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道明看向云久熙被人退婚了不仅没有憔悴,反而脸色红润,精神状态极佳。
笑着道:“久熙,你自已的事情处理好了?”
云久熙假装听不懂他的话道:“看翁院长说的,我有什么事好处理的。
垃圾都扔了,最近心情特别好,倒是翁院长和张老师这脸色看上去怎么有点疲惫的样子啊?
怎么有心事吗?说出来看看我和师父能不能为你们排忧解难。”
往人身上扎刀跟谁不会似的。
说起这个翁道明和张海德就怄气。
自从云久熙把膝盖变形的老太太治好后,那些人找不到云久熙,但知道云久熙是从他们中医学院毕业的。
全部去了中医院让他们治,治不好就骂,还说他们就是庸医,还不如学生学的好。
翁道明本来是想去袁家从袁国强这里下手劝云久熙把针灸术交出来的。
谁知道在袁国强邻居口中得知袁国强夫妻现在在市中心租了个楼还开了一家中医馆。
刚开始两人还不相信,毕竟袁国强当时吐出黑色血块那天他们看的清清楚楚,更知道他得的是五脏衰竭的毛病,根本无药可治,他怎么可能还有精力过去干这些?
他们两人赶过来后却被震惊了,不仅是袁国强看上去脸色比他们还好。
更让他们难以接受的是这10层高的大楼全部都是属于他们中医馆的。
而且这位置比他们中医院不知道好多少倍,真正的市中心旺铺,不,是旺楼。
翁道明给张海德使了个眼色。
张海德笑着道:“久熙,你看我们怎么说都是你的老师,你怎么能这么厚此薄彼,只关照老袁。”
云久熙笑着道:“看张老师说的,我对你们可是一视同仁的,张老师要是也想来我们中医馆,我们可是非常欢迎的。
不过院长的位置可能轮不到你了,我师父先到先得已经坐上了,但其他的位置还是有空的……”
张海德看了翁道明一眼尴尬道:“久熙,你误会了,我不是要来你们中医馆坐诊。
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把之前直播时的那个针灸术交给我们,也好让更多人能得到救治。”
云久熙:“张老师,如果你想请我去你们中医院以针灸专家的身份去坐诊我是愿意的,但如果是想白嫖我的针灸技术,那恕难从命。”
张海德道:“这怎么能叫白嫖呢?你是我们中医学院出来的学生,我们中医学院好了,不就是你们这些毕业生好吗?你怎么就这么想不通呢。”
之前云久熙看在这两人怎么说也教过自已几节课不跟他们计较。
现在这两个老登居然还死心不改,蹬鼻子上脸还想着要白嫖她的针灸技术,也不再跟他们客气。
“张老师,话不是这么说,我虽然是中医学院毕业的,但这一手针灸术可不是你们教给我的,这是我自已的看家本事,想想都知道不可能教给你们。
“我就奇了怪了,你们怎么好意思一而再再而三的舔着老脸过来说让我交出针灸术来的?我都替你们臊的慌。
按照张老师的想法,那张于宁学长的固本培元针灸术是不是应该先拿出来教给中医学院的学弟学妹们学习学习?
你们一个是张学长的导师,一个是他的亲小叔,是不是更应该以身作则劝诫学长把看家本事公开教学?”
两人被云久熙的这番话怼的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就听云久熙又说道。
“你们要是真的诚心为病人着想,那就直接给我开一个办公室让我以黎氏中医馆专家的身份去给病人医治,这样我还可以考虑一下,要不然免谈。”
两人被云久熙这么一说,老脸有些挂不住,袁国强在一旁忍笑忍的差点憋出内伤来。
见气氛有些尴尬,意思意思打圆场道:“老翁,老张久熙说的也没有错,这可是她的看家本领。
再说我们现在自已都开了中医馆了,很快就开业了,更加不可能把这个技术教给你们中医学院的学生们。
我倒觉得刚才久熙说的那个方法也挺好的,对你们和我们都好,要不你们回去再商量下?”
翁道明黑着脸但没有撕破脸只说了句:“那行,我们回去商量下,到时候再联系你们。”
说完就带着张海德两人气呼呼的离开了办公室。
等他们走了,袁国强才指着云久熙大笑着道:“你早就该这么做了,这两人的脸皮真的比城墙还厚。
不过我前几天听陈海说,最近慕名而来找中医院的人看腰腿痛的人很多,他们没有你的那技术被嫌弃了。
只是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还想着白嫖你的技术,真觉得我们师徒两人好欺负啊。”
云久熙安慰袁国强道:“师父,你就别管这两人了,你联系过那些师兄师姐们没?”
袁国强拉回思绪道:“我跟他们都讲过了,我们中医馆专治疑难杂症,他们医院要是有治不好的病人可以推荐到我们这里来。”
袁国强犹豫着开口问道:“久熙,你真的有把握治好那些病吗?你不会又想让人当试验品吧?”
云久熙闻言连忙捂住袁国强的嘴巴道:“师父,我的师父哎,你能不能别说这么可怕的话。
我可是真材实料的医术,看看你自已的病就知道了。
你这话要是让外人听了去,谁还会来我们医院啊!”
袁国强也觉得自已的话有歧义,但他绝对不是那个意思,连忙闭上了嘴。
翁道明和张海德离开中医馆后,张海德气愤的问翁道明:“老翁,现在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给她一个专家的名头让她去我们中医院坐诊。
这不是给他们中医馆造势吗?”
“那你说怎么办?”
张海德立马闭上了嘴。
翁道明也很烦躁,要不是现在他们中医院的针灸科压力山大,他才不会舔着脸再来找这对师徒。
在他眼里所有中医学院出去的学生都应该在母校需要他们的时候无条件的为中医学院服务。
能为母校服务是他们的荣幸,但这个情况不对标他自已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