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所有人注视的许羡鱼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我没干什么啊,就用了一道简单的幻术符而已。”
“幻术符?”萧权黑人问号脸。
许羡鱼:“嗯,我用幻术符给他们造了一个幻境,幻境里,那个谢少以为自己中了强效春情药,而他两个手下眼中的谢尊则变成了绝世大美人,然后他们就无法自拔的抱成一团了。”
宁寒洲:“……”
萧权:“……”
“我观那位谢少身上阴德大损,怨气缠身,显然是残害过不少女子。”许羡鱼说着,厌恶的皱了皱眉,“刚好他说想和我玩玩,那我就和他玩玩咯。”
许羡鱼语气轻松的好似真的只是和谢尊玩了个小游戏而已。
可想到谢尊的下场,在场除了霍战霆以外的男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许羡鱼本事这么逆天,以后要是谁不小心得罪她,还不得被她整死?
想那谢尊横行霸道这么多年,这次栽在许羡鱼的手里,也算是因果报应了。
“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不对?”霍战霆突然问。
许羡鱼点头承认,“那位谢少进包厢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后来许安瑶来找我,给我的酒里下了药,不过她不知道那药对我没用。”
“许安瑶把我骗进了里面的客房,想把我送给那个谢少,我见谢少跟他那两个手下都不是好人,干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教训他们一顿。”
谢尊这么喜欢强迫女人,她便让他也亲身感受一下那种被强迫被侮辱的滋味。
她话刚说完,小屁股上就重重挨了一巴掌,痛的许羡鱼差点飙泪。
她捂着发麻的臀部,眼泪汪汪的瞪着霍战霆,气愤道:“你干嘛打我?”
霍战霆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冷冷道:“你明知道许安瑶不怀好意,还任她算计你?你想没想过若是你对付谢尊的时候失了手,会有什么下场?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都不懂?”
许羡鱼没觉得自己做错了,她当然是有把握才会出手,于是她不服气道:“谁不懂了?对付这几个人我才不会失手呢。”
才说完,另一边屁股又挨了一掌,许羡鱼惨叫,眼泪哗啦啦往下流。
一半是痛的,一半是羞的。
霍战霆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教训道:“是,你对付得了谢尊,可你想没想过他背后的谢家?谢家权势滔天,就连我都不能直面其锋芒,谢家若是要报复你,你无权无势,又不会功夫,就算术法再厉害,还能敌得过整个谢家?”
“而且你既然知道谢尊残害了那么多女人,就没想过如果出现意外,你也会成为其中一个?”
许羡鱼一边抹眼泪,一边紧紧咬唇,她的确没想过这么多,只是觉得谢尊作恶多端,便想出手教训他一下。
至于谢家,压根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反正若真遇到危险,师父也给她留下了保命的后手。
不过她毕竟不是孩子了,既然如今下山历练,就不应该事事想着依赖师父。
霍战霆说的没错,凡事难免意外,若她真的不小心失手了,落到谢尊手里。
想到那种可能,许羡鱼这才有了一丝后怕。
师父也曾告诫过她,凡事三思而后行,戒骄戒躁,不可自负过高,否则必有吃亏的那一天。
是她一直以来过的太顺利了,所以忘了师父的教诲,骄傲自满,得意忘形。
见许羡鱼开始意识到自己错误,霍战霆这才略微放缓了语气。
“我知道你有本事,但也不要把所有人都当傻子,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怎么知道这世上没有比你更厉害的人?”
许羡鱼不吭声,委屈巴巴的垂着脑袋。
霍战霆见她这么可怜,冷硬的心到底软了软,低声告诫:“以后不管做什么事先跟我商量,不许再以身试险,知道了吗?”
许羡鱼闷闷的嗯了声。
霍战霆重新将她搂入怀里,替她抹去残留的泪痕,“哭什么哭,又没打多重。”
他不提还好,一提许羡鱼瞬间炸毛。
霍战霆这个混蛋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她屁股!还是两下!
她师父都没打过她呢!
许羡鱼一把推开他,羞恼道:“你居然打我屁股!霍战霆,我要跟你离婚!”
扑哧!一旁的宁寒洲没忍住笑出声。
霍战霆好整以暇的挑眉,“不好意思,我们好像还没结婚。”
许羡鱼一呆,对哦,别说结婚,他们连婚都还没定呢!
一想到这,许羡鱼顿时悲从中来。
“霍战霆,你这个负心汉,我都被你吃干抹净了你居然不想负责!”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什么吃干抹净?这是他们不花钱就可以听到的吗?
霍战霆眼中也露出了笑意,“你想要我怎么负责?”
许羡鱼:“当然是马上结婚!”
“可你刚才不是还说要离婚吗?”萧权要笑死了,霍战霆这小未婚妻怎么这么可乐?
许羡鱼丢给他一个看笨蛋的眼神,“不结婚怎么离婚?”
萧权再次捧腹大笑。
“可我这里只有丧偶,没有离婚。”霍战霆不紧不慢道。
许羡鱼:“……”好歹毒的男人!
这意思是要她一辈子吊死在他这棵树上吗?
想得美,虽然他无论是长相身材还是体力都很符合她的胃口,让她很满意,和他谈谈恋爱也没什么。
但是要她为了他一棵树,放弃所有森林,她才不干呢。
霍战霆再怎么极品,世界上帅哥千千万,加起来难道还比不过他一个?
许羡鱼哼了声,从他怀里爬到沙发另一端,不给他抱了,算是小小抗议。
宁寒洲等人津津有味的看完了这一出霍战霆训妻的戏码。
心中也明白了一件事,霍战霆显然是真的对这个小未婚妻上心了。
否则以他的脾性,哪里耐烦这么苦口婆心的教导许羡鱼。
既然她已经是霍战霆认定的人,宁寒洲对她的态度自然也要有所改变。
他收起玩笑之色,正儿八经的跟许羡鱼自我介绍:“虽然已经见过几面,但我还没正式跟你认识过,你好,我叫宁寒洲,是战霆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一旁的萧权则特别的言简意赅,“萧权。”
看得出来是个张扬利落的性格。
许羡鱼这才第一次认真的去看两人。
这一看不要紧,她顿时在心里直呼好家伙。
这俩人,一个身旺羊刃,一个孤辰带亡,都是打着灯笼难寻的极凶命格,天生的短命鬼。
再加上霍战霆,三个倒霉蛋儿凑一块儿,真不愧是难兄难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