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妹继续说道:“其实他们想要的是你的心!”
什么?!顿时吓得我猛地倒退两步,不敢相信地站在面前的九妹,九妹睁着大眼睛看着我说道:“看我干嘛,你的心是我给的,早就跟你说过了。”
“不是,我想知道他们为什么想要我的心?!”
这才是我真正想知道的,看来我家里所遭到的事情都跟我身体里的这颗心有着脱不开的干系。
九妹噗嗤一笑,跟我说道,只要我跟在她的身边,按照她所说的去做,是不会有事的。
随后便跟我说了一遍,一直在我心里纠结的事。
她说,三婶是条蛇没错,但是并不是真正修炼成精的蛇精,只是被使用了沙门放蛇法罢了,放出人的魂魄,附身在蛇的身上,这条蛇便能够变成人的模样。
至于为啥我三叔会将这样的一个女人带回家,她也不知道,九妹问我,三叔是从什么地方把这个女人带回家的,我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如果知道三婶是被三叔从什么地方领回家的,就能顺藤摸瓜的找到这个人,她怀疑这个将三婶弄到我家里的人,说不定就是真正的幕后指使者。
可现在谁都不知道三婶去了什么地方,是死了还是活着了。
至于其他的疑惑就要等着我自己去解开了,最后她告诉我了一个令我彻夜未眠的消息!
我爸跟我没被三婶迷惑的原因只是因为我的心是九妹给的一颗有形无相心,至于我爸,她怀疑是跟田家村有着某种关系。
当天晚上我们一行三人并没留在破庙中,而是回到了田家村,本来还担心回到田家村的我再次被村民抓起来,跟狗一样给拴进猪圈里。
但当我们进到村里时,九妹跟我说,让我跟在她的身后,这里的村民不敢靠近的,也不会知道我是谁。
我点了点头,说心里话,一直被这样的一个女人保护着我的心里还真的不是个滋味,男人的自尊心瞬间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
进了村子后,按照她跟我说我跟在她的身后丝毫不敢离开,而这里的村民就跟没看到我们一样,两眼无神目光呆滞地重复着我第一天来到这的当天晚上见到的情景。
我小声的问九妹:有没有啥办法救救这群悲催的鬼。
绷着一张扑克牌脸的胡清风单手放在身后,说:说没办法也有办法,说有办法也没办法。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让他有啥想说的就说,干啥整的这么神秘。
九妹说他一向这样,不用搭理他,不过他说的也对,现在我们还没什么办法让田家村村民的灵魂得到解脱,只有等到我找到其他的六个铜铃铛后才有能力办到。
至于那个铜铃铛是什么,谁都没告诉我,我也识趣的跟在他们的身后往村后山上的悬崖走去。
路上,九妹说,如果真的是他的话,田大爷肯定在后山悬棺里,至于是哪一个那就不知道了。即使是当初将田大爷救活的她,现在也感受不到田大爷的一丝气息。
唯一的办法只能是上山去找了。
听了这话后,我差点没背过气去,咋找,特么的那悬崖上的悬棺不计其数,咋找?难道让我们一个个的爬上去,打开棺材盖,然后看看棺材里面的是不是田大爷?
显然这种办法并不实际,不过我想九妹肯定会有自己的办法,又或者说九妹才是真正的幕后真凶!
要不她怎么会知道田大爷就在田家村后山的悬棺里!
当我想到了这后,自己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我咋会想九妹会是幕后凶手?如果九妹是幕后凶手的话,我咋还能活到现在?
又或者说九妹不是幕后凶手,跟我一样也是受害者,之前她曾经说过自己是被胁迫的才跟三婶一起去的张家村我家里,可后来是怎么摆脱的还没跟我说。
这一点不得不让我怀疑,可这种怀疑的话我不能说出口。
等到了老村长家门口时,我不自主的朝着里面看了两眼,只见院子中一片漆黑,老村长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正悠闲地抽着烟袋。
这,这怎么可能,明明亲眼看到老村长死在了自己的手里,甚至将自己的脑袋都给割了下来,咋现在还活过来了?
九妹看了一眼,一笑小声跟我说,这就是她所说的鬼,每天只是在重复的做着生前的最后一件事。
当她说到这时,忽然停顿了一下,忽然明白了点什么,马上让我将那天晚上亲眼看到听到的都跟她讲述一遍。
虽然我有点疑惑,但还是按照九妹的话,将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全部讲述了一遍。
她忽然眼睛一闪,和胡清风对视了一眼后,笑着说道:“阳明你不是想知道田家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那今天晚上我就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后山啥时候去啊?”现在我心里担心的是田大爷,眼前找到田大爷才是一等一重要的大事。
也只有找到田大爷,才能知道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能带着我们去找九妹口中所说的那个人。
九妹似乎早就知道我心里的想法,轻轻的在我手臂上捏了一下冷哼道:“今天晚上我就让你知道幕后凶手到底是谁,你不是想知道到底是谁指示三婶去你家里的吗?”
我脑袋就跟鸡吃米一样点头,跟在胡清风和九妹的身后朝着村口的磨盘处走了过去。
四人来到磨盘前,九妹对站在一旁的修罗王招了招手,修罗王屁颠屁颠的来到近前,问道:“叫我啥事啊,九姑娘。”
自从知道田二妮是九妹胡乱取得名字后,修罗王和胡清风两人都称九妹一声九姑娘。
“把磨盘抬起来,然后……”后面的话是九妹贴在我耳边小声跟我说的,她让我围着磨盘撒一泡尿!
等众人背过身后,我站在磨盘那,憋了十分钟才好不容易地憋出来一泡尿,围着磨盘撒了一圈。
修罗王转身走到磨盘前,双手如同钳子一般死死地扣住磨盘,猛地大叫一声,整个磨盘被他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