因为被吻而微肿,纤长的腿夹着被子露出来,吻痕遍布,竟有一种被蹂躏后的凌乱之美。
战渊的心像是被羽毛轻轻拂过,泛起一阵欲火!
可一想到那关乎她身世的胎记,他的眼神又变得沉毅起来。
见他小心翼翼地在床边坐下,动作轻得如同鬼魅,修长微凉的手指悄无声息的伸向慕汐雾的身上的极品蚕丝被。
摄政王难得轻柔的动作,正一点一点将被子掀起,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谨慎与温柔。
当掀开她的衣服,手指如触电般触碰到她那细腻如丝的肌肤时,欲望如火山般猛地喷发,张力十足。
身为摄政王,本应想要她便要,可如今,尽管欲望如汹涌的潮水般难以压抑,他却也忍住了!
因他舍不得……
可忽然!
慕汐雾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仿佛在睡梦中都感受到了一丝异样,那好看的眉如弯弯的月牙般蹙起。
微微睁开了眼眸,愣了一瞬!
随即就被吓到了,她怒火上升,大力推开男人,赶紧用被子将自已紧紧包裹,立刻喊道。
“你……才刚完事儿,又来,还让不让人活了,身为王爷,你就会这样强迫女人是吗?这哪儿是大男子所为,臣妾看不起王爷。”
听她一通说完……
战渊却如恶魔般勾唇笑着。
他那大手似乎带着电流,如闪电般忽而上前,一把掀开被子,不容拒绝地将她按在身下,薄唇轻动。
“本王瞧瞧。”
慕汐雾不敢置信,这好色王爷竟然还想来硬的?虽不知道这男人又发什么疯,不过她绝不屈服。
“你混蛋!”
她直接打算用一个飞踢加俯卧撑把男人顶飞时,忽然颈部如被点了一下,她当即就又有了些困意。
见战渊顺手一把将人强势抱起,温柔放在了强劲有力的腿上,大手如蛇般顺着美好身形摸了下去……
当摸到后腰处的肌肤时,直接将她的寝衣掀开,那滑嫩的后腰肌肤如羊脂白玉般完全呈现在他眼前。
他的目光深邃如潭水,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当看到那不太起眼的淡蓝色如白鹭兰花般胎记时,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冰冷至极的危险,如寒潭中的冰水。
手指悬在胎记上方,仿佛想要触摸,却又怕再次弄醒了熟睡中的人儿。
此前要她之时,怎从未发现这胎记?
良久,
见他轻轻地放下她的衣角,却忽而听到慕汐雾嘴里嘟囔着要被子。
战渊就这么如守护珍宝般搂在怀中,大手一把拉过被子包裹住她柔软的身子。
随即低头吻了她的额头,这一吻,如同守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本王保证绝不在让你受到一丁点伤害,凡是伤害你的人,本王要他们后悔活在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