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国
宇宙警备队基地办公部楼下,人潮涌动,忙碌之景尽显。近来宇宙局势动荡,帝国星人对光之国的挑衅愈发猖獗,战火恐迟早燃起。而另一边的马格马星人亦不安分,然警备队所辖区域有限,彼处不在其列,实无可奈何。
宇宙科技局这边蓝族的同志们,犹如不知疲倦的机器一般,一直在没日没夜地工作,还要因为他们那工作狂领导希卡利,而被不断地压榨,被迫加班。
希卡利依然没有放弃对托雷基亚的寻找即使佐菲并没有对他说实话。他现在就想通过他在托雷基亚走前送给他手镯的信号来搜寻他,在众多信号检测其中希卡利不断的反翻找着。原本前一阵子希卡利在信号入手这一方面完全没有头绪,完全找不到,他甚至还怀疑过是自已的发明出问题了。所以才拜托佐菲让宇宙警备队出勤的时候帮忙看看,找找线索,但是佐菲这个家伙嘴里好像一点儿实话都没有,真是个老狐狸。
不过好在,他在内天忽然收到来自手镯的信号。信号并不稳定,时好时坏的,似乎是因为手镯坏了,或者是到了一个光之国距离特别远的地方甚至是用了某种屏蔽装备。
经过这阵子的排除和探查,他大概可以确定手镯信号的发出位置就在地球。
“好你个佐菲,你是早就知道了,一直在给你的好弟弟打掩护呢!”希卡利咬牙切齿瞬间就把把手里的试管捏爆了。
地球是什么地方啊,是泰罗内个小崽子去历练值守的地方。手镯的信号位置在那里,难怪最近以佐菲为首的奥特兄弟最近见到他都绕道走,还以为是害怕抽光粒子做实验,现在希卡利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确实不太同意托雷基亚和泰罗在一起,泰罗是警备队大队长的儿子别看他阳光开朗,看起来心眼儿不多的样子。但是泰罗从小的那些小伎俩的在希卡利的眼皮底下,那个小崽子从小到大一直都很受女孩子的欢迎,希卡利怎么看他都觉得像个花心大萝卜。
但是其实如果托雷基亚真的喜欢他的话,其实也不是不能同意,但是为什么要瞒着他,他真的很担心。
不过呢,反正他现在都已经知道了,那干脆就拿这件事先来逗逗佐菲吧。
警备队办公部大楼
“咚咚咚!”
“请进!”
“下午好啊,佐菲,好久不见啊!”
坐在办公桌前一直埋头批阅文件的佐菲这才真正看清来的是谁,开始忽然有些乱了阵脚,毕竟这叫希卡利的蓝皮奥,他真的惹不起,这个语气指定没有好事。
“啊……哈哈……是希卡利啊,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啊?”佐菲表面微笑迎合着希卡利,其实暗地里已经不知道暗骂了希卡利多少遍了。
这个死蓝皮来干什么,我不会又来问关于托雷基亚的事吧,他可是咬紧了牙也不会说的。
“没什么,就是想着你一定是在加班还没吃饭,就给你带了点吃的,正好我也没吃饭,怎么两个也好久没一块儿叙旧了,你办公室够大,那在这里吧。”
“我文件还没弄完呢,要不换一天吧?”
“你哪天文件看完过,啥时候放过假我比玛丽军长还了解。”
希卡利漫不经心的说着,佐菲也看不出情绪,他可能真的只是来找他叙旧的,但是依然不能掉以轻心。
希卡利和佐菲坐在旁边的休息区,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讨论着最近动荡的局势。
“最近宇宙不怎么安生啊?”希卡利示意佐菲记得喝桌子上的酒。
“是啊。”佐菲顺势拿起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他已经有一阵子没喝酒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今天的酒格外的甘甜。
“美洛斯最近在干什么,他每次一去仙女座,就一阵子不回来。”
“那家伙好着呢,在仙女座那边巡逻不知道有多快活。”
“对了,佐菲,我们这边有情报说是,帝国星人好像研制出来了一种专门针对我们体质的一种光线,你这里有相关资料吗?”
“嗯,对,叫奥特杀人光线,帝国星人内边因为这个研究成果一直跃跃欲试,想挑起战争。文件在曼那里,一会儿你去找他拿。”
“他们手脚也不怎么老实总是在宇宙各处开战舰溜达,但是前一阵子宇宙八卦处还说帝国星人被毁了一个战舰呢。”佐菲自顾自的说着又喝了一口酒。
“这事我也听说了,他们好像还损失了一个长官,这八卦是从哪来的?”希卡利对此很好奇的样子。
“梵顿星人。”
“那这个消息多半就很准。战舰摧毁的地点知道吗?”
“太阳系附近吧。”
希卡利的嘴角在佐菲看不见的角度看是上扬。
“托雷基亚过得怎么样啊?”
“他和泰罗在地球过得挺好的。”
空气忽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佐菲这才意识到自已喝酒失言了一直支支吾吾想要解释但是但希卡利的一直邪性的嘴脸下才知道自已被算计。
希卡利和佐菲从小一起长大,他知道佐菲酒量不怎么好,更何况他这次在酒里加了点他刚调制的吐真剂,正常他是科技局的人这些事不应该过问,佐菲也不会回答,但是希卡利给佐菲用了吐真剂,所以他现在说什么话都只能说真话。
无助的辩解下,佐菲有些语无伦次了,佐菲现在只觉得两眼发晕,最后倒头晕在了桌子上。
希卡利溜了张纸条就朝着地球的方向飞去了。
半夜在办公室醒来的佐菲:好你个,希扒皮居然给我下药!
佐菲手里拿着希卡利给他留下的字条手都在不住的颤抖:
尊敬的佐菲:
您好!我是那个与您情同手足、对您满怀敬意的死党挚友。此刻,当您读到这张字条时,我已然踏上了奔赴地球的征程。想必您也清楚,对于泰罗和托雷基亚之间的事情,我的态度一直坚决反对。然而,您们选择向我隐瞒此事,或许是认为我不会赞同,但关于他们俩是否合适,我决定亲自去探寻真相并做出判断,所以就无需劳烦您为此操心啦。
另外,我深知离开光之国必须得到您的应允,可我实在按捺不住急切的心情,只能先采取行动而后禀报于您。在此,还望您能够谅解我的冲动之举。
哦,对了,有件小事得跟您提一下。以我的推测,您恐怕要到夜半时分才会醒。但无论如何,请您务必熬个夜加把劲将手头的工作处理完毕哟!我就不陪你加班了。我已经替您签署了咱们科技局的经费批准文件,至于其他事务,就任凭您自行决断安排好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我回来的时候,发现经费尚未获批成功,那么抱歉,你们警备队那些破旧不堪的装备就暂且搁置在我们科技局的仓库里积灰去吧!
祝您一切顺利!
您忠实的好友留字
佐菲亲启。
佐菲瞪着信上的文字,气得牙痒痒,仿佛那些字都变成了希卡利那张欠揍的脸。他又瞥了一眼办公桌上那堆积如山的待批阅文件,感觉自已就像被埋在文件堆里的小可怜,欲哭无泪。
“这个可恶的希卡利!”佐菲一边嘟囔着,一边无奈地拿起一份文件,准备开始批阅。可刚看了几行,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心里暗暗叫苦:“这么多文件,要批到什么时候啊!”
——
地球
东京的夏日总是充满了无尽的活力与浪漫,而其中最令人期待和陶醉的莫过于盛大的夏日祭烟花大会。
当夜幕悄然降临,整个城市仿佛被一层神秘的薄纱所笼罩。街道两旁张灯结彩,人们身着传统的浴衣,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纷纷朝着举办烟花大会的河畔聚集而去。
河畔边早已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小摊贩们吆喝着贩卖各种美食小吃和精美的手工艺品,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香气。孩子们手持五彩斑斓的气球,在人群中穿梭嬉戏,笑声此起彼伏。情侣们相依相偎,享受着这温馨甜蜜的时刻。
光太郎和雾崎很早就开始收拾行装,他们仔细地检查着每一件物品是否都已准备妥当。不一会儿功夫,两人就完成了所有的准备工作,然后毫不犹豫地踏上了旅程。
只见雾崎身穿着那件在前几天于商场精心挑选购买的深蓝色浴袍,这件浴袍质地柔软光滑,颜色深邃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它完美地贴合着雾崎的身形,将他修长而优雅的身姿展现得淋漓尽致。浴袍的领口处绣有精美的花纹,为整体增添了一丝神秘与高贵的气息。
而一旁的光太郎,则依旧穿着他一直以来钟爱的那套红色服饰。鲜艳的红色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夺目耀眼,让人无法忽视。这套衣服不仅彰显出光太郎热情奔放的个性,更是成为了他独特的标志之一。无论是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头巷尾,还是置身于广袤无垠的大自然之中,光太郎那一身火红总是能够吸引众多目光。
二人漫步在热闹的烟花大会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每路过一个小吃,雾崎和光太郎都要去停留一下,不一会儿光太郎的手里就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小吃。
地球的小吃真的很有吸引力,如果不是回去有自已的工作,托雷基亚还真挺想把这些小吃都引进光之国开一家店。
雾崎悠然自得地咀嚼着手中那色泽诱人、晶莹剔透的糖苹果,甜蜜的滋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然而,他那双深邃而迷离的眼眸却仿佛失去了焦点,呆呆地望着前方,任由思绪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毫无目的地飘荡到遥远的天际。
自从上次的失控之后,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如今的他,内心深处竟然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在这个陌生的地球上,他经历了许多意想不到的事情,这里的一切都与他所熟悉的光之国截然不同。
地球人充满了矛盾和复杂性,他们既有善良、勇敢的一面,又有自私、怯懦的时候。这种真实的两面性深深触动了雾崎的心弦,让他真切地体会到生命并非如光之国那般纯粹只有光明。在这里,善恶交织,是非难辨,每个人都像是一个多面体,展现出不同的侧面。正是这些复杂的人性,使得地球成为了一个如此奇妙且引人入胜的世界。
如今,他与泰罗已然确立了恋人关系,两人均已步入成年之列,也曾有过多次浪漫温馨的约会经历。那么,是否意味着他们能够去尝试那些只有大人才适合做的事情呢?想到这里,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期待和兴奋。
雾崎眉头微皱,陷入了沉思之中。突然间,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抬起头来,目光迅速地扫向了原本应该紧紧跟在自已身后的光太郎所在的位置。然而,令他感到惊讶和不安的是,那个地方此刻竟然空空如也,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光太郎......光太郎!”雾崎心中一紧,不由自主地压低声音,焦急而又略带紧张地朝着来来往往、熙熙攘攘的人群呼喊起来。他一边轻声呼唤着光太郎的名字,一边不停地左顾右盼,试图从那一张张陌生的面孔中寻找到熟悉的身影。
可是,无论他如何努力寻找,周围始终不见光太郎的踪迹。雾崎的心跳愈发加快,额头上也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雾崎惊慌跑入了人群中站在人流涌动的中央,相比人们脸上的笑容,他倒是有些格格不入,站在人们反向的方向。
眼看着离烟花开场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可是光太郎那个家伙却迟迟不见踪影。我的心里不禁焦急起来,这家伙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不会真像我担心的那样走丢了吧?说实在的,以他那不太灵光的脑袋,这种事情还真有可能发生。但转念一想,难道他只是故意把我丢下不管了吗?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