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温若若冷嘲一声,退后一步望着俞永光毫不留情的拒绝道:“我是姜朝的玉安长公主,你是反贼俞永光……哎你!”
没等温若若的话说完,俞永光阴沉着脸,一声不吭的扛着她就回了军营中。
她明明声音那么好听温柔,为何说出的话会让自已心好疼,像是要挖了自已的心一般。
俞永光快速将温若若放回了原先的营帐,准备离开时,又突然转身回来强按着她的后脑,狠狠的亲下。
温若若被吓得连连后退,他吻得比刚刚还要激烈,姿势态度也愈发强硬起来,竟然将自已的双手用红绸带死死绑住。
“你!俞永光!”温若若声音带上了哭意。
俞永光则不听她的话,不管不顾的举起自已身体坐到书案上,本合着的双腿也被他的强行掰开挂到他腰上。
两人的姿势实在是过于亲近,亲近到温若若脸上浮现了一片粉色与羞耻。
“叫我永光。”俞永光低哑着声音,那双眼睛也染上了浓浓情欲。
俞永光扑倒温若若在书案上,开始胡乱的亲吻着她,两人的唇互相交融着,又进入了她的唇深处,侵略的扫过她的舌头交缠着。
温若若身体害怕的发抖起来,如今就像案板上的鱼肉一般,如此侮辱,日后必定奉还。
突然感受到腿部传来的烫意,温若若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身体反抗的更加激烈,却不知越反抗俞永光身体的热意越多。
俞永光眸光又暗了些,缓缓松开了她的唇,看着那可怜的模样,不忍的将她温柔抱起,头深深埋进她的肩膀小声道:“对不起,是我冲动了。”
温若若的喉咙像是塞了一朵棉花般难受,几滴泪水也随之滑落。
俞永光给她整理好衣服与头发,红绸带也松了下来,果然手自由后的温若若,立马打了他一巴掌。
力气之大连温若若的手也有些痛了,可俞永光生生挨下没有说过一声,灰溜溜的离开了,到营外时,严肃的吩咐着侍女:“除了出军营,随她去哪里,要什么都给她。”
“是,将军。”侍女听话的应是,不敢多问。
烛火下的温若若还呆滞的坐在书案上,脸都是无措与惧意,那种无力的感觉这辈子自已的不想再体验一回了。
不知过了多久,夜里变得越冷了,莫应川带着一身湿气回来,他见床上无人还有些奇怪,转身就发现了温若若坐在书案上。
她的衣衫看着整齐,裙尾和腰带处却有些褶皱,而且唇上似是有些肿了,像是……
莫应川被自已的想法吓了下,激动的来到她身前温声道:“怎么了?坐在这冷不冷?”
温若若缓缓抬起眼睛,终于见到了他,心中的心理防线瞬间倒塌,双手也不顾他衣服的雨气抱住了他,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这时的温若若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是委屈亦是害怕,只有在亲近之人才能放肆的释放这些情绪。
听着耳边传来的抽泣声,莫应川眼中的杀意顿显,手却轻柔的抚摸着她安慰着。
温若若哭着道:“他和你一样坏……都亲我,我呸呸呸……”
莫应川心中也有些紧张,骂他还带上了自已,还好他未做什么过分的事,否则自已将会现在就去杀了他给若若赔罪。
莫应川道:“对,他坏,我去杀了他可好?”
温若若被他说的话弄的有些心动,但还是恢复了理智,停下哭泣摇头道:“不能杀,得活捉,到时候我定要他好看。”
莫应川给她顺着毛道:“对没错,让他好看,我们下来回床上躺着可好?”
温若若没有说话,还是紧抱着自已,莫应川便知道她意思,轻笑着将她抱回床上盖好被子。
“不用怕,我在,睡吧。”莫应川坐在床边,言语安慰道。
温若若现在敏感的很,偷偷在被子里拉着莫应川的衣角,才敢慢慢入睡。
这一小动作,没有躲过莫应川的眼睛,但也随她去了。
等她逐渐睡着了,莫应川松开了她抓着的衣角,让她抓紧了自已的手,十指紧扣着,这样谁来了,都能第一时间保护你。
时间飞逝,外面也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温若若起得还算早,见外面的的光约莫也是辰时了。
正当想起身时,才发现趴在床边睡着的莫应川,发现手还被自已抓着连忙的松开,便把那件白袄子盖在他身上。
他生的一副好模样,剑眉星目下的直鼻高挺,睫毛长长的像狗尾巴草,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哪家跑出来的贵公子。
温若若还未再仔细多观摩两眼,莫应川就醒来了,他闻着有些药香的袄子,心情也舒畅不少,撑着脸道:“猜我昨晚去做了什么?”
一说到昨晚温若若就想起俞永光的所作所为,眼神也多了几分炙热的怒意。
温若若道:“做什么了?”
莫应川依旧盖着那白袄,笑着拿出画的有些简单的两张布道:“平远军的布防图。”
这下温若若喜上眉梢了,竟然没想到他昨晚忙着去干了这件大事,兴奋道:“厉害,这下我们只需等救兵来。”
温若若拿起其中一张布防图,除了等救兵,还要去看看阿嫂和顾清的情况怎么样了,怎么都不能让他们出事。
莫应川见她似乎有些看不懂自已画的东西,便指着其中一处说:“东边军营守卫最严,岗哨众多,其中地牢内关押着顾清和家眷。”
又将剩下的几处一一指出道:“这里是南边营帐,你就在这,中间营帐是俞永光的住处,西边都是副将们的驻扎营帐,北边则是普通士兵。”
温若若点点头,一切了然,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心中形成。
莫应川许是害怕她被俞永光再次伤害,拿出一把短刀给她道:“藏在鞋靴中,如果遇到危险,一定要保护好自已。”
温若若没学过武,更没用过武器,可昨晚的经历,不得不让自已接过短刀重重的点了下头,如果他还敢来,就别怪自已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