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们聚集在入口处,紧张的气氛逐渐消散,但每个人的脸上仍带着疑惑与不安。
季冷安站在人群前,目光深邃而冷静。
“都退下吧。”季冷安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弟子们面面相觑,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季冷安的命令不容违抗。
他们纷纷低头行礼,然后默默退开,离开了宗门入口。
季冷安站在人群中,目光复杂地看了郁冉一眼。
她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谁,也不知道季冷安为何要单独留下他。
季冷安的目光与郁冉短暂地交汇,那一瞬间,郁冉从季冷安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季冷安很快撇开了视线,郁冉心中一紧,意识到自已不该再多问。
她低下头,默默地转身,随着其他弟子一起离开。
在走出几步之后,郁冉忍不住回头,再次看向季冷安。
郁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她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快步离开了。
弟子们渐渐散去,宗门入口处只剩下季冷安和宫绍辉。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气氛,仿佛连风都停止了流动。
季冷安转过身,目光冷冷地注视着宫绍辉:“你究竟是谁?为何而来?”
宫绍辉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迎上季冷安的视线。
【幻梦暗蕾的花朵如梦似幻,令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然而这美丽的背后却隐藏着无尽的欺骗一旦陷入便难以逃脱。醉生梦死的永久待在那里】
宫绍辉的眼神却异常坚定。他直视着季冷安,声音低沉而沙哑:“我要幻梦暗蕾。”
季冷安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锐利,仿佛一把利剑直刺宫绍辉的内心。
他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声音冰冷道:“幻梦暗蕾?你知道自已在说什么吗?”
幻梦暗蕾,一种传说中的奇花,据说拥有神秘的力量,但它的存在一直是个谜。
但万情门就有,上百年来也仅仅只有一棵,这朵花也只有每年的掌门会知道。
季冷安心中一震。
宫绍辉没有回避季冷安的目光,他微微抬起下巴,声音中不带一丝犹豫:“我知道自已在说什么。我要幻梦暗蕾。”
季冷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和怀疑,他冷冷地看着宫绍辉,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幻梦暗蕾不是凡物,怎么可能在万情门生长。”
这是发生什么了?宫绍辉竟然要这个?
宫绍辉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他紧紧盯着季冷安,声音沙哑。
“你感觉我会信吗?”
季冷安微微挑眉,目光中透出一丝玩味:“我说,这里没有幻梦暗蕾。这个地方,生产不了那种东西。”
宫绍辉的呼吸一窒,手中的剑握得更紧,剑身微微颤抖。
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厌恶,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给我!”
季冷安冷笑一声,目光中充满了不屑:“给你?我为什么要给你?一个来历不明、满身伤痕的人,凭什么让你拿走?”
季冷安挑了挑眉:“再说了我这里也没有!”
宫绍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戾,但很快被更深的愤怒取代。
握剑的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我有用……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得到它!”
季冷安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目光中透出一丝玩味和审视。她微微俯身。
“什么代价?你能付出什么代价?”
宫绍辉直视着季冷安,眼神中充满了不屈和倔强:“任何代价!我的命,我的灵魂,甚至……我的一切!”
季冷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被冷漠取代。
冷冷地看着宫绍辉,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你知道自已在说什么吗?幻梦暗蕾的秘密,不是你能承受的。”
“无论发生什么,我就要得到它!”
季冷安笑了笑:“跟我来。”
昏暗的走廊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季冷安站在宫绍辉面前,目光深邃而冷静,但她的眼神中却透着一丝饶有兴味的审视。
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为什么要幻梦暗蕾?”
季冷安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丝玩味。
宫绍辉站在她对面,他紧握着剑柄,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沉默着,摇了摇头,似乎不愿多说。
季冷安的目光变得更加锐利,她微微俯身,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如果你不说,我就不告诉你它在哪儿。你应该知道,幻梦暗蕾的秘密,不是轻易能触碰的。”
季冷安有兴趣的笑着,其实这朵花确实用处很大,也是千百年来生长的唯一一个但是对季冷安来说毫无用处。
“你可以不说,除了我没人知道它在哪。”
这朵花的幻境太过强烈没人愿意碰它。
宫绍辉咬了咬牙,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缓缓开口,声音沙哑而低沉:“我要救我的师尊。”
季冷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被更深的疑惑取代。她微微皱眉,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救你的师尊?他怎么了?”
宫绍辉的眼神中透出一丝痛苦和无奈,他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他已经没有情爱了,没有任何感情。”
季冷安的眉头皱得更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没有情爱?没有任何感情?这怎么可能?”
宫绍辉抬起头,直视着季冷安,眼神中充满了恳求和绝望。
“我现在需要他!”
季冷安沉默片刻,目光在宫绍辉身上扫过。
君琸怎么了?虽然小说内容改变了,但也不能变化这么大呀?
季冷安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
“幻梦暗蕾,真的能救他?”季冷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怀疑。
宫绍辉摇了摇头:“这朵花也是其中的一个药引,我需要集齐十大凶花。”
“现在我只有幽冥血莲。”
季冷安听到这个不可思议的看着宫绍辉:“你竟然没有死?”
更加好奇地看着宫绍辉那满身是伤的身体:“那个根本就不是人能进去的地方!你竟然只是受伤了!还能站在这里?”
季冷安注意到自已的情绪马上尴尬的咳嗽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