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时片刻里,
慕汐苓的惨叫声响破了整个太师府,让大家甚至都以为是曾经的大小姐被打,可怎么如杀猪般惨叫?
只见太师夫人一脸心疼地跪在太师面前,紧紧拉着他的衣袍,眼中满是泪水,带着哭腔求道。
“夫君,你快看看啊,这样打下去,女儿怕是要撑不住了呀!”
慕成雄心中同样悲痛万分,但他也只能强忍着心头的痛,硬着头皮走上前去,满脸哀求之色地对慕汐雾说道。
“王妃娘娘,这样应该已经足够了吧?您看,您姐姐的身体状况不佳,如果继续打下去,恐怕真的会出大事啊!”
然而,
慕汐雾却只是微微皱起眉头,抬起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反问道。
“嗯?就这样就出事了吗?可是我怎么记得,一个人即使被打了整整五十鞭子,也不至于丧命呢?”
听到这句话,慕成雄顿时愣住了!
他心里明白得很,这个可恶的丫头分明是在故意报复当初苓儿冤枉她偷了东西,而自已不分青红皂白,开口就下令让她受了五十鞭之刑。
如今,这一切都报应在了他们身上。但他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记住今天所遭受的耻辱,总有一天,他要将这笔账讨回来。
眼看着慕汐苓的声音越来越小,整个身体后面能看到之地,皮开肉绽,鲜血布满衣袍,最后还晕了过去,侍卫们这才谨慎向慕成雄问道。
“太师大人,二……大小姐晕过去了。”
慕成雄神色一变,赶紧下令。
“带下去!”
见太师夫人赶紧就跟着冲了出去,看起来就是找人医治了……
慕汐雾撇撇嘴,见演示完毕后,这才满意地站起身来,可转头看着这几箱子金银珠宝,她又打起了主意,便叫她转头看向慕成雄说道。
“爹爹,今日这鞭子看的本王妃不舒服,宴席就不必了。我看今日当真不适合回门,而且本王妃还有要事在身。”
都没等太师回应,慕汐雾又对震五命令道。
“震五,怎么抬来的,怎么抬回去。”
而震五不问所以,点头领命。
“是,王妃娘娘。”说罢,他又看向了太师说上一句场面话。
“太师,留步。”
说完,
慕汐雾在前,看也不看众人一眼,带着二月转身潇洒离去……
而太师府众人望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齿,心中满是愤恨,尤其是太师。
方才震五这话分明在说他连送都不必送了!
侍卫们都看在眼里,这摄政王府的人,气势汹汹而来,又浩浩荡荡离开,简直没将太师府放在眼里。
慕成雄满脸怒气,双手一挥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都掀翻在地,口中不停地咒骂着。
“这个贱丫头,竟敢对我不敬,本太师要是不好好教训她一顿,怎么对得起我这太师的身份!”
他的脸色阴沉至极,从今以后,慕汐雾必将成为他的心腹大患,如果无法加以利用,那就必须将其铲除。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寻找机会除掉慕汐雾……
然而,
已经离开的慕汐雾却丝毫没有畏惧之意。如果他们再敢惹自已,她肯定会做得更绝情,更狠辣。
与原主所遭受的委屈相比,这点事情他们竟然都受不了,真是群不堪一击的废物。
街道上,
贵气的马车行驶在路上,来时什么样回去就什么样,整整齐齐。
二月这时忍不住疑惑出口。
“王妃娘娘,为何太师府的人似乎对您很不友善?”
话落,
见正午的阳光从车窗透进,洒在慕汐雾的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她嘴角上扬,心中都是对今日之举的满意。
“嗯,都是些奸诈之人,我在来王府之前可都是过着尔虞我诈,举步维艰的生活,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
二月听完后,忍不住为王妃气不过。
“听闻太师大人城府极深,没想到竟这般坏心,可王妃娘娘今日得罪了他们,还带回了回门礼,这太师大人会否报复呀?”
闻言,
慕汐雾似乎更不害怕了。
“我呀!现在可是摄政王妃,只要一天是,那王爷就得管我安全,所以我死不了,放心吧。”
马车外的震五扬眉,心中暗自琢磨……
莫非这是他们父女二人故意设下的局?方才看那乡下而来的大小姐似乎不受宠,所以打了也就是打了。
可今日她却是以摄政王妃的身份去下令,那慕太师极有可能以此缘由来找麻烦。
他皱起眉头,陷入沉思。
而马车内的二月却觉得王妃说得甚是有理,顿时放心不少,她坐在一旁,眼中满是敬佩之情说道。
“王妃,今日您可真是大快人心啊!太师府那些人以后怕是不敢再轻易招惹您了。”
慕汐雾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却认为这太师府恐怕不可能放过自已。
“嗯,他们若是识趣便罢,若再来找麻烦,我定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良久,
回到摄政王府后,
慕汐雾下马车第一件事,就是命人将珠宝妥善安置,主要是安置在属于她的地方,也就是堆在渊月阁的墙边。
随后,她看了眼包裹里的花草,竟然……都蔫巴了!
她无可奈何的命六月丢了出去,想着下回再去拔点儿吧!
不久,
吃过饭后的她就坐在庭院中的石凳上,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感觉真好,谁也不会逼迫我找药或者算账,就这么悠闲到天荒地老该多好……
与此同时,
太师府中,
只见太师夫人一直守在慕汐苓的床边,看着床上躺着被打的不成样子的女儿,心都疼死了,泪流满面。
“夫君,我们一定要为苓儿报仇,那慕汐雾实在是太过分了。”
慕成雄在床边踱步,握紧拳头,眼神阴狠。
“放心,我不会放过她的,定会想办法让她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