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美人,敌国太子夺娇入罗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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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说喜欢妾,也不知殿下究竟喜欢妾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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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和亲美人,敌国太子夺娇入罗帏
作者:
萱萱若水
本章字数:
4862
更新时间:
2024-10-04

景怀煦叹了声,先对郑德妃劝道:“好了,你整日在母后跟前,她起了这心思你都没发现,过后再哭有何用。”

郑德妃叫屈:“臣妾就是早知道又如何,母后一旦决定下来的事情,臣妾向来只有照办照听的份,陛下又不是不知。”

“臣妾也不是怨责母后,两国联姻是大事,既选了景宁,不管对方是瞎子聋子,臣妾无话可说。”

“但玉国皇帝实在年长,景宁年纪轻轻就算为后如何,兴许难有做母亲的机会,待玉国皇帝一走,不说独守深宫寂寞。”

“那玉国新帝难说会善待景宁,陛下就不替景宁想想后路吗?”

郑德妃跟景怀煦诉这一番苦水前,早跟郑太后私下商议了。

郑太后是景怀煦生母,就是将责任全部推郑太后身上,景怀煦也难过分指责亲生母亲。

郑德妃可以带着景宁当此事中的苦主,景怀煦必然会对母女俩心软怜惜。

“嫁出国门,再无归期,景宁便是当它玉国一个摆设,这辈子也要在玉国地界,你想有何后路?”郑德妃的话说的太过儿戏,景怀煦听之不悦。

景宁的哭声忽地凄凉三分,不为别的,只为皇祖母和母妃要牺牲一个她,来给景碌加砝码。

到了现在她还要在这里陪着母妃演戏,景宁哀凄,可惜她不敢死。

郑德妃扶着桌子而起,拉着景宁走到景怀煦跟前跪下身来,哭中带求。

“说是后路,也只是让景宁去的有底气点,几十年光阴景宁总是要吃喝的,不能光指望玉国供养,臣妾想给景宁多求些嫁妆,求陛下答应。”

兜了半天圈子,竟是这事,景怀煦慈爱地看着景宁,爽快点头

“这是自然,虽说礼部有公主出嫁的规格,但朕是景宁父皇,届时会从私库中拨些银两给景宁压箱。”

郑德妃明显对此不满足,侧过脸去故意自贬,再将影响引到景怀煦的脸面上。

“光银两有何用,没点好东西摆着,玉国人觉得景宁这个庶出公主不受宠就罢了,笑话景国穷酸丢的便是陛下的人了。”

“婠儿,你不用激朕,”景怀煦哼笑,唤起了郑德妃的闺名,到底是现在年纪上来了,对待柔情蜜意淡了许多心思,也能更理智对待些事情。

“景国刚翻身,能有银两便不错了,再好的东西都用来换钱了,没有年月恢复,朕这个皇帝都当的一穷二白,哪还有上等东西摆置。”

郑德妃:“您没有,皇后娘娘的私库有啊,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她还能拿不出一件两件珍宝。”

“臣妾可都知道,当年先皇聘皇后娘娘嫁您,看她是自已太傅之女,特地赏了许多珍宝,皇后娘娘还有一顶东珠九凤冠。”

“郑婠!”景怀煦重唤了她一声,想到白日皇后的辛劳之色,眼神也不似先前全是悲伤,对郑德妃有了两分敲打之意。

“这些年皇后可没私心缺待过朕的儿女们,为了打理后宫,甚至忙的没时间亲自教导景宜,自已累的一身疲惫。”

“奈何母后还心偏你的儿女,让景宜跟长寿殿不亲不近,反对永寿殿那边走的频繁,娇养成了那副冒失的性子。”

“皇后的东西除非她愿意拿,不然朕绝不可能去要。”

景怀煦的突然薄怒,其实让郑德妃很愤懑,知道的人说她是景怀煦的宠妃,可那是与程贵妃相比,景怀煦待她不过多了一些表兄妹情谊。

若去跟皇后相比,景怀煦待皇后不仅有爱,还有敬重,年轻时郑德妃可以不看在眼里,只觉得景怀煦来她宫里多,她就是宫中第一人。

可惜年华不再,皇后却一直贤德,景怀煦对皇后反生了愧疚之心。

郑德妃这个宠便不值一提。

她暗压不满,端的无辜。

“臣妾又没特地惦记皇后娘娘的东西,娘娘不给,臣妾也不敢硬要。”

“但陛下您就去皇后娘娘跟前说两句好话成吗,皇后娘娘可是有太子妃这个月国公主儿媳,月国富庶,若得皇后娘娘讲话,太子妃这个做嫂子的还挑不出一两件珍宝吗?”

景怀煦震惊,郑德妃居然将东西打到了月姜身上,这比景宫明日穷的上街乞讨还离谱过分。

他腾站起斥责:“不可理喻,月姜这个太子妃如何来的你不知,拿她的东西补景宁,安国知道要笑掉大牙,短浅之见。”

话毕,景怀煦拂袖而走。

郑德妃看着景怀煦突然走了,目中尽是不可置信。

景宁落泪:“母妃,女儿也就嫁成那样了,便不要丰厚的彩礼了。”

郑德妃横眼瞪景宁:“你懂什么,这是你皇祖母想探月姜心思,看她愿不愿意亲近长寿殿,看来需要你皇祖母亲自来了。”

东宫。

景砚从温泉房回来,看见月姜摆了一壶酒在殿内。

月姜已然像先饮过了,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水渍,眼神带着微醺,平日里玉雪似地皮肤染上薄薄的粉色。

见到景砚过来,月姜扶着桌子朝他走去,但是整个人踉踉跄跄,没几下跌进了景砚怀中。

一股醉人的酒意夹杂着幽香向他袭来,景砚打横把月姜抱进了怀中,对她这副模样无奈不已。

“这会儿喝什么酒?”

月姜不言不语,红唇微微扬着,泛着波光粼粼的银色,她圈紧景砚脖间将唇一送而上。

景砚登时睁大眼睛,同时喉咙不自主的滚动,直到一股辛辣的醇酒以不可阻挡之势冲入腹中,景砚顷刻间有热意升腾。

月姜渡进酒液后,她离开景砚唇间,替他吻着唇角四周的酒渍,交颈缠绵每一处。

“殿下,酒香吗?”

景砚没回答,越发收紧的胳膊正表达着意思,他低首轻擦过月姜娇软的下唇,哑声道。

“还行吗?”

月姜不语,覆唇继续,景砚轻车熟路地把月姜往怀里掂了掂,直奔床榻而入。

烛火长燃,跳跃的火焰乱舞在床帘上,帘内喘息阵阵。

月姜的声音散发着蛊惑,引诱道:“殿下,妾喜欢你,你也说喜欢妾。”

景砚依从地回答:“孤喜欢姜儿。”

“不够,殿下还要继续说,”月姜不满足地轻哼。

“孤喜欢姜儿,”景砚又低哑重复了一遍。

“殿下不许学妾的话,要自已想,”月姜胸前异常灼烫,她眼中清明不已,听着景砚鹦鹉学舌,暗暗叹了口气。

景砚怔了怔,想了会道:“孤心悦姜儿。”

月姜嫌弃:“跟妾刚才说的有什么不同吗,”换文雅了而已。

但偏偏越端的文雅,君子的人,蛊惑出来的话越动听。

月姜想看看景砚能到什么地步,不厌其烦引导:“说喜欢妾,也不知殿下究竟喜欢妾哪里,难道正碰的地方吗?”

景砚沉默良久,盯着让他眼热的地方,他说不出来,吞了吞嗓子轻嗯一声。

“什么嘛,”月姜哼哼,继续不满,忽然她觉得捉弄景砚的时机到了,覆唇狠狠报复了他一下。

只听景砚轻嘶一声,而后停下意图,嗓音更哑的厉害,带着不可言说的压抑:“姜儿,你又咬孤!”

不过这下月姜并没有认错,反而帘子涌动的更加剧烈,忽地,月姜从床中冲了出来,此刻衣衫半褪,似卸下了层层繁琐。

上面红痕夺目招眼,就差最后的任人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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