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战斗结束了,淘汰了一半人,剩下几个人。
陈家的战斗,可谓是十分激烈,也十分搞笑。
陈重阳的战斗,可谓是最传奇的一场战斗,什么都没做,陈至善输了,演戏一样,输了。
太假了,很多人都在质疑这场战斗,那些人自然不敢乱说,可防不住陈家的消息传播,毕竟,这么大一个家族,随便一点消息,就能传遍整个陈家。
妹妹陈魅儿屁颠屁颠迎接哥哥,那双眼睛都快要压抑不住内心的想法,这一刻,她有很多问题想要问哥哥,可她忍住了,大庭广众之下,没有说话,拉着哥哥就跑,可不想被其他人包围了。
到了院子里,陈魅儿再也忍不住了,开口问:“哥,你这就赢了?”
“对啊,你不是看到了吗?”
“哥,你是不是和至善堂哥演戏?你到底给了他多少好处,让他如此配合你?”
陈重阳一头问号,我那么辛苦战胜堂哥,你说我演戏,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咳咳咳,你哥哥我凭实力拿下的战斗,为何说演戏呢?”
“呵呵。”陈魅儿呵呵一笑,脸上的嘲讽神色浓郁到了极点,就差没当面说你垃圾。
也就是自已的亲妹妹,换一个人,陈重阳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疯子的剑。
“哥哥你什么实力我清楚得很,你不可能是至善堂哥的对手,更加不可能秒杀至善堂哥,你们之间肯定有奸情,哥你就不要瞒着我了,我可是你亲妹妹,你放心,你告诉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我真的是凭借实力……”
还没说完,妹妹连忙摆手打断陈重阳的话,她撇嘴道:“哥,我知道你厉害,行了吧,那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说服至善堂哥配合你的?”
“???”
得了,说不明白,这个妹妹不相信自已。
陈重阳也无奈,再三确定是他凭借实力战胜的,而不是演戏。
他那么厉害,一剑秒了堂哥,难道不值得妹妹崇拜他吗?为何是这种反应。
妹妹陈魅儿磨了很久,没能让陈重阳说出内幕,失望离去。
“红妆,你也觉得我在演戏?”
红妆摇摇头:“少爷,你太厉害了。”
“没了?”
红妆眨眼。
得了,你也不相信我。
其他人更加不用说了,都在说陈重阳和陈至善演戏。
至于原因,没人知道,不过有很多个版本,比如陈重阳收买了陈至善,又比如许诺了什么好处,亦或者是两人存在了黑暗交易。
三长老家里。
三长老听到了这个消息,有些诧异看着自已的儿子,他知道自已儿子的为人和性格,不会做这种事情,更不会为了一点好处而放弃。
毕竟陈重阳能给的,他也能给,陈重阳给不了的,他也可以给。
想不明白,自已儿子为何会配合人家?
“父亲,是这样的。”陈至善仔细说明了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了父亲。
三长老听完之后,眉头紧锁。
“你是说你无法动弹,什么都做不了?”
“对,父亲,重阳给我的感觉好像是一尊恐怖的妖兽,这是父亲都不曾拥有的恐怖威压。”
三长老沉默了。
“看来,这个重阳比我们所想的还要厉害许多,我们都被骗了。”
“怪不得大长老一直很看好他,想让他当陈家家主。”
“原来啊,他才是那个明白人。”
“看样子,陈重阳早已经凝聚气种了,能够在精神上镇压你,让你无法动弹,那你们的实力差距确实很大,可他为何一直都在演戏?还一直疯疯癫癫的?难道都是演戏?”
陈至善开口说道:“有没有可能重阳堂弟的疯癫是真的,他不是在演戏。”
是世人对他误解太深,从而……
“也有可能,这一次,你妹妹那边,可能。”
“父亲,妹妹她真的没办法了吗?”
三长老眯着眼:“如果能找到心魔道人,并且杀了他,你妹妹将功赎罪,或许可以活下来,倘若。”
陈至善明白了,陈家,可是规矩森严的大家族,任何规矩都不能逾越,特别是妹妹,触碰了禁忌,若不是看在父亲面子上,早就被杀了。
将功赎罪的机会都没有,陈至善也明白,一旦堂弟当上了家主,恐怕……
“至善啊,以后好好跟着你这个堂弟吧,为父感觉他,将会是比清明更加恐怖,当年的家主,都没有如此厉害。”
“我们都看走眼了,清明三个儿子当中,重阳的天赋竟然是最好的,也是最恐怖的。”
所有人,都看漏眼了。
唯独,大长老。
第二天的抽签结果出来了。
陈重阳的对手乃是另一个堂哥,陈大锤。
二长老的儿子,武器是双锤,实力不简单,一身蛮力,加上他也是刚入气种境界,气种一重天的修为,配合他一身蛮力,同等境界内,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重阳堂弟,我劝你还是放下武器,投降吧。”
“你不是我的对手,我可不是陈至善,会配合你演戏。”
持着双锤砸来的陈大锤,率先攻击,果真是不讲武德。
陈重阳双眸一凝,陈大锤举起来的锤子停顿了一下。
他发现自已动弹不得。
紧接着,他的身躯飞出去了。
和陈至善一样。
“砰。”
全场震惊。
所有人都看着这一幕。
目瞪口呆。
实在是太令人难以置信了,陈大锤也飞出去了。
才一招,整个人落地,什么都没做呢。
二长老站起来,眼睛盯着陈重阳,那双眼眸似乎要穿透陈重阳。
大长老笑着按着二长老的肩膀,笑眯眯说道:“老二,莫要惊慌,大锤没事。”
“重阳这小子下手有分寸,不会下狠手的。”
二长老惊恐回头,看着满脸笑容的大长老,这一刻,他的内心翻起了巨浪。
一次是演戏,可以说陈至善配合陈重阳。
第二次,那可是他儿子,他可是知道儿子不会配合陈重阳演戏,眼前这一幕,那就是真的。
也就是说,陈至善也不是演戏,三长老并非……
“老三他……”
“这个小子当真如此邪门?大长老他都知道?”
二长老再次注视大长老,眼里的大长老,变得神秘,变得莫测。
好像,陈家,并非他所看到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