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头换面重新做人,本老爷保护你。
再不然赶快回河州,和你师尊风雨共济,否则必祸水东流凉县。
一旦朝廷的注意力转移过来,本老爷只能和你一块提剑赴死!”
柳鸳鸳急忙捂住魏浩的嘴巴,感动无比。
“老爷别说了,奴家即便是死,也不会连累你,只是此方别离,不知何时再见……”
魏浩在她脸上亲吻一口。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待天下太平,你我白首不相离。”
好个老六,把柳鸳鸳弄的泣不成声,烛光摇曳,她紧紧抱着魏浩的脖子,坐在他脚上。
“老爷好文采,奴家从未听过如此痴情的诗词。”
话落,泪水决堤,捧着魏浩的脸亲吻下去。
她的吻馨香柔软,湿润,充满柔情蜜意,将身为姑娘家最好的温柔给了他。
“老爷,待师傅夺得天下,奴家为你解甲归田。”
“去吧!”魏浩掐了把她的脸,“去壮大你的日月教,干死白莲教。本老爷这边尽可能转移大楚朝廷注意力,待你日月教站稳脚跟,再与找本老爷重续前缘。”
柳鸳鸳点头,“老爷务必照顾好自己,奴家一定会回来的。”
她重重亲了下魏浩的唇,猛然转身,飘然离去。
魏浩坐在原地,沉默良久,才叹了口气。
日月教?白莲教?什么跟什么呀?
好端端的自由港花魁,莫名其妙成了贼人?
卿本佳人,何必呢?
返回军营,一众将领已统计出伤亡数据,汇报给魏浩。
该赏赐的赏赐,该分配的分配,该打散的打散。
消息传回凉县,百姓奔走相告。
“老爷万岁!”
“凉县军万岁!”
在他们心里,魏浩是无敌的。
至于第二城和第三城,同样收到大捷。
顿时,众人震撼。
劳改犯们心如死灰,联军短短数月,被魏浩逐个击破,他们想不通为什么会招惹到瘟神一样的对手?
景志和得知消息后,脸色难看。
同样脸色难看的还有刘行宇。
“这便是凉行的战斗力?夏关一夜间就破了!难道和当初攻打景关时用的战术一样?利用鸟人,从天降火?”
这段期间,他们一直跟着军训,即便是景志和,也开拓了视野,觉得曾经的自己,打仗战术如同井底之蛙。
“凉县的势力,已经锐不可挡,我朝再打,后果难以预料。”景志和幽幽叹息,“希望我朝陛下能幡然醒悟,及时收手,不然大难临头。”
同一时刻,景文君和赵梓童也凑在一块,一边洗衣服,一边唠嗑。
“如何是好?联军败得彻底,魏郎压根不在乎京城百姓死活。死了那么多人,估计会把魏郎彻底激怒。”
“魏郎软硬不吃。”景文君皱眉,“咱们没办法,最多给各自父皇忠告,服软。”
赵梓童觉得自己长得美,出身高,爱魏浩爱得死去活来,跪舔到始终扒不掉魏浩的衣服,快整到自闭。
恍然间,回想起那天路过魏浩院子,听到房间内传出的哼哼唧唧,以及窥视到魏浩和嫣儿那一幕,更加自闭,看向景文君,气呼呼的。
“还是你命好,至少比我好,你主仆两个不都把魏郎伺候的服服帖帖?我看吃的很不错嘛!”
语调酸唧唧的。
景文君忽然变哀怨。
她只和魏浩有过一次,嫣儿也只和魏浩一次,之后怎么喊人都喊不来,怎么撩骚都没反应。
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魏浩隔三差五偷偷摸摸去偷吃。
狗官金屋藏娇,三天两头宠幸高善美那骚狐狸。
“不行咱就用药,挽回魏郎的心。”景文君刻意压低声音。
闻言,赵梓童吓了一跳。
“你疯了,魏郎不是要过你了,你还给他用药,骚蹄子,要不要点脸?难道魏郎满足不了你?”
“喊那么响做什么?”景文君不爽,“你不知道,魏郎已经被高句丽来的那骚蹄子,迷的七荤八素了!总之,不想在这老死,就听我的。只要怀上孩子,还怕魏郎不将咱们娶进门?”
“那我先!”赵梓童咬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你已经尝过魏郎的滋味了,总该轮到我了,否则我揭发你。”
“无耻的骚蹄子。”
景文君气急败坏,她去搞药,凭什么让赵梓童先?
“猪脑,也想和本宫斗,真以为魏浩旁边的女人全是吃屎的,表面有宋婉儿,背地有溥秋水,若无本宫打掩护,你怕是死百次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赵梓童脸色难看,即便不情愿,但景文君说的确实不错。
宋婉儿把魏浩保护得很好,每每想要接近,都会内外全面搜身,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想要下药,难如登天。
“我只弄来一小包药,魏郎那次之后不愿意再碰我,我这次得加把劲,无论如何都得怀上他的种。”
“瞧你那抠门样,不能多弄些?哪里弄的?我也去弄。”
“你弄不来。”景文君摇头。
她压根不可能告诉赵梓童,弄来的药,是随魏浩到养殖基地时,偷偷抠下的,貌似是给老母猪配种用的。
另一边。
做保洁的囚无天和囚无法同样收到消息。
在凉县小半年,他们已经习惯自己太监加保洁的身份。
“也不知主家那边如何了,过去几个月,毫无消息。”囚无法烦躁到不行。
“凉县距离主家万里迢迢,至少半年之后才有消息。来回一趟,需要一年。”囚无天分析,“和主家分开多年,并不清楚主家具体的意思,会不会过来冒险都说不准。何况,即便来了,又有什么用?打得过凉县?”
听到这话,囚无法如同泄气皮球。
“总不可能永远在这当太监吧?”
“当太监有什么不好的?总比丢掉命强。除了尿尿需要蹲下,偶尔漏出去些,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就算是保洁装配、也好过在野蛮部落时的生活。”
这时,外头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魏浩回来了。
兄弟二人急忙丢掉抹布,冲出去,跪在道边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