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吗?晚晚。”张彦峰在热带气候的云港呆惯了,忽然来这种天寒地冻的城市,冻得他嘴唇都是青紫的,说话的热气好像都会瞬间结冰。
叶晚意笑着重重点头。
张彦峰那老实巴交的脸上露出了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
两个热恋的情侣这么久没见面,总会摩擦出点什么火花出来,尤其是在这么冷的环境,二人靠得如此近。
叶晚意一双杏仁眼特别勾人,眸子特别澄清,像盛满了世界的美好。
张彦峰望着她最开始只是笑,当感情情绪到位后,他忽然捧着叶晚意的脸,便慢慢的靠近她……
叶晚意也没有躲闪,迎接着和他的第一次接吻。
口袋里的手机突兀响起,让两个人的亲密举止被迫终止。
叶晚意看了来电的号码,蹙了蹙眉说:“我小舅打来的电话,等会。”
叶晚意背过身子接起来,有种被人发现的心虚说:“小舅,怎么了?”
“去哪里了,没看到你人。”江迟景的声音仿佛裹上了冷霜,哪怕隔着话筒,叶晚意依然感觉到冷汗直流。
叶晚意不敢让他知道张彦峰来这里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来丢个垃圾,等下就上楼。”叶晚意随便撒了个谎。
“好。”他咬字清晰,掷地有声,“我等你。”
听到江迟景我等你这三个字,叶晚意莫名觉得有点害怕,再看向面前的张彦峰,刚才暧昧的气氛都被彻底打破,没有继续缠绵的感觉了。
“彦峰,你去住酒店吧。”叶晚意为难的解释说,“毕竟我还没和他们说我们的关系。”
“没关系的,我也不想让你为难,外公埋墓我就在边上远远看着,等到你想哭了,难受了,就来找我,然后我再带你回云港。”
叶晚意笑着点头。
张彦峰从来不会过多问她的事,也十分尊重她的意愿,保护她的尊严,这是叶晚意会选择和他交往的次要原因。
叶晚意上楼,她一进门,江迟景的目光就落在她唇上,而后才是她的衣服。
她穿着厚重的粉色羽绒服,黑色的紧身绒裤,脚上是米白色雪地靴,目光水盈盈的望向自己。
叶晚意被江迟景投来的目光看得有点不是滋味。
他明明就只是双手插兜的站在那里,可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却在空气中弥漫着,叶晚意甚至都觉得呼吸有点不顺畅。
“我去洗澡了,小舅。”说完,她就进淋浴间。
洗完澡后,她换上了一点春光都不露的睡衣。
洗完澡便赶紧去房间,结果没等给张彦峰发个信息,忽然就停电。
叶晚意叫了两声小舅没人回应,她开门出去看看情况,正巧撞到了迎面而来的男人身上。
叶晚意怕摔倒,手下意识的往他身上抓。
却发现触感很不对劲!
光滑的触感在说着,他没穿衣服!
叶晚意几乎是同一时间就把手缩回来,整个后背都在冒冷汗,就连脚指头都没忍住的夹紧。
“怎么忽然没电了?”叶晚意躲闪了和他的亲密接触,可江迟景的一只手掌却还是轻轻搭在叶晚意的腰上。
“嗯,停电了。”
叶晚意感觉到腰部的那只手似乎贴得更紧了,她的身体就像是僵住了似的,好一会才开口说:“小舅……”
“站稳了。”江迟景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确定叶晚意站稳后便松开了她。
他动作自然,毫无紧张感,仿佛两个人刚才的亲密接触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江迟景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去找电箱,原来是跳闸了。
灯光亮起,叶晚意才发现江迟景竟然只扎了一条浴巾。
头发湿漉漉的,水顺着肌肉的纹理全数往小腹流下去,一副好像随便人蹂躏的样子。
叶晚意艰难的吞了口口水,立刻背过身去。
江迟景看见她的举止,眼底的情绪汹涌,沉声问:“没见过男人光着身子吗。”
“小舅,你能不能赶紧把衣服穿好。”叶晚意想要回房间,却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在步步紧逼。
就在叶晚意即将进到房间的那一刻,那股气息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叶晚意只觉得一双手搂住了她的腰,当她被迫转过身的时候,江迟景伸手的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再然后汹涌的吻犹如暴风雨过境一样!
同三年前一样霸道的吻,仿佛要掠夺叶晚意所有的思绪,让她完全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叶晚意想要把他推开,却无济于事。
她的力气在挣扎中消失殆尽。
意识到怀里的女孩乖巧的听话,他便放缓了亲吻的速度。
几分钟的热吻结束,叶晚意被他放开后,贪婪的喘着气。
叶晚意嘴唇红肿,面色红潮,眼底就像是夹带着水雾,整个人显得水灵灵的,微张着嘴巴看着江迟景。
江迟景的眸底就像是藏着汹涌的火花似的,随时都会把叶晚意给燃烧殆尽!
他开口,声线低哑问:“这样子,你们也没有过?”
他一说完,就看到叶晚意耳垂瞬间变得粉红了起来。
和她有过亲密接触的江迟景知道,她害羞了。
叶晚意没想到他会这么做……嘴里还残留着江迟景的烟草味,面对着他的注视,叶晚意发现自己竟然无处可逃。
她不能反抗,一旦反抗又会激起这头猛兽的占有欲。
她只要顺从,乖乖的,江迟景都会腻。
这是叶晚意在他身边呆了两年的经验。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他蛊惑的声线问,“有没有过?”
叶晚意感觉嘴巴口干舌燥的,她吞了口口水说:“没有……”
“真的没有?”其实从叶晚意生疏的动作中他已经找到了答案,却还是想要让她亲口承认。
“彦峰不会强迫我。”叶晚意躲闪着他的注视,“他对我很好,都很尊重我。”
叶晚意迅速的往后退,她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领口,很怕江迟景要是像三年前那样子兽性大发,她会崩溃。
那晚的事对叶晚意来说已经是场噩梦。
刚刚他的举动让叶晚意瞬间产生了一种想法,不能和他单独待在一起。
“害羞什么,以前我们又不是没有过。”他的声音磁性像是细绳缠绕着叶晚意的心脏。
叶晚意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是冰冷的,她才回来罗城两三天,情绪的强烈变化都超过了在云港三年情绪加起来的总和。
叶晚意声音急促的说:“小舅,很晚了,我要去休息了。”
“去吧。”江迟景眼底是猎人捕获住猎物,让其无法逃脱的锐利,“晚上锁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