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车窗,我发现勐都其实非常的落后,虽然不少地方已经开始了大兴土木,但这里的道路还是坎坷的不像样。
直到这一刻,我才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为什么搞电诈的都喜欢往缅北这鬼地方跑。
主要是这鬼地方不仅鸟不拉屎,鸡不生蛋,而且还山高皇帝远,所以就算有人想管,也肯定是手长莫及。
另一方面,勐都是贫穷没错,但他们的官方也肯定想要发展,于是便费尽心机的拉人来做投资。
可谁踏马脑袋有坑,会来这种鬼地方搞投资?
还别说,真有这么一群人喜欢这种山高皇帝远的鬼地方,那就是灰色产业!
因为他们需要庇护,还舍得建设,更不惜往里面砸钱。
也正因如此,勐都官方和那些灰色产业老板可谓是一拍即合,从而使得那些灰色产业就犹如雨后春笋一样,在这里到处开花结果。
在我的胡思乱想中,最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
又或者是两个小时,甚至是更久,车子终于缓缓驶进了勐都主城区,最后在城郊一栋金碧辉煌的大别墅前停了下来。
“下车吧,我带你去见个人。”东哥扭头冲我说道。
“哦。”我点了点头,心里虽然有成千上万个疑问,但此时愣是什么都不敢问,只能行尸走肉一般下了车。
下车后,我发现别墅的大门前有绿皮兵站岗,而且大铁门后的院子里,还关着好几头张牙咧嘴的大狼狗。
不用想都知道,这肯定是军方某个高官的住宅,守卫不可谓不森严。
“别看了,就去吧。”东哥轻推了我一把后,就率先走进了院子,我则紧随其后。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别墅大厅,发现里面的办公桌后面,正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男人的手放在桌子下面,不停的来回晃动着,就跟在触摸什么迷人的东西一样。
“白总,人我已经带过来了。”东哥毕恭毕敬的向男人打了声招呼。
“嗯。”叫做白总的男人点了点头,身体突然就不禁一阵剧烈颤抖,直到过了好一会儿后,他这才站起身,向我们走了过来。
“听说你的千术很厉害,是吗?”白总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神犀利无比。
即便是我这种打小就开始混社会,而且后面还蹲了十五年苦牢的人看了,都不禁一阵脊背发凉。
“还行。”我硬着头皮回了一句,心里总算明白了他们要我来干什么。
“不错,在我面前还能沉得住气,不愧是阿东推荐的狠人。”白总拍了拍我的肩膀,接着又不禁话锋一转。
“我们场子最近来了不少硬茬,几天就卷走了我们上千万,你要是能帮我抓到他们抽千的证据,我保证有重赏。”
白总顿了顿,“不过要是你虚有其名的话,那就抱歉了,为了保证我们场子的声誉,总会有人要牺牲,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愣住了,我原本以为,他们仅仅只是想利用我的千术为他们做点事,哪想他们竟然想要我去给他们抓千。
而且是一旦失败,就会因此付出性命!
早知道后果这么严重,我刚才就不表现的那么硬气了,因为这不是红果果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又是什么?
可是话都已经说出去了,我现在还能收回来吗?
肯定不能!
主要是我还摸不准白总的脾性,要是他万一是个喜怒无常,且心狠手辣的人。
一旦见我拒绝,就毫不犹豫让人把我拉出去砍了,那到时岂不是想哭都没地方去哭?
想到这里,尽管我心里后悔的要死,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尽量不让你们失望。”
“行,我相信阿东的眼光,也相信你的水平,这样吧,现在时间还早,你先好好休息一会儿,等晚上我再让阿东带你去场子。”
白总边说边转身准备上楼,不过在路过办公桌的时候,他又不禁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猛的一脚就踹向了桌角。
“别躲躲藏藏了,赶紧出来,今天给我伺候好这位小兄弟,要是你不能让他满意,也就没有继续活着的必要了。”
随着白总的话音落下,一个女孩立马就颤颤巍巍的从桌子下面爬了出来,看上去约摸十八九岁的年纪。
只见她白皙的皮肤上满是灰尘和脚印,而且嘴角还残存着一些白色浑浊液体,狼狈到了极点。
“阿东,你先去给他们找个酒店休息,晚上再带他去场子。”白总说完,就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好的,白总。”东哥答应一声,就领着我和女孩一起出了门,并就近给我们找了一家酒店。
也不管我愿不愿意要这女孩,就直接将我们赶进了房间,然后关上门扬长而去。
不过我眼尖,就在他关门的那一刹那,我分明只看到他一个人走了,跟他一起来的两个绿皮兵却一直都没有动。
不用想都知道,他们这是在门口监视我,免得我会趁机逃跑。
“大哥,我身上脏,你能不能先让我去洗洗?”女孩战战兢兢的声音突然响起,也将我拉回了现实。
“没事,你想去就去。”我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说实话,女孩虽然很漂亮,身材也非常的凹凸有致,但是我此时却并没有任何的兴趣。
这倒不是我装什么柳下惠,也不是我嫌弃她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了,而是我这个人多少有点洁癖,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
尤其是对女人,这种心理更盛。
毕竟就在几分钟前,我还亲眼看到她承受了白总的所有精华,而且是用口。
现在要我来对她做点什么,哪怕就是单纯的发泄,我也没办法说服自己,因为我觉得恶心。
当然,这并不是我觉得女孩恶心,而是觉得这里的某些人,简直连畜牲都不如,已经不能再用恶心来形容了。
毕竟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可他们竟然连这样一个小女孩都不放过。
不仅玷污了她,而且还随心所欲的把她当礼物,想送给谁糟蹋,就能送给谁糟蹋,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这踏马是人干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