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从胡潇潇手里接过100块钱,看着她心疼的表情就觉得痛快。
也不想搭理众人的起哄调笑声,这种事情你表现的越害羞他们就会更兴奋,调侃声也就越多。
如果你表现出风轻云淡不在意的样子,他们觉得没劲不好玩,慢慢就闭嘴了。
把钱收进口袋里,实则是放进空间,转而严肃的开口警告胡潇潇道:“以后你的生活用品请自已准备好,不要再让我抓到你再用我的洗漱用品,到时候我可要你赔钱!”
以前胡潇潇用原主的生活用品算也算不清楚,胡潇潇有穷的叮当响,要她还那些洗漱用品她也还不出来。
安宁如果还显得斤斤计较,就得理不饶人了。
安宁也懒得浪费口舌再和胡潇潇掰扯清楚,但是以后绝对不会再让她占自已的便宜。
李娜出来打圆场,“好了时间不早了,热闹也看够了,大家洗洗早点休息吧,明早还要上工呢。
还有你,安宁同志,以后不要随便好心给别人借钱了,看好自已的生活用品。”
安宁点点头,接受了她的善意提醒。
众人看到热闹都看完了,纷纷散了洗漱睡觉去了。
八卦再好看,也比不上挣工分更香,还是养精蓄锐准备明天好好上工。
安宁洗完热水脸,用新的牙刷好好刷过牙,还特意用热水泡泡脚避避寒气。躺在硬邦邦的炕上思考人生,今年就是1977年,离高考恢复差不多半年时间。想离开乡下就要提前做准备,安宁可不想在乡下地方过一辈子。
安宁伴随着女知青的呼吸声慢慢睡了过去。
安宁第二天一早醒来,一看手表都九点多了。看来是因为大队长给她放了两天假,李娜她们自已去上工了,平常都是李娜作为女知青的负责人叫她起床的。
安宁洗漱好以后准备去山上看看有什么小可爱野鸡,可以让她打牙祭,空间里的食物可是越吃越少,她还是要自力更生。
“对不起!”
“对不起!”
安宁刚刚走出知青点大门就迎面和一个男同志撞在一起,全身上下都是硬邦邦的,撞的安宁鼻子发酸。
“你没事吧?”沈自秋看着安宁眼泪水都被他撞出来了,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安宁摸了摸被撞红的鼻子,幸好是原装的,摇摇头,好奇的问:“我没事,一会就好了,你怎么回来了?”
“我看你早上没有起来吃饭,担心你是不是昨天落水以后生病了,请假回来看看你。”
安宁心想刚交的对象还挺体贴,接受到了他的好意,微笑道:“我身体好着呢,你不要担心,要不你回去上工吧?”
“没事,我已经请假了,不急在这一时,你这是要去哪?”沈自秋看着她背着一个背篓不知道准备去哪里。
安宁摸了摸身上的背篓,开玩笑道:“如果是别人问我,我就会说去山上捡蘑菇。不过是你的话,我想说我实在是太馋肉了,昨天的晚饭吃的太清汤寡水了,肚子里缺油水,想去山上看看有什么野鸡,可以打打牙祭。”
沈自秋被逗笑了,不由自主的开口道:“你别一个人上山,山里有大型野兽还有野猪,以后你想吃肉就找我。”
沈自秋和她并肩同行,以后安宁就是自已的对象,当然要多照顾她。
他收拾好自已打猎要用到的工具,弓箭绳子什么的。把安宁七拐八弯的带到了一个山洞,山洞里锅碗瓢盆齐全,连调教都准备齐全。
“这是你的秘密基地吗?看起来不特意知道地点,平常人是找不到这里的?”安宁好奇问道。
“是的,我也吃不惯知青点的清汤寡水,又不能把打到的猎物拿到知青点去做,只能找一个好地方独自开火了。”
“嘘,别说话,你看那边有个野鸡!”沈自秋阻止了安宁的声音,用手中的石头轻轻松松就准确打到了野鸡的头部。
“真有野鸡?”安宁惊讶道。
“别急,还有一个。”说完动作利索的又用石头把另一只野鸡也弄死了,两个人还捡了六七个野鸡蛋。
看起来这是一对野鸡夫妻。被他们两人直接一锅端了。
安宁惊讶的看着沈自秋,没想到他的身手干净利索。还真的能赤手空拳仅凭一个石子就能打野鸡,看来以后不愁没有肉吃了。
“走,我们去山洞里做好吃完再回去。那里还有我保存的酱油调料,还有一些干蘑菇,可以做个小鸡炖蘑菇。另一只野鸡直接烧烤来吃怎么样?你要是不喜欢我还会做红烧鸡块,或者炖鸡汤也可以,不过野鸡有点瘦,炖鸡汤应该没有油水。”
“哎呀,你做什么我吃什么!我不挑食!我来帮你做小鸡炖蘑菇,你来烤鸡。”安宁本来就是蹭吃蹭喝的,不好意思又要白吃白喝还要挑三拣四。
“没关系,你是我对象,我想让你过好一点。”
“那我下次请你吃国营饭店,你可不许拒绝。”安宁也不想做个吸血鬼,只知道索取,不知付出。这样有来有往,他们的关系才会长久。
“行,我不拒绝。”沈自秋笑了笑,就当是哄对象开心了。大不了他再多回请她几顿,反正他是不会让他的对象饿着的。
他们两人配合默契,安宁的小鸡炖蘑菇做好时,沈自秋的烤鸡也好了。没想到他的手艺还不错,烤鸡表皮金黄酥脆,色泽诱人,安宁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你的手艺怎么这么好?”
“我从小到大都是学着自已做饭的,其中烤鸡是最容易做的,我小时候就会了。”
“……那你的父母呢?”安宁不知道这个问题应不应该问出口,不过以后他们既然选择在一起,就不应该隐瞒对方的家庭情况。
沈自秋回她一个微笑,“你不用担心什么,我是烈士遗孤,家里现在只有一个爷爷,现在在军区当师长,我从小就没有见过父母。”
“……对不起,不应该提起你的伤心事。”安宁愧疚道。
沈自秋露出一个微笑安抚她,风轻云淡的说:“没关系,我从小就没有见过父母,对父母这个称呼没有什么感觉,早就不伤心了,你别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