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后,
战渊当即勾唇,似乎极为不相信,那如铁钳的大手掐住了她纤细腰身,低头靠近她,眼色犹如饿狼般危险。
“可知骗了本王,会是何下场?”
下场?不就是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难道她还看不出来这男人想干什么吗?那意图简直就差写在脸上了好吗。
“呵呵,臣妾哪里敢呀?”
看着眼前如小狐狸般狡猾的小女人,纵然面容不中看,可那狡黠的模样却令他异常心动,他深眸一动,开口故意道。
“既然王妃这般衷心于本王,那本王也自会护着你。”
嗯?这男人的意思是要帮着自已铲除太师吗?这也太好了,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还可能是馅很多的那种。
“多谢王爷,只要王爷能帮臣妾摆脱太师府,让臣妾永远留在您身边,臣妾一定都听从王爷的命令。”
战渊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邪魅至极的笑容,眼中更是燃烧着熊熊的占有欲。
“很好,那现在王妃便好生服侍本王,先来报答吧。”
说罢,
那大手毫不留情,直接扯开了慕汐雾的衣裙,“撕拉”一声,上身一凉,只剩一件肚兜在苦苦坚守阵地。
可因为动作太过粗鲁,就连肚兜也如风中残叶般扭歪着,春光时不时外泄,吓得她放声尖叫。
“王爷,不行!我……”
战渊那低沉如磁的嗓音丝毫不容拒绝地吐出一句。
“本王行,噤声。”
下一瞬!
男人低头猛地吻上那早就想尝尝的唇,同时也堵住了慕汐雾的没说完的话。
这个吻犹如迷魂汤一般,让她晕晕乎乎的,她甚至想对这男人的吻技大肆夸赞一番。
可她转念又一想……
这出神入化的吻技难道不是久经沙场锤炼出来的吗?
活脱脱一匹大种马!
慕汐雾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突然爆发出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推开了男人,双手紧紧抱住上身,面红耳赤,激动得语无伦次。
“王爷,我真的不行,我.......”
可犹豫了许久,竟也想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按理说她身为王妃确实应该服侍这男人。
但她实在不愿将自已的身心交给一个妻妾成群的男人,若不能与一人相守一生,她宁愿独自逍遥,自由自在。
就在她无计可施的时候,忽然下身缓缓流淌出一股热流,这熟悉的感觉让她瞬间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个,王爷,臣妾不是来月事了吗,难道您忘了吗?”
闻言,
战渊的眉心紧紧皱起,脸色瞬间黑如锅底,可都过去这么多天了,他似乎不相信这女人还能拿此事来敷衍自已。
只见他十分蛮横地伸出手,狠狠捏住慕汐雾的下颚,语气中弥漫着危险的浓雾,警告道。
“这一招用多了,王妃觉得本王还会相信?”
慕汐雾瞪大眼,不可置信!
那大姨妈是谁?它说来就来,谁能不信?谁敢拒绝?难不成得等她血流成河这王爷才信?
然而,慕汐雾几乎做梦也想不到,这王爷下一瞬竟做出了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
他那宽大微凉的手掌竟毫不顾忌的往她下身摸去……
慕汐雾失声尖叫,声音都带着颤抖。
“王爷,你,你,你……”
可当男人修长手指摸到一股湿滑的感觉,且伴随着血的甜腥味弥漫开来,他眼色顿时变得阴狠至极,简直想将这女人捏死的心都有了。
看着男人的脸色黑如潭水,堪称史上最难看,而慕汐雾本人却忽而笑得如春花般灿烂。
“王爷,您看,臣妾可从不骗人。”
只见男人忍得额角青筋暴起,他深眸一转,竟忽然俯身如恶虎般狠狠朝着慕汐雾的白嫩肩头咬了一口。
“嘶.....王爷属狗的吗?”
咬过之后,战渊才感觉心中的闷气消散了些许,不然他真有杀了这女人的冲动,见他依旧语气不善。
“今日便放过王妃,下次王妃便洗干净了等着本王。”
说罢,战渊便起身下了床,他那修长的手指肆意将长袍扯过,随后便信步走出了渊月阁,留下慕汐雾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感慨着。
慕汐雾心中暗自庆幸……
幸好大姨妈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否则,今日恐怕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而她心里也更明白,就这个摄政王爷绝非善类,再不想想退路,迟早会被他玩死。
想到这里,慕汐雾决定要尽快想出应对之策,但还没想一下子,只见她抓过被子抱着,忍不住懒洋洋的舒服叹息着。
看着窗外的白日好风景,明明应该去去溜达溜达,可这男人非要让她在床上躺着。
得了,睡个下午觉吧……
而渊月阁外,
战渊出来后便往书房走去,震一恰然出现在身后,他打量着明显欲求不满的王爷,那脸色堪称阴冷至极,他便也是不敢主动发言。
可再乍一看,王爷手上竟血迹斑斑,震一就不禁脑补出众多可能,难不成新王妃不从,王爷一怒之下将新王妃给伤了?
见此,他实在忍不住小心提醒……
“王爷,不知可需为王妃叫太医?”
闻言,
见战渊似乎明白了下属的意思,看着手上沾染的血色,就猛然想起了那小女人得意的神情,还有方才箭在弦上却未发出的难受。
堂堂一个摄政王爷,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会在这小女人身上栽好几个跟头,他怎么不动怒?
当即男人心中噌噌冒火,脸色阴沉无比,启唇冷冷道。
“让你查王妃之事如何了?本王怀疑王妃并非太师府之人,往这方面查。”
震一听后心头一惊!
这慕太师不会如此大胆包天吧?竟还敢用替嫁这一手段不成?若真随便找个女子敷衍王爷,他就不怕王爷一怒之下,满门全灭?
“是。”
震一领命而去,战渊则负手而立在树下,眼神中满是阴霾!
他亦无法容忍有人在他眼皮底下耍弄这般不入流的手段,若那女人真不是太师府之人,他定要让太师府付出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