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忙人，签署完认购合同后，各位大佬婉拒了林凡的宴请，各自离场。
吕传富离去前，以主办方的身份邀请林凡参加新能源汽车行业峰会，林凡想了想答应下来。
他对空调冰箱大彩电没兴趣，但对比亚帝有兴趣啊！
客人陆续离去，茂文超却留了下来。
“茂总，有事？”
林凡是小红书的金主，可以不用那么客气。
茂文超笑着说道：“确实有点事需要和您商量下。”
“那找个地方先吃饭吧。”
林凡点头说道，心里却在琢磨茂文超到底找他什么事?
都有钱来购买私募了，肯定不是钱的问题。
上次被茂文超拿捏了，逼的他付出了4亿美元才挤上车，这次如果能拿捏一下他也不错，嘿嘿！
既然不是钱的事，那就估计和抖音科技有关。
林凡叫上柳雯雯，三人很快到了芳兰私厨。
“林总，稀客呀！”
刚刚走进大门，张兰就笑盈盈地迎了上。她看了新闻，现在也改口叫林总了。
自从林凡在这里宴请过几次后，大家都很给面子，有什么聚餐都会安排在这里。
这就是人脉的好处。
“随便吃个饭，找个小点的包间就行。”
林凡笑着回道。
路过大厅时随便扫了两眼，顿时愣了下，竟然碰到了熟人。
一男一女迎面走来，显然是刚吃完饭准备离开。
走在前面的是中行的吕行长，后面的中年男人不知道是谁，两人似乎并不和睦。
四目相对，都觉得意外。
“吕行长，真巧。”
林凡打了声招呼，有点奇怪这位大行长也会来这里吃饭。
茂文超闻言也停下脚步，不过他的目光却停留在后面那个中年男人身上，神色莫名。
“真巧了！”
刚刚还一脸严肃的吕行长转眼就笑眯眯地和林凡握手：“听说私募基金今天成立，还没恭喜您呢...”
她算得上是看着林凡发家的，从几百万到破十亿美元只用了短短一年时间。
如今更是了不得，直接成立私募开始资本运作。
“这是小红书的茂总，这是抖音科技的柳总。”
林凡和她客气了几句，将茂文超介绍了下。
吕行长笑着点头，互相握手，今天时机不对，林凡明显是来吃饭的，再打扰下去不好。
“那就不打扰林总了，咱们改天再聚。”
见吕行长没有介绍身后中年男人的意思，林凡也就没问。
............
包厢内。
林凡和柳雯雯坐一排，茂文超坐在对面。
都是熟人，也没那么多规矩，柳雯雯把主场交给男人，不时替林凡夹着菜。
茂文超的有些羡慕，也不知道林总从哪里找来这么个美女CEO。
样貌和年龄都和林凡挺般配的。随着抖音科技的发展壮大，将来又是一段佳话。
不像东哥，天天领着一个九零后到处跑，在圈子里已经成了笑话。
闲聊了几句后。
茂文超主动给林凡倒杯酒：“林总，您和吕行长很熟？”
“我的资金都在中行，大家也算朋友吧”
林凡抿了一小口，问道：“怎么？”
茂文超想了想，还是说道：“后面那个男人叫潘博文，是她的前夫。”
林凡面露诧异，茂文超不会无缘无故提这个：“这个人很特殊？”
“潘博文并没有什么特殊，他家老头子厉害，目前坐镇魔都的文化口。”
小红书也有传媒属性，长期和各种衙门打交道，又是本地企业，这方面肯定比林凡熟。
林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笑着问道：“说吧，到底什么事要和我商量。”
茂文超主动点明潘博文的来历，带有明显的示好意味。
这次对方应该所求不小。
茂文超说道：“抖音科技的算法技术能不能和我们共享一下？”
终于到你求我的时候了，林凡点头：“可以共享，不过我要追加投资，再要10%股份。”
目前茂文超在小红书也就占据了60%的股份，林凡的要求正好卡在他控制权的关键点上。
“最多可以再给你5%。”
茂文超皱眉，他想过这次可能要出血，没想到林凡胃口这么大。
“那就换个方式，技术入股。”
在商言商，林凡也不会因为投资了小红书就无偿共享技术。
茂文超想了想，问道：“不知技术入股是个什么章程？”
林凡指了指柳雯雯：“这个你和她去谈，她才抖音科技的CEO。”
茂文超挺无语的，看你们那两口子的模样，和谁谈有区别么？
但也知道这种事不是一顿饭就能谈下来的，只要对方没拒绝就行。
吃完饭，大家就散了。
回公司路上，柳雯雯开着车，偏头问道：“技术入股要多少股份合适?”
林凡开了个玩笑：“这个你自己决定就好，要多要少都是你的，将来做你嫁妆。”
小红书目前也是抖音的战略合作伙伴，林凡肯定希望小红书越来越好，所以技术共享没问题。
但是白拿的好处，为什么不拿？
闻言，柳雯雯脸色微红地白了林凡一眼。
嫁妆？嫁给你么？
..............
刚回到公司，文慧就找了过来。
“林总，您要求招聘的人员已经到了，是否现在就开始面试？”
私募基金成立后，像法务、安保、文员这些都是史俞柱从巨人网络调过来的。
几人当初就有过约定，林凡只负责赚钱，公司的大小事务由史俞柱负责打理。
但是史俞柱很识趣，除开操盘手外，财务审计这块也没有插手。
林凡接过文慧递过的材料翻了起来。
需要面试的一共有三十位，都是清北复旦财大的高材生，履历也都非常亮眼。
现在非凡资本在金融圈名声不小，林凡放出消息要招聘六位操盘手后，应者云集。
这三十位都是从近百位应聘者中脱颖而出，才走到了面试阶段，但最后也只能留下六位。
看完了材料，林凡说道：“让他们都去会议室等我。”
“全部去会议室？”
文慧有点诧异，面试不都是该一个一个谈吗？
林凡点头：“嗯，全部。”
他不想一个个面试，那样太耽误时间，能通过吴倩的初选，这些面试者的履历都不差。
在工作经验都差不多的情况下，他更看重眼缘。
如果没有一个好看的皮囊，谁会去了解你的灵魂是否有趣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