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慕汐雾欣喜地笑着看向皇上,朱唇轻启,向皇上道谢。
“多谢皇上体恤。”
此刻,战渊觉得已无必要继续留在这里,于是他漫不经心地开口。
“若无事,臣弟便告退了。”
言罢,男人如对珍宝般搂着慕汐雾转身往下走去。
皇上闻得此言,心中打翻了怒火瓶,满脸不悦,但又无可奈何,只能暗自叹息,日后定然要想办法除掉这二人。
可目前形势略显尴尬,他不知该如何应对此种局面,无奈之下,皇上只好给身边的大宫人锦玉使眼色。
锦玉心领神会,立即高声喊道。
“退朝。”
随着大宫人的声音落下,众人皆纷纷行礼告退。
可就在慕汐雾刚刚走出朝堂时,她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见她立刻停下脚步并转头看向战渊。
“王爷,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随即她转头看向被大宫人扶起的皇上,笑着说了句。
“我倒还有一件事要提醒皇上。”
皇上正站起的身子定住,转眼看去,眉眼不悦的丢出一句。
“不知摄政王妃还有何事?”
就看慕汐雾先抱住了身旁的摄政王爷,此举还惹得男人勾唇,随即她跟只狡猾的狐狸般嘴脸,笑着说。
“还有最后一道天雷,皇上可千万要小心哦!”
只听话落,
“咔嚓!!”
“皇上!”
一声惊呼后,堂堂当今皇上又倒在了龙椅上,晕死过去!
连张太医也被雷击吓坏了,跌坐在地,随后才反应过来,赶紧上前去为皇上医治.........
而震一和震五瞧着,只觉得这女人仿若一朵有毒的花,看似娇艳欲滴,实则危险至极,着实不适合王爷。
战渊却始终面带微笑,饶有兴致地看着,见他揽着女人渐行渐远,对身后晕死的皇上视若无睹。
不多时,
金銮殿外,慕汐雾正欲跟着战渊登上马车,冷不丁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呼唤。
“苓儿。”
闻声她顿住脚步,几乎不需回头都知道来者何人,心中不禁轻叹一声,旋即缓缓转过身来......
见慕成雄急匆匆地走过来,脸上带着不悦和担忧,语气严厉地质问。
“你到底何时学会这些不入流的手段?你难道不知若得罪了皇上,会连累整个太师府吗?”
慕汐雾却毫不畏惧地抱臂靠在马车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嘴角微微上扬,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爹爹,你真是太小题大做了。你不是说过我已经嫁给摄政王了吗?既然如此,无论我得罪谁,应该都跟太师府没有关系。亏得您还是一朝太师呢,怎么连这点胆量都没有?"
撂下话,
慕汐雾没再管这个假惺惺的原主爹,转身直接踏着马凳上了车。
身后的慕成雄气得吹胡子瞪眼,简直不敢相信这贱丫头,何时竟如同脱胎换骨一般厉害了?
而掀开帘子踏进马车的慕汐雾,看着里边那谪仙似魔的男人毫无表情,她就赶紧露出微微一笑后,老实坐在边上。
只听外边震一出口。
“出发。”
慕汐雾的心顿时像绷紧的弦一般,十分紧张。毕竟经过刚才发生的种种,这男人应该会有很多事要质问自已吧?
可这男人一直沉默不语,就像一座随时破冰的冰山,让人不由得紧张起来……
不久,
慕汐雾觉得无聊就打算欣赏欣赏街景,可还没掀开车帘忽然马车猛的一晃,她如同被狂风刮倒的小草,朝着身旁的摄政王倒去。
幸亏她眼疾手快,敏捷的扶住了男人的膝盖,抬头便笑盈盈地开口道。
“抱歉,臣妾没坐住。”
然而,战渊深邃的眼眸如同鹰隼一般,紧紧地打量着这女人,甚至还以一种神秘莫测的口吻,抛出一句询问。
“王妃可有话要对本王说?”
闻声,慕汐雾急忙对上眼去,心里暗暗思忖……
这王爷想知道自已就得说吗?但再一想,她认为不管怎么样,先赔个笑脸总归是不会错的。
“额,王爷想知道什么呢?”
岂料,战渊忽而如疾风般抓住慕汐雾的手,顺势一拉,她便端坐于男人坚实的长腿之上。
紧接着,他那宽大的手掌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揽住她纤细的腰身,贴近她的耳畔,低沉的声音仿佛闷雷一般响起。
“王妃究竟有何意图?你又究竟是何人?”
慕汐雾的心头猛地一颤,似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掀起阵阵涟漪。
这男人莫非有洞察人心的本事,能洞悉自已并非古代之人?
她又暗自想了想,且不说这男人能够助自已躲避天打雷劈,就绝非池中之物,或许他真的是个隐藏的神仙也说不定?
见她立刻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王爷,不答反问。
“那王爷又是何人?”
闻此,战渊眯起双眸竟笑了,大手肆意地摩挲着她的腰身,还顺势下滑,移至臀部,语气愈发戏谑。
“哦?王妃不是已经知道了,本王乃九皇子。”
慕汐雾闻言,顿时忆起方才的窘事,脸色一红,继续直言道。
“我是问王爷是不是神仙那一挂的,特来助我度过难关?”
此言一出!
就连马车外的震一震五都差点儿没跌下马去!
神仙?
度过难关?
新王妃竟还信这些?
而慕汐雾见男人神色迷茫,显然是压根没听懂,她瞬间明白是自已多虑了,这男人并不是让自已来到这里的关键人物。
或许一切只是巧合罢了。
见此,
慕汐雾赶忙将话圆了回去。
“王爷方才问我是谁,我只当王爷是在和我开玩笑,就想跟着打趣来着,还望王爷别多想。只是不知王爷能否让我下去,这么坐着......着实有些不得劲。”
说实话,
这男人的欲望那么明显,下边赤裸裸又明目张胆的什么东西在硌着她,她怎能不害怕?
战渊闻听此言,眼眸中忽地闪过一丝欲火,他抚摸着身上女人那纤细迷人的轮廓,甚至开始思考其滋味会是何等美妙?
于是,他不再理会方才的疑惑,反倒出口威胁道。
“确定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