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太不乖了怎么办,只要他没有盯着,他媳妇分分钟就要找活干。
咋在炕上就去那么不禁造,炕下又闲不住。
他往大锅里又添了一点水后,盖上盖子才往隔壁院子去。
唐询特地放慢了脚步进去,杨贝贝和赵小玉已经坐在院子里的大方桌前。
看她的模样仿佛已经在位置上坐了很久。
唐询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刻,她冲他招手,“阿询,快来,今晚吃辣子鸡。”
他拉过椅子,在她旁边坐下还装了一碗汤放在她的面前,“先碗汤,刚刚做菜累了吧。”
杨贝贝端起碗准备喝汤的手顿了一下,“你咋知道?”
“闻到味!”
杨贝贝:!!!他是狗吗闻着味就知道是她做的,吃都还没吃。
“好久没吃我二嫂做的菜了。”唐泽摸了摸肚子打了个饱嗝。
唐询放下慵懒的坐着,伸手揉着小娇妻吃得圆鼓鼓的肚子。
“爹,娘,我在镇上开了个杂货店。”
除了知道的几个人,连同唐灿在内都瞪大双眼张大嘴巴,那动作简直一模一样。
“我去,二哥,你咋赚钱都悄无声息呢,我还在搬砖,你都开上店了。”
坐在他对面的唐母毫不客气的一脚过去,“你二哥赚钱难道还要去村里开个大喇叭吗?”
“杂货店晚上得做生意,所以我想在镇上找个房子。”
唐母点了头,“在镇上有个住的方便,中午也不用来回跑,有电有水方便很多了。”
杨贝贝有些犹豫,虽然住在镇上确实很舒服,但是炸串铺子每天还要弄些新鲜的食材,总要有人村里镇上来回跑。
“可是,炸串铺子要做肉酱还有新鲜的菜,每天还是要来回的。”
开个铺子大家一起赚钱,她已经除了做肉酱其他都不用做了,这样她占了大便宜。
唐询知道她担忧什么,拢了她的发丝,“肉酱可以在镇上做,我找个带院子的,在院子里给你弄一个大厨房,镇上有水有电,洗东西也方便。”
李秋月笑着说,“不用担心菜的事,我肯定每天都得回来的,只带菜的话,不重的。”
她主动揽下活真的是因为分的钱太多了,原来说好的一个月三十块。
现在倒好,要不是她阻止,两天就要给三十块,好说歹说才变成一个月一百块。
赵小玉和杨贝贝还要平分成本,她倒好,就炸一下串,烫一下串,洗一下菜啥的,一个月净赚一百块钱。
这好事换别人得挤破脑袋都要抢。
“这下你放心了吧,自行车就留给大嫂用,要实在不行,就给大嫂多发点工钱。”
杨贝贝点点头,那也没有别的办法,,唐询肯定不放心她自已回村,待在杂货店也没办法回村帮忙。
就算回了村,他们也不见得会让自已动手,不如留在镇上。
至于村子的房子,有空可以回来住几晚,过年过节住几晚。
这回杨贝贝是满意了,可是赵小玉就有些不高兴。
“贝贝,那我以后是不是去不了镇上了。”
她耷拉着脑袋,开春以后村子里的人都忙着上工,唐泽每天都要去镇上干活,每个月也就休息那么两天。
李秋月每天都要往镇上跑,晚上还要干活,就剩下一个闲人没人跟她唠嗑了。
“怎么会,今天大嫂不就带你去镇上了吗?”
“等房子找好了,你也可以到镇上来住,还方便去做检查。”
杨贝贝这一说,唐泽也有这个想法,他们虽然没有办法跟唐询一样,租个大院子,但至少可以租个小房子。
这样他也不用每天来回镇上和村里跑,他倒是可以住在工厂的工人宿舍,可他放心 不下他媳妇。
“媳妇,等二哥找到房子了,咱就去他们附近租个小屋,这样以后我可以陪你在镇上,住累了你就回村子住也成。”
唐父唐母没什么意见,他俩每天忙着上工,“那就这样决定了,你们爱去镇上住就去,到时候生娃也在镇上生。”
房子的事情交代好了,唐询也简单的把自已开店的事情跟家里人说了一下。
就说是镇上的老板请他去看店的,有时候还得去京市和深市拿货,为了方便才搬去镇上住。
铺子也不大,吴辉空了的时候就去黑市帮曹老四的忙,需要拿货去接货,唐询再带着他一起去。
夜里,三米大的炕上显得女人很是娇小,她靠在男人宽大的臂膀里,额头的碎发已经满是汗水。
唐询黑色的眸子里还有事后没褪尽的欲色,粗糙的指尖轻抚着娇妻泛红的脸颊。
“媳妇,今夜咋还不睡?不累?”
他媳妇今晚热情过了头,饶是他每分每秒都想把她拴在裤腰带上也有些招架不住。
更何况之前都是他还未尽兴她便开始娇娇气气的撒娇喊累。
“阿询,我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搬去镇上住了以后,就睡不到炕了。”
她喜欢在唐家的日子,家长里短的,那种氛围才是一家人,村子里很多做媳妇的都只能吃残渣剩饭。
甚至被自已男人打骂也只能含泪吞进去肚子里。
她不一样,唐母对她比他亲儿子还要好,还没搬她就开始不舍了。
“找房子得有合适才行,而且找到以后我还得去一趟深市把一些大的家电买回来。”
“市里的人都是睡软软的大床,比炕还舒服。”
炕毕竟是石头做的,要不是下面垫了棉被,就她媳妇这细皮嫩肉的,早就血肉模糊了。
“阿询,你对我真好。”
被子下都裸着,杨贝贝主动一抱,唐询直接崩不住。
“媳妇,我这就对你更好。”
火星子卷土重来,杨贝贝反应过来想逃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媳妇,看来今晚是我不够卖力,都半夜了你精神还那么好。”
杨贝贝用自已那微不足道的力气挣扎,最后意识到都是徒劳。
逃不过就只好能加入,纤细的手指纠缠着男人的脖颈,在漆黑的夜里肆无忌惮。
唐询瞬间觉得自已的全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冲。
“媳妇,这可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