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我,尽情去做便是。”楚河回望向肖龙,用他一贯的语气说道。
“做什么,你什么意思,你知道我在想什么?”肖龙愣了一瞬便反应了过来,自已好像什么都没有说吧,“不对啊,楚河,说清楚,你是不是又突破了,不然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好啊,你竟然背着我突破……”
楚河没有再回应肖龙,而是默默的向着目的地全速出发,而肖龙则如同一个怨妇一般追了上去,一路喋喋不休的埋怨着楚河。
何必三人来到最大的夜市,这里占地极广,商贩之多,秩序之井然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此处如此井井有条,想来占据这片地盘的并非泛泛之辈。
“老涂,你觉得这里如何,我们真的有必要将这里抢过来吗?”亚宁动摇了。
他们三人在夜市中逛了一圈,确实看到了有人收摊位费,但也看到了收摊位费的人确实是在做事,他们维持秩序,他们甚至在帮助那些摊主。
“问的好啊,如果这些坐地户都如昨日那些地痞,或许执法队还好插手了。”涂暝看似是回答亚宁的问题,实则他自已都有些迷茫。
“你们怎么回事,难道你们真把自已当抢地盘的了。”何必听了涂暝两口子的话直摇头,“他们怎么做其实和我们没关系,我们要做的是找出背后的人。地盘我们可以不要,但老虎必须要打,如果所有的夜市都是如此我也无话可说,但我敢说做到这种程度的凤毛麟角。”
“你说的对,这是最大的夜市,背后肯定有其他地盘得罪不起的势力,我们要把他们揪出来,至于夜市以后如何存在,这不是我们考虑的。”涂暝的话像是在做自我心理建设。
“你们啊就是想象力丰富,也没有真正在底层待过,这里怕是他们穿在外面的衣服,里面还不知道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有现成的利益不要,做慈善吗,你相信他们会做慈善吗?我看啊,看不见的恶才最可怕。”
何必说完,直接将几个夜市中巡逻的人拦了下来。
“这里谁负责啊,我们要抢地盘。”他没有废话,语气平缓的说出了自已的目的。
那几个巡逻人愣了,甚至怀疑自已听错了,眼前的三个在他们看来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要抢地盘:“你们说什么?小孩,没事到别处玩儿去,这里不是你们胡闹的地方。”
没想到,领头的还很有礼貌,不但没生气,还劝他们离开。
“既然你都这么明事理,我也不好做的太过。”何必轻轻一碰那领头的就晕倒在地,然后他看着其他人道,“我们真是来抢地盘的,你们谁去通报一声?”
其余人本来还有说有笑,觉得刚才听到了今年最大的笑话,但现在笑不出来了,他们立马收敛了自已的和颜悦色,换之他们更熟悉的凶神恶煞。
“找死。”又有两人冲了过来,不过还是无声无息的倒下了。
“我再说一遍,我来抢地盘的,再不去通报,我可下重手了啊。”何必语气稍微严肃了些。
剩下那两人搞不清楚状况,主要是倒下的人晕的太蹊跷了,但他们明白了一件事,这个人不是一般人,那手段至少证明了他是个修炼者,他们也不含糊,转身就跑了。
可接下来的事就有点不好办了,附近的摊主全围了过来,他们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像是要为倒下的三人讨个公道,这些不明真相的群众啊,不过就算知道了真相怕是也不会善罢甘休,毕竟何必几人破坏的是他们眼前的利益,他们可没那个义务去管长远的事。
“你们干什么,难不成要阻止我抢地盘吗。”何必声音不大,但却穿透力十足,各个都把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为了减少麻烦,震慑一下群众,他直接单脚震地,那巨大的冲击力仿佛地震了一般,“考虑清楚,我下手可是没轻没重的。”
这一手确实厉害,至少他证明了这些人一起上也无济于事,见大家情绪都稳住了,何必继续说道:“你们都放心吧,地盘抢下来之后,我不收你们的费用,我单纯的就是抢着玩儿,如果到时候我食言了,你们再闹也不迟。”
人们冷静下来后才有思考的能力,仔细一想发现确实如何必所说,首先他要有那个能力抢到地盘,如果他没那个能力,一切照旧,自已现在和他们斗了也白斗,其次如果他真有能力抢到地盘,那到时候他真不收任何费用,自已便赚到了,完全没必要现在去斗,甚至可以帮着他们和现在的坐地户斗,现成的便宜不要白不要,但他们如果说到做不到,那到时候再闹也不迟,所以对他们来说,最好的处理方法便是静观其变。
见人群都散了,何必感慨道:“做生意的就是不一样啊,脑子转的就是快。”
“对,比我们俩转的快,我这才想明白,我们又没有伤害群众的利益,抢地盘而已,有什么错,我们能给他们更好的,为什么不去做。”涂暝这才如释重负。
“搞不懂你们这些人,不知道你都在想些什么。”何必确实不了解,来之前目标都定好了,怎么夜市里逛两圈就开始打退堂鼓了。
过了一会儿,又有十多人围了过来,领头的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模样,还带了个眼镜,年纪有四十上下吧。
“你们知道自已在做什么吗?”眼镜男质问道。
“好啦,你们是耳朵不好还是脑子不好,要说几遍我是来抢地盘的,能做主的什么时候能来,大家抓抓紧,两下把事情办了不好吗!”何必显然是不耐烦了。
“哼,我看你是不知道哪里来的愣头青,我们的地盘也敢来抢。”眼镜男神色冷漠,他话还没说完,何必就不想再听他废话了。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太温柔了,去个人,十分钟之内能做主的不出现,这个眼镜男也不要想活了。”何必单手拎着眼镜男,他明显已经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