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龅牙在电话里骂的很难听,不但骂我是个性无能,还问我是不是看到她那样身心健康没有性病的人,打心里就愤恨。
我感到很委屈,问她为什么这么说我。结果她又说,少他妈的给她装无辜,还让我小心点,要是让她再遇见我,就把我蛋浆子打出来,然后没给我任何开口的机会,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后来我才知道,小龅牙之所以这样骂我,是因为头天晚上,她跟公司那个有妇之夫去开房,被正妻给逮了个现行,正妻当场把她挠了个大花脸。
她怀疑是我暗中搞的鬼!
怀疑我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她把我甩了,我一直怀恨在心。
当然我是被冤枉的,但她的怀疑并不是没有理由,因为在我知道她和那有妇之夫搞在一起后,确实说过要揭发她的话。
被公司开除是一件很郁闷的事了,又被人无端臭骂了一顿,我自然是心情更不好了。
闷闷不乐的回到司马春的别墅,司马春才刚起床。他见我愁眉苦脸,就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说自己被公司开除了,又失业了。
司马春听了之后,立刻就笑了,他说:“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川儿,你那破工作每月才挣两千块,干着有什么意思!要我说,不干正好,以后你跟着我干,每月我给你开五千。”
自从我住进司马春的别墅那天起,司马春就对我说过,让我不用找工作,以后跟着他干,给他当助理。给他当助理很轻松,只要在他表演时,给他打个下手,比如准备道具,现场拍照之类的。
不可否认,无论是待遇还是工作量,司马春为我提供的工作机会都无可挑剔。
但有钱难买我乐意,我不乐意给他当助理。
我已经没皮没脸的住在他这里白吃白喝了,仅存的自尊心不准自己接受他提供的任何多余施舍。
也就是说,我可以给他当助理,但绝不能以此作为职业,我可以借他的钱,但不能要他的钱。
这点自尊心虽然很可怜,但我却不想把它丢弃。
我不自然的笑笑,说:“不用,我还是再找一个其它的工作吧。”。
“你是不是有病啊?”
他的话像一根针扎在了我心里,我立刻大声说:“对!我是有病!”
司马春被我失控的情绪吓了一跳,愣了一会儿来到我身边坐下,关切的问:“你怎么了?”
“对不起,今天我心情不好。”
司马春拍拍我的肩膀,情真意切的说:“川儿,我们两个认识快五年了,你有什么难事可要对我说,哥们儿一定帮你。”
我感激的说:“没什么难事。其实,我今天心情不好,也不全是为了工作上事。”
司马春立刻追问:“那是为什么?因为任雪!是不是你们昨晚上发生了什么?”
如果司马春不提任雪,我会和他说说自己被小龅牙痛骂了一顿的事,可他一提任雪,我立刻是旧仇新怨一起涌上了心头!
自己在医院被她搞成了性无能,离开医院后,又因为送酒醉的她回家,而工作丢了。
她可真是我的灾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