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在办公室等我会儿,开完会我们回家。”纪安附身在许晚凝额头上吻了一下。
“好。”
他办公室里有吃有喝的,还有游戏玩,她倒也不无聊。
这些都是纪安给她准备的。
许晚凝看到上次没拼完的拼图,想着这次给拼完。
上次在他办公室等他下班,她嫌无聊,让跑腿给买了副拼图,结果没拼多少他就下班了。
她将桌上的文件放在一边,准备占用纪安的办公桌。
纪安开完会进门,看到许晚凝正趴在桌子上认认真真的寻找自已手中的拼图应该放在哪儿。
“下班啦?”许晚凝问他。
纪安点头,上次没拼多少,他也没看出来是拼的什么。
这次,许晚凝已经拼了大半,他凑过去,是蜡笔小新的全家福。
“拼完再走?”
许晚凝说不用,留着下次继续,“我们回家吃饭吧!”
时间已经到了八月中旬,再有十几天,就该开学了。
虽然上次王子钧事件给她们的品牌带来了一定的知名度,但也不是很高。
目前也请不起明星代言,只能自已大力宣传。
关于模特图,许晚凝的想法是找模特拍,但谷宁宁不是这样的想法。
“你和纪总拍。”
许晚凝使劲摇头,“这怎么能行!”
专业的事儿应该交给专业的人干,他俩拍怎么能行。
“你看啊,你俩拍又不用花钱,这不给咱们自已省下一笔费用,而且你俩之前也上过热搜,肯定行!”
李轻轻和赵晓宇也表示同意,“晚凝,你和纪总的脸摆在那就好看,试试?”
省钱也不是不行,那就试试吧。
本以为纪安会不答应,结果他说:“可以,没问题。”
许晚凝:嗯?他都不挣扎一下吗?
“拍情侣写真有什么问题。”他完全不当这是工作,穿着情侣装拍照就是给他俩拍写真。
再说了,他巴不得昭告天下许晚凝是他女朋友,省得再有撬墙角的人出现。
许晚凝没想到,这方法还真可行。
视频和图片一发出去,反响竟然还不错,看来大众对他俩还算有些记忆的。
八月二十七号,开学。
谷宁宁她们也办理了退宿,三人在公司附近一起租了房子,三室两厅。
手里有钱自然可以租的起宽敞的房子。
李轻轻说幸好有她们做室友,躲过了租地下室的环节,还提前找到了工作。
“要说谢谢,要感谢的是宁宁的父母,杨女士,老许还有纪安,要不是他们的支持,我们两个也不会这么顺利。”许晚凝说。
如果没有他们,公司本金都没有。
——
开学后,张悦童做了个决定,她打算去香港做交换生。
法律专业,进修是很必要的。
“那你和梁奇说了没?”许晚凝咬着奶茶吸管问她。
两人正坐在奶茶店,张悦童摇头,搅拌着手里的奶茶,“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俩在一起之后就没分开过,他今年大四准备实习,也是打算留在京市。”
张悦童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许晚凝,继续说:“因为我还在京市,所以他才选择留在京市。”
许晚凝不太理解,异地恋是什么难题吗?她和纪安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他和纪安不一样,纪安是你们之间有一百步,他会选择自已全都走完的人,但梁奇不是。”
“如果只是在香港待两年,我还不会有这么多顾虑,但我之后还会选择去国外进修。”张悦童说。
时间太长了,她怕他们坚持不了。
“童童,对的人是站在未来里的。好好和梁奇谈谈,他会理解你的。”许晚凝拍了下她的肩膀。
她不希望张悦童因为爱情而放弃自已的前途。
张悦童看向窗外,轻叹一口气。
晚上吃饭时,许晚凝想到张悦童说的话,她问纪安:“如果我没开公司,选择继续读书,之后可能会出国,你会怎么做?”
纪安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和你一起啊。”
“可是你有自已的事业在这边啊。”
“但是你不在啊。”他又说:“事业在哪儿都能发展。”
许晚凝问他,如果两人必须异地,他会怎么选择,是选择分手还是坚持。
“分手的假设在我这儿不成立,异地可以,一张机票就搞定的事儿。”
哎?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哦,是当时送他回纽约,在机场她和张悦童说的。
纪安问她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是童童,她想要去香港,但不知道怎么和梁奇开口。”
纪安没多说什么,只告诉她,对于他,没有什么是好犹豫告诉他的,他全都支持。
另一边,梁奇找了一天的工作,现在正在食堂和张悦童一起吃饭。
看着梁奇疲倦的神色,张悦童几次欲言又止,一顿饭下来也没吃几口。
梁奇注意到她的异常,柔声问她怎么了。
张悦童摇摇头,“没事儿。”
两人走到张悦童宿舍楼下后,她问:“今天工作找的怎么样?”
“有两家中意的,但我还想再看看。”
最终,张悦童也没能说出口。
回到宿舍后,她拍了拍自已的脸,让自已不再多想。
下一秒,梁奇的电话打了过来。
“看你晚上没吃多少,怕你晚上会饿,给你点了外卖,记得下来拿。”
张悦童握紧手机,说好。
明明两人还是像以前一样,明明梁奇还是像之前一样关心她,可为什么,她总觉得只要自已说出来,两人之间就会改变。
许晚凝问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她说不知道,就是莫名的一种直觉。
她点开梁奇的聊天框,删删减减,最终只发出去一句“你有要考研的想法吗?”
也许,他选择考研,他们就可以一起去香港了。
梁奇:为什么这么问?
张悦童:没有,就是问一嘴。
梁奇:没有。
看着这利落干脆的二字,张悦童关掉手机,准备睡觉。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瞒不住了再说!”将被子拉高,蒙住自已的头,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