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劭在确定林泽同意接纳刘繇后,内心十分欣喜,匆忙拜别后就去报信了。
在他走后,林泽轻抿口茶看向邓羲道:
“子孝,你猜刘繇还有多少人马?”
“多则上万,少则数千,这个不好说,得看孙策有没有下死手。”
“我现在怕杀了刘繇之后,他的部下不好控制,可以的话,我还是想尽数收编的。”
“主公不必多虑,要杀便速杀,只要刘繇一死,软磨硬泡,他的兵卒无处可去,自然会投降,但最好将领头的将领也杀了,这样普通兵卒没人指挥,就成了待宰的羔羊。”
“嗯......”
谈到这,林泽点头沉吟一声,随后便起身布置去了。
到了午后,刘繇果然来了,还带着不少人马,数量大概在4000人左右。
林泽早早便在城池上候着了,看到这一切,心下顿时安定了不少。
这四千人马以他的实力想要硬吃还是吃的下的,就怕刘繇还有个上万兵力,那样只怕没那么好操控。
“走吧,咱去“迎接”刘刺史。”
眼见刘繇就要到了,林泽连忙招呼着身后的甘宁和太史慈一起下了城墙,领了队人马出城候着。
“水元!”
这时,刘繇看见了城门前的他,大老远招起了手。
“刘刺史,近来可好啊。”
林泽笑里藏刀,同样招手回应着。
待两人近了之后,刘繇下马走过来抓住林泽的手:“水元,许久不见呐,吾甚是想念。”
“容刺史挂念,林某倍感荣幸,来来来,先入城再说。”
林泽十分热情,将刘繇迎进了豫章郡。
见此,刘繇心里还挺感动的,他身后的兵马也分批次跟着缓缓入城。
到了太守府,胡羽和好几名士族代表以及邓羲全都在门口迎接。
那些士族有的跟刘繇认识,都非常亲切地上前来跟他打着招呼。
随后,众人一同进入太守府内,林泽早已将这里布置成酒宴现场,并且还很积极地拉着刘繇来到了上首的位置:“刺史今落脚豫章郡,若有何吩咐,尽管交给林某来做。”
一番话下来,林泽摆正了自己的位置,意思好像将刘繇当做自己老大一样来看待。
若东汉朝廷安在,他俩的地位确实是这样,但现在,比的都是谁拳头大,林泽到底是不是真认为自己咖位小,想要以刘繇为尊,这谁也不知道。
反正刘繇是信了,并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当初将豫章郡交与水元,果然是明智之举也。”
“唉,刺史说的哪里话,正好今日此宴为您接风洗尘,来日随您杀回扬州吴郡,定将那孙策碎尸万段。”
“好,好,水元深得我心也,他日我重夺扬州,必让你做二把手。”
相谈甚欢之下,刘繇终于相信了林泽仍跟两年前一样,是站在自己这边的附庸军阀。
而跟随着他的许劭,刘基,樊能见此,内心也都欢快至极。
毕竟跟的主子被人抢了地盘,还被撵了出来,他们体会过那种无家可归的感觉,如今觉得林泽遵从刘繇,就好像豫章郡又重新属于他们的地盘一样,说心情不好那是不可能的。
接着,一行人就这么于豫章郡太守府内,气氛融洽地饮酒谈笑着,这场面丝毫让人联想不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酒过三巡后,太史慈突然闯了进来,并朝林泽使了下眼色。
看见他这举动,林泽就知道刘繇4000人的军队已经全部入城安置好了。
既然这一次的游鱼已经全部入网,那么也就可以开始动手了。
当下,林泽便将手中酒杯往地上猛然一摔。
刘繇和他部下本来喝得正上头,这会全都吓了一跳。
原本他们还纳闷太史慈怎么如此莽撞闯进来时,如今已经开始觉察到有些不对劲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听到摔杯声的甘宁带着数十名刀斧手冲了进来。
“啊,水元,这是何意?”
刘繇见此大惊失色,手中酒杯颤巍巍地抖落到了地下。
许劭等人更是目瞪口呆,不知作何反应是好。
最后还是唯一跟进来的武将樊能把桌子一掀,亮出一把长剑,护在了刘繇身前。
“水元,汝这是何意啊?”
刘繇这会惊恐万分,再次惊颤着询问。
“何意?水元这是特地设宴送刘刺史上路呢。”
林泽冷笑着说完,也不装了,起身抽出自己的长剑大喝一声:“动手!”
话毕,甘宁和太史慈带着一群兵卒冲杀上前,乱刀砍杀下,樊能当场身中数刀而死。
这家伙资质只有卓越,等级更是只有5级,战力值为三十来点,自然架不住那么多人的劈砍。
而这会,刘繇的近卫兵察觉到不对劲,也从外面冲了进来,当发现樊能的尸体后,他们当即与太史慈等人动起了手。
在场几个文人士族,如邓羲胡羽之辈,见到这场面,全都躲到了边角处。
包括刘繇帐下的许劭,刘基两个名士,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求自保,全都跑到角落躲了起来。
林泽这时则手握长剑,来到了刘繇身前:“对不起了,刘刺史,你已经出局了,扬州已没有你立足之处。”
接着,在刘繇惊恐的眼神下,林泽一剑刺出,径直洞穿了他的心脏。
“啊——我,不..甘..哪..”
极为勉力地说完,刘繇便断了气,成为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而他那二三十名近卫,在和甘宁太史慈等人的搏杀下,也基本被屠戮一空。
没有一个战力高强的武将傍身,遇到这种情况,还真就只有等死了。
动乱结束后,邓羲和胡羽一众士族方才有惊无险地从角落中出来,打量着死去的刘繇。
而林泽将目光投向了许劭和刘基二人:“二位先生,过来坐吧,只要你们答应我一件事,林某就放你们一命。”
听闻此话,许劭和刘基才颤巍巍地走上前来。
任谁面对这种情况,都不会有安全感。
“二位,我需要你们帮我稳固刘繇部下的军心,最好将那些将领全都骗过来,如不配合,你们知道下场会如何吧?”
林泽说完,极具威胁性地挥了挥手中长剑。
“林太守饶命,我俩肯定照您的意思去做。”
许劭和刘基在性命攸关之际,抛弃了尊严,带着哭腔跪地求饶,在文人中,他们算得上没骨气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