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娄小娥的话,许大茂快速的将检查报告捡了起来。看着上面的日期和上面的内容,许大茂彻底慌了。
这让许大茂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再联想到何雨柱的所作所为,许大茂突然间知道了些什么。
为了获得娄家的谅解,许大茂直接跪在了娄董事面前。
“岳父,这检查报告我真的不清楚。我真的不是有意要骗你们的,也不是有意要往儿子身上泼污水的。如果我知道不孕不育的那个人是我,打死我也不敢干这种事。”
“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也没用。只求你们放过我们许家,为了不耽误小娥,我甚至可以和小娥离婚。”
“你以为光和小娥离婚就行了吗?我娄青山的女儿可不能白白受委屈。将这些年从我们娄家获得的利润都给我还回来。我只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是你们自已还回来,还是我自已去拿?那可是两件事了。”
娄董事说完,直接带着其他人转身就离开了这里。只有许大茂一个人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医院,现在许大茂都没有心思去找何雨柱,许大茂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自已父母那。
“爸妈,赶紧将家里能卖的都卖了,然后将所有的东西都送到娄家去。速度慢了,我们一家四口说不定就会变成尸体。我这可不是和你们在开玩笑。现在赶紧将值钱的东西给卖了,你们在这里处理家产。我回四合院家,其他东西也给卖了。三天之内绝对,得将从娄家占的便宜都还回去。”
看着满头冒汗的许大茂,许富贵夫妻俩顿时就急了。
“混小子,赶紧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叫我们卖家产?”
“爸,我有不孕不育,而且好几年前就有了,可这件事却被娄家知道了。以董事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刚才已经下最后通牒了,我们只有三天时间,如果三天之后不能让娄家满意,后果您也清楚。”
原本还想去找娄谭氏求求情,可听到许大茂的话,其他人都像丢了三魂七魄一样。娄家做主的可是娄董事,娄谭氏说话的分量并不重。
许萧氏直接扇了自已好几巴掌,如果不是自已嫌娄小娥不会生孩子。想必他们夫妻之间的矛盾还不会有这么大,可谁又能想到自已的儿子居然有这种病。
看着急匆匆离开的许大茂,哪怕心情再不好,许富贵和许萧氏也只能赶紧出售家产。要处理的不只是现在住的这四合院,还有两处店铺。
将房产全部卖掉之后,许富贵又开始卖家里值钱的东西,反正能卖的许富贵都在卖,而回到四合院的许大茂也在开始卖家里值钱的东西,反正只要有人要,许大茂什么都往外卖。
也只有许大茂知道,自已究竟花了楼家多少钱。这些年许家能够吃香的,喝辣的,绝大部分的东西都来自娄家。还有自已没事经常去外面玩,也是在花娄小娥的嫁妆。
这些东西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就算是将所有的家当卖了,也不够还债。无奈的许富贵和许萧氏只能卖工作。
甚至连许萧氏的嫁妆也一起卖了,将所有的东西都卖完,也才勉强能够抵消,这些年从娄家占的便宜。
将所有的东西都卖掉,再加上许家的积蓄。居然让许家凑了12000块钱。这里面最值钱的当然是许家外面的两处房产。这两处房产是娄小娥嫁入许家,娄家送给许家的。
虽然心疼这些钱,可许富贵还是带着许大茂亲自来到了娄家。以前许富贵就是娄家的长工,自然知道娄家的处事风格。如果自已不亲自来,说不定会遭到报复。
“老爷,求求您就原谅我们一家人吧!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儿子做的不地道,但我可以向您保证,这件事情,”我们事先真的不知道。如果知道大茂有这种毛病,借我几个胆子,也不敢让小姐嫁入我们许家。”
“这是我们许家能够凑出来的全部。现在我们就将这些都还给娄家,只求娄家放我们许家一马。”
“看在这些年的情分上,赶紧让你儿子和我女儿离婚,从此以后我们两家再无瓜葛。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许家的人,不然我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
听到娄董事的话,许富贵立刻磕了几个头,然后赶紧带着许大茂离开了娄家。为了表示诚意,许富贵带着许大茂一直在娄家门口等着,等到娄小娥出来为止。
看到娄小娥出来了,许富贵父子就跟在娄小娥的车后跑着。几个人就这样来到了街道办,然后办理了离婚手续。
没有哪个女人会跟一个不孕不育的男人继续生活,尤其是这个男人还经常责怪女人,是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
如果两个人感情很好,或许还可以继续生活下去。可当家庭产生矛盾后,男人还这样责怪女人,就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
拿到离婚证后,娄小娥就坐上了小汽车,直接离开了街道办。而许大茂父子俩则慢慢地走回了四合院。
到这个时候,许富贵才有心思问许大茂整个过程。
“许大茂,现在可以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我了吧?如果你敢有丝毫隐瞒,今天我就打死你这个兔崽子。”
虽然不愿意说,可现在已经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了。许大茂也只能将事情统统说出来。
“事情是这样的,傻柱的大伯,想必你也知道,就是传说中的那个何大清,知道傻柱有这样的身份背景后,我就想巴结巴结他,于是就请他来家里喝酒。”
“一瓶酒下肚,我就说了几句俏皮话。然后傻柱就说我有不孕不育。至于后面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就被周管家拉上了汽车,然后来到了医院做检查,检查的结果就是我有不孕不育的毛病。”
“而且娄小娥还拿出了我三年以前轧钢厂的体检报告,体检报告上面也写着我有不孕不育的毛病,这件事肯定是傻柱在里面搞了什么鬼。”
听到自已儿子的话,许富贵也觉得头疼,如果傻柱只是普通人,大不了将傻柱揍一顿。可傻柱有这样的背景,真去找傻柱的麻烦,吃亏的说不定是自已。
“你这混账东西,难道你不知道你自已的德行吗?一喝酒你就犯糊涂,如果不是你去得罪人家,人家会将你不孕不育的事说出来。”
“傻柱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报告说不定早在人家手里攥着,人家只是不想惹事,才一直没拿出来,你和我说说,你究竟说了些什么,才让人家将这些东西交给娄小娥的?”
听到自已父亲的话,许大茂不由想起了易中海。以前自已还在嘲笑易中海,想到自已和易中海一样蠢。别人手里分明有自已的把柄,还要自已作死去得罪别人。
傻柱,肯定以前就有了自已的把柄,之所以没有将东西拿出来,只是因为自已没有彻底得罪他。
就像傻柱以前揍自已一样,每次都揍的自已到处乱窜,可每次都没受太大的伤。这和易中海和阎埠贵完全就是两种待遇。
“爸,我就是在酒桌上拿他媳妇和小姨子开了几句玩笑。说的可能有些露骨,但我只是嘴上说说,真的没有对他媳妇和小姨子动过手脚。”
听到自已儿子的话,许富贵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自已的儿子自已知道,他都说有些露骨,那肯定就有些不堪入目了。
“以后再敢喝酒,你看我打不打断你的腿?我们许家的日子过得那么逍遥,可却因为你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下次要是再敢喝酒惹事,你看你以后要不要拄着拐杖过日子?”
“爸,你尽管放心,我以后绝对滴酒不沾。下次如果还发生这种事,不用你动手,我自已就将自已的脚打断。”
听到许大茂的话,许富贵倒也没有继续责备许大茂了,父子俩就这样慢慢的走回了四合院,有的时候自行补脑最致命。
都没有的事就被他们自已给圆了过来,根本就不用何雨柱去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