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从赫拉的口中得知真相,科尔不愿告诉她的真相!
“女巫……女巫……啊!”想着想着,赫拉突然头痛欲裂的起来,随着急喷了一口血,晕了过去。
“父王!”
纳斯和南纳迅速跑上来,将季云歌拉开,马上夺下她手中的赫拉,将他扶到床上,急忙让门口的侍卫去叫医生来。
一下子,国王的寝殿里乱成了一团。季云歌看了一眼再次陷入晕迷的男人,神色一阵变幻莫测,知道讯问已经无果,便趁人越来越多前转身离开。卫斯理看了那少女背影一眼,也马上跟了出去。
“季云歌,你等等……”
季云歌的脚步一顿,站在走廊上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卫斯理,“你想说什么?”
“这不像你,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为什么要那样对赫拉国王?”刚刚季云歌那样子,让他感到很陌生。
“你很了解我吗?”卫斯理一愣,季云歌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你不要忘记如今我们之间是用什么样的身份在交谈,你无权过问我的事。”
就当她转身要走时,突然身后响起十分不理解,略带一丝怒意的声音:“你见到夏佐了吗?你们之间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变成这个样子,这三个月里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季云歌的脚步一顿,蓦的回头看着他,目光冷厉的慎人,“我很佩服你的勇气,竟然到现在还在关心一个曾经想要你命的家伙。”她顿了顿,忽然嘲讽的冷笑一声:“我怎么忘记了,你们都一样。”
“别再跟着我了,从今以后,不管是你,还是那个男人,都和我季云歌没有半点关系!你们好自为之吧。”说完,她不再停留的快速的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留下卫斯理一人愣愣地站在这越来越清冷的地方,脸色的神情不断变化……
这是要和他们划清界线么……
季云歌离开城堡后,在回来的路上,科尔曾说过的话一直在她耳畔驱之不散……
这是一场游戏的开场……
为了游戏公平起见,凡是不利规则的障碍必须铲除。
这也包括赫拉国王在内么……
也许科尔早已想到她会去找这条唯一的线索,但是他没有一点的紧张感,这证明他早已知道赫拉国王病入膏肓的消息,这一切尽在他们掌握中。
可恶……季云歌猛地停下,握紧一拳重重敲打了一下身旁一棵大树,轰的一声,那棵树被那股毁灭性的力量当场折断两截轰然倒地。
“不会让你们得逞的……”季云歌喃喃着,阴冷的说着。她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胸口的位置,眼里闪过一抹绝决,她一定要解开这块蔷薇胎记之谜,这也包括她的身世和记忆。
于是,季云歌重新站了起来,快速的前往和贝拉他们会合的地方,往下一个目的地……普拉湾码头。
普拉湾码头是中部西南方向的一个,也是西大陆上最大的交通港湾。这里的运输交通极为的发达安全,极大部分的商人都使用这里的渡轮工具进行货运。而且码头周围的面积也足足占据普通两个城市那么大,周边有油轮、渡轮、仓库、鱼市场、餐厅、或者各种应有尽有的商店等,当然这里最主要,也是因此而出名的,开放了是其他码头没有的魔法飞船。
那是唯一能渡过两大陆之间死亡之海的交通工具,但魔法飞船太过消耗魔力,所以这艘船一年才对外开放一次。但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坐在那艘飞船的,据说一张船票不仅仅昂贵的可以买下好几座城池,若是没有身份的人,恐怕有钱也非常的难弄到手。
离飞船起航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
早已在码头等候的季云歌四人,一一都换上了民族部落特色的蓝色宽大长衫,为了避免让人怀疑,季云歌扎起了男士的马尾辫,额前裹着一条绿色图腾头巾,腰上挂着两把剑鞘套起的黑色短剑,加上她脸上那块火花纹,乍眼一看确实有几分部落族的味道。贝拉他们也纷纷将自己的真容适当的掩藏起来,低调行事。
“吉若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坐那艘长着翅膀的飞船呢?”这时离月拉了拉季云歌的手,小手兴奋地指着停在前方那条有十米长四米宽,全身镀金,在船板两侧分别各镶着一条白色铁翼的飞船,一脸的期望。
“在等等,如果你觉得无聊,让朱古力先陪你玩一会儿。”
话说完,坐在她肩上的朱古力机灵的叫了一声后,迅速跳到离月的身上,开始使出它的卖萌技能。
这时坐在身旁货箱上的罗杰,翘着二郎腿,单手拖着下巴,盯着眼前那个大家伙,幽幽一问:“这东西看起来那么重,真的能飞起来吗?”
“亏你读了那么久的魔法原理书,难道你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能飞行的金矿吗?”贝拉白了他一眼。
“魔法金矿?那么就是说,这艘飞船就是金子做的了哦?怪不得船票那么贵……不行!一会儿我上船后看看能不能挖点值钱的东西,不让校长的钱白花才是。”说到钱,罗杰两眼发光,贪财的本性显露的淋漓尽致。
贝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转回头,看见季云歌已经转身要离开的背影。
“吉若,你要去哪里?”她紧张的问道。
“我四处看看,你们也注意一点。”说完,季云歌就离开了。
“喜欢脱离组织的问题家伙。”罗杰对其散漫态度感到不满的撇了撇嘴。
贝拉听闻也只是无奈地笑了一笑。
随着早晨流动飞快的时间,纷纷来这里做生意、或者来此观光旅游的人显得开始越来越多,拥挤而起。
季云歌这时来到一个卖蜂蜜饼的摊铺上,在她正准备开口买些时,突然从身旁伸来一只宽厚的手,一把紧紧扣住她的手腕,冰冷的声音遂后在耳边响起:“我终于找到你了,季云歌……”
夏佐满脸胡子拉渣一副萎靡不振的坐在大殿的王座上,他落寂的背影看起来好像一夜之间沧桑了许多。这两天他因为寻找季云歌的下落,几乎是彻夜未眠,甚至不吃不喝作息时间的混乱,让他原本带病的身体是越来越差,差到甚至要用极为刺激的药物让他没有病倒直而撑到现在。
他真的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才好,他都那样放低身份,苦苦哀求认错着,却未能得到她一个回心转意的转身,甚至残忍的丢下他一人离开。他不相信命运,更不相信安迪所说的那些该死的理由,什么叫两个世界不同的人,什么又叫注定的事,他不信!统统不信!
夏佐这时握紧拳头猛地敲打了一下身旁的扶手,发泄心中无法平息的愤怒。算了,如果他之前做的都是枉费,那么就折断她身上的羽翼,让她无法再从自己身边逃离,哪怕被她怨恨,被她讨厌,甚至是疏远,只要能让她留在他的身边,他一定会用时间来证明,他有多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