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就叨扰了。”
“没事,聂娘帮了这么多,我一直都想要回报。”
商清微微一笑,随后便用勺子挖上一大勺放到对方端着的碗中。
等到三人吃饱喝足离开,锅中已经被清空。
“看来是真的受欢迎,还需要在弄些回来。”
“你说得对,明天还是我们过去更好,力气大能够带更多回来。”
“但你们依旧分辨不出什么那种有毒。”
顾御眉头一皱,还想说自己会,却又想到还要抓野兔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院子略微陷入沉默,随后还是被敲门声打破。
“吃了那么多,我们也有些不好意思,就想着将这些给你们。”
“镰刀?刚准备买些工具,现在就被你送了过来,真是太感谢了。”
木匠没有出声,只是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视线扫向旁边的背篓。
猜出这是为了什么,商清无奈一笑,最终还是扭头看向另一边。
“去那个小篮子,分些给他们。”
“明日我还要上山,不让你让聂娘和我一同,那样以后自己也能弄。”
木匠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但最终还是感激一笑,不好意思地拿着东西离开。
清晨。
商清睁开双眼就看到空无一物的床铺,忍不住皱起眉头。
“这么早就出去了?”
半晌没有得到回应,也就知道几人都不在院子,缓步走进院子准备清洗昨日采摘的红菇。
没想到的是,院中所有东西都被摆放到角落。
只有一张用竹编成的凉席摆放在地上,上面摆满了昨日清洗干净的红菇。
“还真是勤快。”
弄得她什么事情都做不了,还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商清余光有看到角落空落落的竹篓,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再次跑进系统兑换了几只兔子扔在其中。
一切做完,看那时辰也不早,便准备去门口等待回来的孩子。
只不过当她走到门口,还没来得及遮住刺眼的阳光,便听到两个熟悉的声音。
“一定是她做了什么手脚,必须问个清楚。”
“问清楚?”
商清重复了这三个字,眉头再次拧作一团,随手一抓就摸到冰凉的刀刃。
虽然不是特别锋利,但还是给她掌心留下一道红痕。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总算是又了趁手的武器,迅速抵在胸前,防备地看着对方。
“你们这次来是有什么事情?”
“为什么我们酿制的啤酒会变成这副模样?”
变样?
商清眉头微皱,还想要让人将东西拿出来,手臂就被人死死抓住。
因为手下过于用力,让人感觉到疼痛,忍不住就将镰刀略微挥舞。
似乎是害怕伤到自己,那只手总算松开,但那灼热的目光还是让人无法忽视。
“一定是因为你留下的东西有问题,不然为什么我们做得那么成功的啤酒会馊!”
“馊了?这种情况变成这副模样,我能有什么办法。”
估计是温度不够,导致里面的原料出现问题,再加上提前和空气接触最后变质。
但其中解释起来太过麻烦,商清懒得过于心急的两人交代,转身就看向另一边。
却发现早就应该回来的几人,这个点依旧没有回来。
担心两人再次靠近,只能推后到院门之内,妄图用门将其挡住。
只不过动作太慢,直接被刘疤子一把推开,直接走进院子之中。
无路可退,商清眉头拧作一团,直勾勾看向更具危险的蒋英月。
“我早就说过这种时候不适合,是你们不听我的劝,现在出了问题又来找我?”
“就是你的错,只有你留下的那种花弄张了整个酒坛!”
酒坛?
没有记错的话,她先前都是放在竹筒或者木质的桶中。
所以这次的编制完全都是两人擅自更改,和商清没有半点关系。
只可惜,商清还未出声,两人,不只有蒋英月一人径直走来。
甚至还有咄咄逼人的那张嘴,讨要这赔偿。
“若不是你留下的东西出问题,我们就不会被人找上门!”
“你想怎么样?”
“你问我?难道你不清楚该如何做?”
商清满脸疑惑地看着对方,刚准备将人直接赶走,就听到外面传来的惊呼。
“你们来此作甚!”
“我说得对不对,叔叔说这样很有气势。”
顾念儿看到完全没有理会顾盼儿的两人,扔下手中背篓便径直冲上前,将手无缚鸡之力的母亲藏到身后。
“快走,这里不欢迎你们。”
“若不是你娘骗了我们的钱你让我来,我还不想来。”
“娘骗你们?难道不是你们骗了娘的酒?”
仅仅只是一句话,就让对方陷入沉默。
但这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又怎么会因为这么点话,就放弃讨要银钱,伸手即将两个孩子抓住。
“既然你娘不愿意给,那就只能卖了你们。”
“放开她们,不然我手上的镰刀就会落在你的身上。”
蒋英月根本就不相信她敢动刀,直接拖拽着被突然动作吓呆得两个孩童。
原本值准备吓唬人的商清见人走上两步,也顾不上其他,抬手就要用镰刀朝那只抓着顾念儿头发的手会去。
“你疯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刘疤子总算动作,却是将商清拉住,不让两方靠近。
商清眼看这人越走越远,一口就要在刘疤子手臂上。
从未想到她会这么做,他没有半点犹豫,抬起手就扇了下去。
顾盼儿看到这一幕,总算缓过来想要用近日学习的武技将蒋英月推开,却被对方那阴冷的眼神吓到不敢动弹。
“娘,叔叔!”
“怎么回事?两位为何会抓着她们?”
顾御对着劳宗使了个眼色,随后便冲上前,将还要给商清一巴掌的刘疤子踢翻在地。
为了不让人反抗,甚至还踩在对方胸口,不让其起身。
“怎么样?”
“不用管我,盼儿还有念儿被蒋英月抓走,说是要拿去卖钱。”
听到商清的话,顾御虽不知道其中缘由,却自然而然认为她没有任何错,错的是这两个闯入者。
“商娘子如何?”
“说,为何要欺负一介女流,你还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