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正锋是白慕辰留下来潜伏人员之一,裕王在封地搞天搞地,民怨沸腾,他们留下来大有可为,等到这里下雨有水后,他们大军到来时就能里应外合一举而成。
而他们除了这个任务外还得到了一个奇怪的任务,见到200斤以上的二十岁左右的女人,给他抓起来,他要亲自处置。
所有人都奇怪了,为什么?人家又没吃你家粮,多少斤关你什么事,但是四公子吩咐了,他们照办就是。
这么久都没有见过一个女性有多胖的,今天他终于见到一个胖胖的姑娘了,但是一看就没有200斤,也就一百六的样子吧!希望这位大姑娘能一切顺利,帮他把消息带出来。
田蜜洗舒服了后就在空间里休息,思索着今天晚上她要怎么大干一番,把所有的工具都备齐呢?
农具和生活用品她空间里就有,主要是砍刀和木工的那些工具,木匠都在县衙,那工具肯定是在县衙。
这个时候的县衙守卫肯定是严密,田蜜要准备多些迷药,于是她赶紧忙起来,从土匪窝里收来了不少药材,原料是很充足的。
忙了一个多时辰她做足了准备就出了空间,这个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田蜜要去熟悉一下县衙的大概位置,情况。
现在的县城跑来跑去的人都是官兵,普通老百姓很少,她穿着宽松的深色衣服走在街铺的内街上,尽量降低自已的存在感。
大战将至前那些将会直面战争的人都在忙什么?田蜜的思维里,他们在练兵,在修城墙,在造武器?这些都是下人去干的,而他要做的只是为自已铺路,敛财,增加自身筹码。
清河县的县令韩起如今只是个副手,在清河县管事的是裕王的庶子白东远,白东远今年24岁,很受裕王的重视,觉得他为人狠冽,很有手段,所以把第一战线交给了他,但同时也说明了裕王并不疼爱他,庶子要能在王府出头,就得有价值。
他来到清河县这个富裕的县城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收税,再收税,再募捐,然后征兵,有几层皮都能给人扒干净,很多人男人都被抓了壮丁,女人就安全吗?你想多了。
乱世男人是战斗力,而女人是资产。
白东远收来的钱财一半是他的军费,一半是他的私产,短短半年他手下的军队人数就达到了三十万,让他老爹都大为惊叹,对他大加赞赏。
而要让手下招来的将士听话,除了军饷,许诺事成后的大饼,便是他抓来的女人,这些女人送给将士既是奖赏,也是监视器。
很多自持美丽的女人开始会天真的以为他们可能会跟着这位容貌出众又位高权重的裕王之子,呵呵!对于上位者来说,他最不缺少的就是美丽的女人,他这样的庶子,想要的永远是权势,如果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取得权势,哪怕你是300斤的钟无艳,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像公孔雀一样对你展开他的尾巴。当然了他来了兴致随便挑选一个女子也不是什新鲜事,但不影响他再随手将她送出去。
乱世无权无势的人,男女都蝼蚁!
白东远正是程县令的妹妹所出,许世昌一家还没到县城就被官兵抓了,要他们去修城墙,任他们怎么说他们是读书人有功名在身都没用,修城墙的苦许世昌是吃不了的。
他只能搬出程县令的名号,说他们是裕王小舅子程县令的亲戚,管事的早听说了清河县管事的白将军是裕王的儿子,他姨娘姓程,他将事情凛告了韩县令,这才让他们混了个文职,韩县令找机会把这事儿告诉了白东远。
白东远对程县令还是有些重视的,毕竟他和他娘早年的开支有很大一部分来自这个舅舅,就是这些年他长大了财物来源广了,这个舅舅给的依然不少。
他正是用人的时候就让人把他们叫来了。
许云洲对这个爹已经是没有任何话说了,他总是做事只看眼前。他一遍又一遍的说裕王难以长久,不要牵扯。
他爹就骂他不孝子,说想看他去修城墙,不顾他们的死活,而去见白东远他还让周蓉蓉一起去。因为他们算个屁的远亲,周蓉蓉东拉西扯还能扯上一点。
田蜜围着县衙外走了一圈,清河县衙很大,占地有三百多亩,这里面就有很多可以进入的地点了,田蜜心里暗爽!
零元购就是爽!
我一个现代文明人,准备了这么多发财的技术宝贝,来了这时代都快半年了,竟然是靠零元购过日子,给穿越的姐妹们丢脸了。
但是我喜欢!
田蜜回到大门正好看见许世昌带着许云洲和周蓉蓉进入到县衙。
这一家子还真有点本事啊!都混进县衙了!
看着时间还早田蜜先回空间里去休息了,而许家父子和周蓉蓉到了县衙却被晾在一边喝茶了。
到亥时白东远才处理完公事,侍卫送来了晚餐,白东远吃的时候侍卫才提正许世昌父子和周蓉蓉,许世昌吃着饭说道:“让他们过来吧!”
田蜜也从后面偏僻处翻墙进入了县衙,这对她来说并不难,因为她空间里有梯子,就她的体形硬翻是不可能的,进到县衙后直接将梯子收进空间就好了。
县城里面现在守卫森严,田蜜利用空间里躲藏移动还是游刃有余,但问题是她不知道路,只能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找。
东走西走就看见一个侍卫带着许家三人去到一个院子,这三人都到县衙两个时辰了,还在这里?田蜜一时好奇就跟了上去,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才来这里就能混进县衙。
许家三人进到屋子就向白东远行跪拜大礼,白东远看起来也不是高傲无礼之人让他们起来说话,问清楚了他们和程县令这十万八千里的关系后也依然礼待。
反而让许家三人尴尬不已!
许世昌立刻又跪了下去说道:“白将军仍天选之子,手握大军,该为自已谋一个前程才是。”
白东远放下碗筷看着他饶有兴致的问道:“哦!我该谋个什么前程呢?”
许世昌这才抬头说道:“将军,这朝廷和裕王必有一战,如果朝廷赢,将军必受牵连,如果裕王赢,裕王子嗣众多,将军又有重兵在手,只怕未必安稳,何况…。”
何况裕王能赢吗?何况你只是庶子!这些许世昌就不说出口了。
白东远看着这个老秀才,目光深邃。
说道:“你接着说。”
许世昌接着说道:“将军有兵将众多,有山关险口可依,有资本和朝廷要价。”
白东远目光一闪而逝说道:“我仍裕王之子。”
许世昌品了品这话,好一会后才说道:“将军身在一线,全力练兵防御,家中兄弟却猜疑欲夺权害命,将军也是不得已投奔朝廷,谋求生路。”
白东远重新端起碗筷吃起饭来,眼睛里却多了一丝光。
田蜜在窗处的空间里听的目瞪口呆,还是古人玩的花呀!这阴谋阳谋真是一套一套的。
这要让现代人来玩,三天都未必活的下来。
这许世昌的脑子还真是弯弯绕绕,难怪镖局的人都不喜他,把你卖了你都还替他数钱,幸好大家断了个干净。
田蜜离开继续寻找木匠的工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