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车震门?!
韩小雪眼中的幽怨恰到好处,简直能去奥斯卡
。是在男友情人面前尺度正好的自尊和哀伤。并非暴走,也不是胡搅蛮缠,居然是知性的人*妻之黯然。韩小雪演绎得如此真实自然,韦贝贝都有“我见犹怜,何况老奴”的感叹。
她担心地看看马非,不知道这家伙能不能上当。马非表情天真地问道:“见过老支书了吧?”
韩小雪好像小媳妇一样乖乖点头。
马非很温和地:“老支书没有同意你们的建议?”
韩小雪问道:“我们?”
马非点点头,轻松地晃悠着手脖子:“你们。\”
韩小雪假装不明白:“什么建议?”
马非眼睛没看韩小雪,用方便筷子轻轻敲打桌面。韩小雪看着筷子尖戳来戳去,瞳孔不住收缩,好像每一下都戳到自己心脏。双方僵持了十几秒钟,韦贝贝好奇地来回看着两个人。
终于,韩小雪吃不住劲儿,挪了挪身体,身体曲线在单薄衣衫下变幻着形状,显出某种暧昧的诱惑。\马非心里还是很欣赏这种尤物,没想到小村子里居然生出如此有味道的女人。她很会利用自己的资本,找老支书游说不成,就想对付看起来血气方刚的自己。这个战术很不错。她确实不想把这事儿闹大。看来,高庙煤矿肯定是设备、工人素质太垃圾,而这次的事件也实在太容易成为关停的证据了。
不过,韩小雪找过来,是不是有些高看马非?一个村委会办公室副主任,冗余的村基层干部,本来如果不是小煤窑一年来对村财政贡献肥硕,这个职务设置根本就没影的事儿。\如果韩小雪居然真认为马非能有什么权限,未免很傻很天真。从他们父女方才会议上的表现来看,绝对不是没脑子的人物。
韩小雪想了想,兜圈子比耐心这种官僚的活儿,马非好像天生就很熟练,还是实话实说比较好:“方才我跟老支书说了说我们煤矿的情况,上次事故之后,我爸爸让矿里停产整顿,到现在还没恢复生产。可是几个月之前,我们刚跟京口县矿务局租来的卡特大型挖掘机和自动装卸卡车,要是再等上级领导来调查,时间太久,我们的小煤窑可就拖不起了。\现在县里乡里好几家客户都催我们赶快送货,一旦不能及时供货,光是租金、违约金就够煤矿停产的了
!”
韩小雪的神色诚恳万分,脸上的表情一点也不像作伪。马非慢悠悠笑了:“真不明白,你对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可说不上话啊。”
“不不,老支书对我说,谁出的主意找谁。”
“推托。”
“真的不是,老支书不是那种官僚。\而且他话里对你的意见非常看重。”
“我能有什么价值?”韩小雪轻轻地凑过去,嘴巴就在马非耳边,浓郁的香气能让一群雄性动物**:“因为你是有力量的男人,我最崇拜的就是权势与力量。”
“很好,我接受你的崇拜,还有什么问题?”马非漫不经心地喝了口茶,没理会倒水的老板娘。
老板娘看得眼睛发直。她是韩虎的弟妹,这家酒店就是她和老实巴交的男人一起开的。自从韩小雪回到村里,就没见到她低声下气过。\脖子挺得很直,脑袋好像孔雀。现在怎么好像受欺负的小媳妇?而且大块头马非看起来很安静,却谈锋锐利,怎么总说在别人最难受的地方?
韩小雪有些为难地看了看韦贝贝:“有些话,我真的只能单独对你说,可以么?”
“我官小,管不了贝贝。她想跟着我也没辙。”
韦贝贝几乎笑出来:“这个官迷倒是很能理解我的八卦噢。”对韩小雪笑了笑:“你们去说话吧,我回大院,下午还有事儿呢。\”
韩小雪几乎感激涕零。没想到韦贝贝居然这么好说话。客气了几句,伸手让着马非,走向外边的富康。马非高大的身躯几乎塞不下,好不容易团团进去。在拐角看着的韦贝贝偷偷笑了起来,别说,马非方才的样子,拿来装领导还真很能蒙人呢。想起下午播音时间,赶忙转身走掉。
马非刚刚坐进去,韩小雪就从另外一侧车门钻进后门。可能是酒店门口的小石子捣鬼,韩小雪钻进来的时候站立不稳,窈窕的身体摇晃一下,整个人扑进座位。\更巧的是,她扑进来的时候,脚后跟勾了一下车门,而脸正伏在马非的大腿中间!车门虚掩,而她小声惊呼的嘴巴姿势却暧昧到家,几乎张开咬住马非!
韩小雪脸袖了,手支撑着马非大腿,用力坐起来,嘴里丝丝吸气
。马非也有些窘,问道:“怎么了?”
“脚扭了,膝盖......”韩小雪眼泪都快出来,手轻轻抚摸着膝盖,那里的黑色丝袜都被划开大口子,露出白嫩肌肤。
还真不是演戏?韩小雪的膝盖果然有一块青紫,而她想要挪开坐好,左脚却不敢受力,挪得非常费劲。\马非疑心顿去,觉得自己比较下作。总不能因为她不小心趴在自己身上,差点咬到哪个部位,就胡思乱想,以为她在口jiao吧?好歹也是高学历小矿主,犯得着么?
韩小雪一边吸冷气,一边袖着脸说道:“对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在这里,就是想跟你说两句实话。没别的意思!真的!”一边费劲儿地关上车门。
马非静静地看着她。\韩小雪揉着腿,身体探到前排抓过一包袖黄山,讨好地递给马非:“来一根?”夏天衣服单薄,探身的时候,韩小雪明显露出一片雪白的腰。
马非摇了摇头。韩小雪露出惊讶的神色。想不到马非陪女孩中午吃饭的时候不喝酒,现在也不抽烟?怪物啊。她麻利地抽出一根,点着:“你不介意女人抽烟吧?”
“暂时不。”
韩小雪连抽几口,情绪平稳下来:“说实话,我现在焦头烂额。这次事故之前,我们那儿就出了好几件事。”她身体哆嗦起来,车子都跟着震动:“我到了这里之后,发现这里开采技术很不规范,矿工培训也很不到位。可是订单在那里,我也没办fa。只好琢磨着采用横采内排的办fa,提高深部陡帮的效率。有一天,我听见矿工跑出来汇报,说深处发现一具死尸!而这具尸体还不是矿工的!我吓坏了,就让他们埋了人,又给现场当班的人每个人一笔钱,让他们不要暴露秘密。过了几天,外边来了人,说是自己家亲戚在矿上打工,好多天没回去了,来看看。接着说了名字,形象。虽然矿里工人流动比较大,而且人也不少,可我基本都记住了。没有他说的这个人,可哪个人不走,说一定在我这里。我忽然想起来,那个死者不就是他说的样子么!”
韩小雪不胜其寒地哆嗦起来,这会儿,她好像忘记膝盖和脚的扭伤,沉浸在可怕的回忆中。从外边看,车子也在轻轻震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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