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没什么事情就散了吧!现在也开春了,等天气再回暖一些,我会通知大家伙来上工。”
说完大队长率先走了出去,张霞脸色惨白,她自认自已学习不错考的也不差,并且她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当初那人也告诉她,只要她跟他在一起一次,名额是她的跑不掉,可现在名额却落在了人家身上。
她怎能甘心,其他人群散去,她悄悄的跟上了村支书。
村支书也发现身后有人跟着,大概他也猜到了是谁。
他许过的就那两三个人,兴许是其中一个不甘心来讨说法吧!
他不想将事情闹大,走到不远处的芦苇荡里,静静等着。
张霞正想往那边走去,就听到身后有道声音,;“张同志,你东西掉了。”
她从苏璃手里接过自已掉的发夹,;“谢谢”
见苏璃走远了,她刚想朝着芦苇荡走去,倒是有一个人比她速度快,从另一边率先走了进去,她甚至没看清是谁。
她悄悄靠近芦苇荡,就听到里面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你不是答应把名额给我了吗?怎么会是栗兰?”
张霞没想到这村支书居然这么恶心,不止许了她一个,居然还许了别人。
听声音好像是去年来的李艳梅。
“是啊!我本来就已经把名额给你了,谁知最后竟会变成栗兰。”
“你的意思是大队长搞的手脚?”
这村上就这么两个管事的,不是村支书,那就是大队长。
村支书只是高深一笑,;“这话可是你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话语暗示意味明显,李艳梅以为真是大队长搞得鬼。
这大队长也真是的,想当初她可是先找的大队长送礼。
他却不肯收,说什么这次选工农兵大学,都是公平公正的,不搞那些歪门邪风。
她还真信了他的鬼话,要不是赵美兰告诉她,别人都在走村支书的关系,她还不知道。
没想到这大队长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真是过分。
李艳梅虽气大队长,但还是对着村支书不依不饶道,;“我不管,这工农兵大学的名额,你说过会给我的,现在你给我整这出。”
“艳梅,你再陪我一次,我保证想办法去给你把名额改过来。”
“你说真的?”
李艳梅信以为真,她已经将人给了他,一次两次又有什么区别。
只要能上工农兵大学,离开这里,她什么都愿意做。
“当然真的,我这人从来不说假话。”
“那人家就在信你一次。”
很快芦苇荡就传出了不堪入耳的声音,张霞擦了擦脸上的泪。脸上满是坚定,这样一个人,一开始她就信错了,她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却得不到那个名额。
那他这个村支书也别想再当了。
她轻手轻脚的离开了这个地方,等走到他们听不到声音的地方,她才快步往大队长家里跑去。
大队长此时刚回到家,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就听到外面有人找。
出来就见到是张霞站在他家门口大喘着气,大队长以为她是急着来问工农兵名额的事,刚想劝两句。
就听到张霞道,;“大队长,我看到芦苇荡那边有人鬼鬼祟祟的,像是在做什么坏事,您快去看看吧。”
大队长一听脸色凝重,不会是什么敌特吧!他叫了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朝着芦苇荡走去。
刚靠近芦苇荡,就听到里面人类大和谐的声音。
大队长臊的脸颊通红,但还是硬着头皮带着几人走了进去。
结果就看到做坏事的居然是村支书。
大队长有些心累,这一个两个的都不省心,身为村支书居然干出这种事情。
说出去他们村都丢人。
“大壮去骑我的车子报公安”
村支书一边手忙脚乱的穿衣服,一边大喊道不要报公安。
只是没人搭理他。
李艳梅慌乱的穿衣服,此刻她的大脑已经成了浆糊,内心一直在喊;“怎么办?她死定了,完了,她完了。”
这边的动静,很快就聚集了不少村民围观。
张霞看着李艳梅慌乱的样子,主动上前将她扣半天没扣上的扣子给弄好。
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别害怕,我知道你肯定是被他强迫,一会公安来了,你尽管把自已的委屈说出来,我相信警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村支书听到张霞这话,怒不可遏,;“贱人,明明就是她勾引我,不然我也不会犯原则性错误。”
李艳梅听到张霞这话,也很快反应过来,乱搞男女关系是会坐牢的。
倘若是他强迫自已呢,她也是受害者。
想到此她忽然委屈的哭了起来,对着众人道,:“是他逼我的,是他强迫我的,大队长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大队长保持沉默,他已经啥话不想说了,自从这些知青来了村上后,总是大事小事不断。
还有堂堂村支书,居然乱搞男女关系,身为村干部没有以身作则。
他以前只是觉得他不扛事,现在居然思想也这么败坏。
一切等公安来吧!
一小时后,大队部。
两个年轻的公安来了。
大队长上前简单的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下。
警察看向哭哭唧唧的李艳梅,;“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
李艳梅眼泪啪啪的掉,跟不要钱似的,她边抽泣,边道,;“我刚才在路边走的好好的,村支书说要跟我聊聊工农兵大学名额的事,就把我拉进芦苇荡。可是一进来,他就对我动手动脚,我不同意,他就对我用强,呜呜.........我以后可怎么见人啊!”
张霞心道;要不是事先听到这两人的谈话,都差点以为是真的了,这李艳梅没想到装的还挺像的。
“贱人,明明就是你个贱人非要我给你想办法弄工农兵大学名额,主动勾引我的。你们别信她,是她主动的。”
李艳梅哭的更加厉害了,;“你胡说,你长的这么老这么丑,要不是你强迫我,别说工农兵大学名额,就是给我一万块我都不干。公安同志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这以后我可怎么做人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