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琸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眼中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仿佛春日的暖阳,温暖而亲切。
君琸伤口给宫绍辉包扎好,摸摸他的头坐到了椅子上看着宫绍辉:“师尊一直都在你身后。”
“你尽管的往前走,出了事还有我陪你在最后,你什么都可以不用告诉我,也可以什么都满足。”
“但是你就是你,要坚信自已,你是对的,是最棒的。无论别人怎么说你,宫绍辉我告诉你!”
“你是师尊最拿得出手的!师尊最宝贵的。”
宫绍辉的胸口又开始剧烈地起伏,这一次格外的明显。
这是师尊…第一次叫我全名…我…我没有魔气…不要!我想师尊…君琸我现在出不去了…我真的好像出不去了…
那个声音又开始响起来:“我就是你,绝望才是人类最真实的情感,我会让你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师尊…君琸…
宫绍辉站在那里努力调整着呼吸,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一阵阵刺痛,仿佛有无形的利刃在胸腔内翻搅。
只想完全已经不受控制的被魔气侵染…
君琸坐在那里看着痛苦不堪宫绍辉,君琸脸上的笑容一刻也没有停下,比起宫绍辉身上的阴冷。
君琸那种癫狂的控制更让人可怕。
宝贝~师尊可不是只会在你面前撒娇的无能东西。
我倒要看看你的心什么时候战胜魔气。
宫绍辉身上的魔气开始不受控制地乱窜,如同狂暴的风暴,在他的体内肆虐。
君琸身下的魔气从他的皮肤表面慢慢的逸散出来,形成了一层淡淡的黑色雾气,环绕在他周围。
眼里的那朵蔷薇在此刻又开始绽放,宫绍辉嘴角的笑容开始放荡称呼一口气将体内的魔气压了下去。
饶有兴趣的看着君琸。
君琸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示意自已要回屋里,看来宫绍辉这小子又被魔气控制了,我的宝贝~不是师尊不帮你。
只是…这样不更有趣吗?如果不是魔气控制你,而是你轻而易举的驾驭身上的魔气…
想想都感觉刺激!
宫绍辉心海。
宫绍辉被粗重的铁链紧紧锁住,铁链上沾满了锈迹和血迹,显得沉重而阴森。
铁链缠绕在他的手腕和脚踝上,将他牢牢固定在冰冷的石壁旁,每一条铁链都深深地嵌入他的皮肤,留下深深的痕迹。
尽管如此,他的白净小脸上却显露出一种让人琢磨不透的表情,
血迹斑斑的面容下,他的眼神坚定而明亮,透露出不屈服的意志。
周围的环境阴暗潮湿,石壁上长满了青苔,昏暗的光线从高高的窗户透进来,照在他身上,形成一道道斑驳的光影。
四周是冰冷的石墙,墙面上布满了潮湿的青苔和斑驳的霉迹。
牢笼由粗重的铁条构成,铁条上锈迹斑斑,透露出岁月的痕迹。
铁条之间紧密排列,但间隙足以让光线透入,使得心海内部显得昏暗而压抑。
整个心海散发着一种潮湿、霉变和腐朽的气息,让人感到窒息。
这就是宫绍辉的心海,一个肮脏扭曲让人不堪的地方…
宫绍辉嘴角挂着一丝血迹,随着他的呼吸,血液缓缓地沿着嘴角滑落,留下一道暗红的痕迹。
他的手臂和胳膊上,血迹斑斑,仿佛是被尖锐的物体划破,血液沿着皮肤的纹理缓缓流淌,滴落在地面上,发出微弱的滴答声。
这些血迹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醒目。
魔气化作一缕成型的魄体看着宫绍辉:“说好了杀了君琸,你为什么会……可笑,你说着他杀了他。”
魄体癫狂的笑着:“可是你的心却最喜欢的她!你看他交给你的那是什么?他可是个疯子!”
“他又不喜欢你,之前都那样对你!刚刚用剑砍伤你,如果他爱你他会舍得吗?”
“他根本就不喜欢你,你一次一次的对他心动你是不是疯了?”
“他也只是感觉你好玩而已!你说你是记忆为什么只记得他对你的不好?”
“当然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对你好过呀!”
“生命如此脆弱,何必浪费时间去关心那些微不足道的存在呢?你不是喜欢他吗?可以啊,把它做成干尸,弄成漂亮的木偶!”
“这些都可以啊~你说他对你那么不好,你却还要死皮赖脸的喜欢人家,你说你贱不贱!”
宫绍辉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魄体:“君琸对我不是没有感情的!”
魄体连忙上前捧住宫绍辉的脸:“你好好看看我,看看我是谁?”
宫绍辉眼里的光瞬间暗了下来。
魄体兴奋到了极点:“对!我就是你,是你的心!你的灵魂!我们一起杀了他!好不好?”
“把他弄成娃娃!”
“不…不对!我们要好好跟着君琸,跟着君琸学好剑。”
魄体癫狂的围绕着宫绍辉的身体:“我们学好了我们就把修真界给端了!灭了所有的人,然后我们把魔族抢回来!”
“然后就是毁了三界!!!好不好!我们一起!不能让君琸死,我们还需要他,我们要先顺从他,等我们完成所有的任务就让他生不如死!”
“我们一起好不好?就是你的心,我就是你全部的想法!”
宫绍辉眼里的蔷薇开得越来越浓烈。
君琸早就跑到藏书阁。
看着最里面的墙上贴着字符。
“禁止入内?哇哦~我不认识字~”
君琸挥了挥衣袖所有的灵力集中在手上直接破门而入。
君琸马上去找上次在山上弄的那个魂魄还有那个山。
君琸看着书上写的一幕幕。
“本体,原来那才是宫绍辉的本体,他的内核。宫绍辉就是个彻彻底底的魔,但又因为宫绍辉他不知道什么原因不愿意去当…”
“还会出现现在这种排斥现象…”
君琸又翻了一页。
排斥现象可能是心口痛,严重的话就会浑身颤抖身上流血痛苦不堪。
君琸然后有兴趣的挑了挑眉:“要是我,我就欣然接受,宫绍辉这小家伙为什么不直接接受呢?”
君琸和上述疑惑地坐在地上:“他到底在排斥什么?为什么不愿意当一个彻彻底底的魔?怎么会有两个念想相互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