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祁的话音在大殿中回荡,仿佛带着某种魔力,空间瞬间凝固。
殿内只剩下三个人轻微的呼吸声,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云祁尽管内心有些忐忑,但她知道,此刻是谈论任务的关键时刻,她不能有任何退缩。
周榷的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云祁,试图从她的眼神中探寻出她的真实想法。
而周玄安则显得有些局促,他低垂着眉眼,不自觉地靠近了云祁一些,心中的慌乱难以掩饰。
云祁并未察觉到周玄安的小动作,只是一直和周榷对视着,倒是颇有点气势在。
其实云祁已经有点害怕了,大权在握十年的皇帝那可不是盖的,要不是酒吧一直在她脑海里一直鼓励她,她觉得自已都不敢看他了。
良久,周榷终于开口,声音略显沙哑。
“为何?”
云祁抿了抿嘴,回答得简单直接。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出宫。”
周榷沉默了,他的思绪在心中辗转反复。
终于,他扯开嘴角笑了笑,说了句。
“好。”
这句干脆的回答让云祁有些措手不及,她原本准备的一大堆解释和理由都没能派上用场。
云祁有些怀疑周榷话中的真实性,她的表情暴露了她的想法。
周榷看在眼里,轻轻笑了一声,凑上前在她唇角轻轻一吻。
云祁愣住了,脸颊瞬间泛起红晕,她心中虽然有些不悦,但还是在心里安慰自已。
没事哒没事哒。
周榷认真地看着云祁,语气坚定地说。
“朕是皇帝,金口玉言,绝不悔改。”
云祁与他对视,也回应了一个字。
“好。”
周榷笑了,身后的周玄安也跟着笑了。他看懂了父皇的心思,轻轻将下巴搁在云祁的肩上,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心中涌起一丝怜惜。
他暗自想,她还真是容易骗呀!
周榷瞥了周玄安一眼,眼神中带着警告。
其实他也没想什么,他就是想着25岁还早着呢,他会不遗余力的对她好,届时她想潇洒抽身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就算到了25岁她依旧要走又如何,他今天让她出了宫,明天就能把她接回来。
毕竟,他答应了她的请求,并未欺骗她,不是吗?
谈拢之后,大殿内的空气似乎再次凝固,静谧得能听到心跳声。
周玄安的声音打破了这份沉默,他的语气中带着关切。
“身体还难受吗?”
他之前一直默默无闻,此时突然发声,让云祁意识到自已一直蜷缩在他的怀里。
云祁微微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无济于事,于是她放弃了抵抗,索性“摆烂”了。
她并不想知道他们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也不想去询问,只是微微点点头。
周玄安了解她的性格,因此并未在意,只是有些亲昵地去嗅她的脖子,这一举动让云祁痒得笑出了声。
周玄安的眼神一沉,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大了。
周榷见状,皱了皱眉,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意。
“好了,让祁儿再休息休息吧!”
周玄安闻言,停下了动作,他抬起眼看了看父皇,轻笑了两声,然后凑近云祁的耳朵,低声说。
“多休息,反正我们来日方长。”
不等云祁有所反应,周玄安便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他的笑容温柔而绵长。
云祁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中一片茫然,她回想起昨晚的场景,不禁有些胆寒。
就在这时,云祁的脑海中突然传来了098的声音。
“宿主,你还好吗?”
云祁思考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舒服地躺下。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098似乎只是随口一问,之后便不再出声。
云祁躺在床上,渐渐地,困意袭来,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最终抵挡不住睡意的诱惑,沉沉地睡去了。
在御书房内,周榷和周玄安两人相对而坐,气氛静谧而庄重。
周榷手中握着毛笔,笔尖在宣纸上轻轻游走,每一笔都显得沉稳而有力。
他正在撰写一份重要的圣旨,神情专注,不容打扰。
周玄安坐在下首的位置,他的眼神不时地在周榷的脸上和笔尖之间游移,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父皇,安排在哪个宫了?”
他的声音虽低,却打破了书房的宁静。
周榷的毛笔在纸上微微一顿,他抬起头,语气冷淡地回答。
“寿康宫。”
这三个字似乎带着某种深意,让周玄安的眉头轻轻挑起。
不就是离我乾清宫最近的宫吗?
周玄安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他似乎对周榷的选择有些意外,但并未多说什么。
时间在书写的沙沙声中悄然流逝,周榷终于完成了圣旨的撰写。
周玄安接过圣旨,仔细地浏览了一遍。他的眼皮子微微跳动,忍不住调侃道。
“写这么多也不怕宣旨的太监嘴皮子给磨烂了。”
周榷没理他,看着手里的圣旨,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与此同时,拿到圣旨的李茂。
他的声音一开始洪亮而清晰,但随着圣旨内容的深入,他的声音逐渐变得沙哑,口干舌燥。
李茂心中暗自吐槽。
他就说万岁爷这也太恋爱脑了,算了算了,不可说不可说。
机机:“很抱歉,家人们,最近有期中考和论文,事情太多了,只能稳定更新每天一章了,下个月应该就可以每天两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