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卡推推伊卡的后背:“走啊……”
伊卡扭过头:“哎,你们别推我,我有点紧张。”
希娜捂着嘴笑:“不是刚才还和上将大人近距离接触了,你怎么还这么紧张?”
“刚刚在飞船上没想那么多嘛。”
“而且那可是维德上将本人诶——你们都不紧张的吗?”
伊卡整理好衣领,确认全身上下看起来没问题后,在卢卡斯的带领下推门而入。
“上将,人带过来了。”
卢卡斯面带微笑,看向你推我我推你的三人。
“哈哈,上将大人好!”
被推出来的伊卡一只手摸着后脑勺,讪笑道。
“别紧张,我就是想问你们几个问题。”
维德看出了三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紧张,放缓了神色。
“上将大人想问什么?我们一定知无不言!”
伊卡拍着胸脯保证。
维德嘴角轻轻勾起,尽量不让自已显得那么严肃。
“你们在驾驶着飞船出了联邦的地界后,都发生了一些什么事?”
卢卡斯站在一旁,补充道:“如果可以的话,尽量把事情的细节都说清楚。”
“呃……让我想想。”
伊卡侧了侧头,回想道:
“我们发现了一艘飞船,刚开始我们还以为是商人的飞船,想要向他们求助,但是发现船身上有普斯顿家族的蛇形图纹。”
“我们的信号被屏蔽了,能源也不足,又撞见了星盗的飞船,都以为自已死定了。”
想起这段经历,伊卡还是觉得十分奇幻:
“但是不知道他们的飞船是出了什么问题,在我们进入监测范围后并没有发现我们。”
杰西卡接着说道:“所以我们就干脆潜进了他们的飞船,准备破坏掉信号屏蔽器并盗取船上的能源。”
卢卡斯也不由佩服这群胆大的孩子:“普斯顿家的飞船都敢贸然闯进去,你们也真是……”
他一时都想不到什么词来形容他们。
关键是还真让他们活着出来了?
“嘿嘿……也不全是我们自已。”
后面主要还是有一个人帮忙呢。
伊卡摸摸头:“我和艾萨克引走巡逻的守卫,然后伊文、希娜和杰西卡三个人行动。”
“我们选的是飞船上守备最森严、处于最中心的位置的房间,本来以为这里就是飞船的能源总控室……”
卢卡斯挑眉:“所以你们找错地方了?”
如果是普通的飞船,以他们的思路倒也没弄错。
但如果是泽菲尔那家伙的话,那可就不一定了。
毕竟他可是经常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希娜接过伊卡的话:
“我们走错的那个房间,里面装饰得很华丽,铺着厚厚的毯子,武器、医药什么的贵重东西都没有,只有一个很大的笼子。”
两只手比划了一下笼子的大小,希娜对接下来的画面印象深刻:
“里面关着一个金色头发的大哥哥,手脚都绑着锁链,脖子上还戴着项圈……”
维德越听,眉头就皱得越紧,握着茶杯的手逐渐收紧,捏成拳。
卢卡斯也听得暗自心惊,心中划过一个不好的想法。
他跟在上将大人身边见过许多形形色色的所谓的“上流人士”。
在这其中不乏有一些具有特殊癖好的人,圈养一个甚至几个奴隶供日常取乐。
笼子,锁链,项圈……
这套东西不就是对待那些被视作下等奴隶的人的吗……
结合上下文,那个被关在泽菲尔的飞船上的人,不会就是上将看见的那位……吧?
“咔嚓——”
维德手中的瓷制茶杯喀嚓一声,碎成几片,哗啦啦地掉在地上。
三人均被维德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惊,六只眼睛带着惊疑,齐刷刷地看向上将大人。
只有大概知道内情的卢卡斯闭了闭眼,内心叫苦不迭,选择睁着眼睛说瞎话:
“上将大人最近在练习控制手部力量呢,看来就算是上将,对这个也掌控得不是很好啊哈哈……”
滚烫的茶水淋在皮肤上,维德皮笑肉不笑地甩掉手上的茶水:
“我没事,你们继续。”
“我们帮他打开了笼子,解开了手脚的锁链,他就帮我们离开这座飞船。”
“我们从飞船上安全逃出来以后,本来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杰西卡接上希娜的话:
“但是,没想到在我们的飞船上他突然就进入易感期了。”
紧接着补充道:“他身上还有伤,飞船上的抑制剂都用完了,希娜和伊卡又是omega,我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卢卡斯:“然后你们就想到了去阿尔玛星?”
杰西卡点点头:“对。”
卢卡斯摸着下巴:“不过,你们剩下三个人和那位不是都在飞船上?怎么突然也跑出来了?”
提到这个,伊卡就觉得自已后颈也一阵幻痛,语气激动起来:
“那是因为那人,他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醒过来就朝着自已脖子后面划拉了一刀!”
这个人狠起来连腺体都敢扎!
“我们三个人都没反应过来,他就一个人跑出去了。”
“我们一路追着他,跑到了伊文和艾萨克那里,然后就是那个红头发的人出现,说什么我们抢了他的人,让我们把人还给他……”
伊卡提起这个就一肚子气,眼睛恨不得喷出火来:
“他自已把人用那么大的笼子关起来,人家能是乐意跟着他的吗?”
“我们不给,他就直接对我们动手了!”
接下来的事卢卡斯和维德大概也知道了。
来到阿尔玛星的伊文与艾萨克找上了那个无名酒吧,撞见了闲来无事的艾丽。
在艾丽那里拿到抑制剂后,在半路上与其他人汇合后,又遇见了前来寻人的泽菲尔,被人逮住狠狠揍了一顿。
不幸中的万幸是,维德来得及时,不然五个人的小命说不定都得交代在阿尔玛星。
卢卡斯看着满脸愤慨的伊卡,问道:
“你知道你口中的那个‘红头发的人’是谁吗?”
伊卡顿住:“所以他是谁啊?”
“普斯顿,红色长发,夹竹桃……”
希娜默默整合信息,忽地反应过来:“星盗头子,泽菲尔?”
维德点头:“就是他。”
这群孩子运气不好,踢到铁板也就算了,还好巧不巧地挑了块最硬的铁板去踢。
要说运气不好,可偏偏又能在险象环生中寻到一条活路。
看来命运啊,就是如此不可预测吧?
卢卡斯如此慨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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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之论泽菲尔不做人的那些年】
泽菲尔(渣攻版):这些算什么?后面还有更过分的呢。
维德(死亡微笑版):拳头真是硬了……(磨刀.jpg)
卢卡斯(惊恐版):上将大人你千万要冷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