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若白听后,眼皮都没抬一下,她语气凉凉的哦了一声,随后想到什么,意味深长的抬眸看向宋婉秋,似笑非笑的问道:”你找那死女人干什么?出去喝花酒吗?还是想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闻言,宋婉秋眼皮忍不住疯狂跳动着,后背更是吓得冷汗直冒,她干笑道:“姐夫说笑了,安姐姐现在有你们这些大美男,怎么可能跟我去那种地方,还有,我们都是良民,断不会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姐夫,你多虑了。”
季若白听后,冷哼了一声,他目光冰冷的扫向对面一脸谄媚的宋婉秋,沉声说道:“废话少说,你来这里究竟干什么?”
宋婉秋被季若白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吓得打了一个哆嗦。心里暗叫:我的娘咧!这男人该不会是想一剑嘎了她吧!
就在这时,林岁安急匆匆的赶来了这里。宋婉秋看到林岁安,差点喜极而泣。她快速的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然后上前一把塞到林岁安怀里,丢下一句姐妹今儿个谢谢你,随后风一样的逃离了现场,那速度快的直叫人咂舌。
林岁安看了看已经消失不见的宋婉秋,低头又看了看怀中的银票,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身旁一脸淡定的季若白身上。心想:这男人跟宋婉秋说啥了,怎么把人吓得拔腿就跑?
季若白无视林岁安探究的目光,垂眸看着她怀中的银票,这一刻,他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季若白淡淡的收回目光,漫不经心的说道:“你孩子饿了,想吃你做的饭。”说完,转身离开了
林岁安眨巴了一下眼睛,随后目光凌厉的看向了守在门口当透明人的侍卫,询问她刚才发生了何事。
侍卫走到林岁安跟前,小声把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叙述了一遍。
林岁安听后,嗤笑一声,道了句:“出息。”随后朝侍卫摆了摆手,转身向厨房那边走去。
……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春日宴这天。早上,林岁安和韩子谦收拾妥当后便准备进宫。
季若白扫了眼林岁安,开口警告道:“死女人,你给我安分点,别再拈花惹草,听到了吗?”
林岁安扯了扯嘴角,本想说她没有拈花惹草,可想到季若白的脾气,只好无奈的应道:“知道了。”
季若白冷哼了一声,扭头又看向韩子谦,沉声说道:“不想别的男人再惦记这死女人,你就看紧点。”
韩子谦对上季若白幽深的眼眸,认真的说道:“若哥哥放心,我会把妻主看住的。”
季若白点了点头,“行了,你俩走吧!”
林岁安两人没再说什么,坐上马车离开了。
季若白看着远去的马车,不知怎的,他心里很是不踏实,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
林常笑见季若白神情很是焦虑,开口道:“主君,是不是累了?要不您回房休息一下吧?”
季若白收回目光,看向一脸淡定的林常笑三人,不解的问道:“你们就一点也不担心那死女人吗?”
林常笑苦笑一声,无奈的说道:“担心,可是担心又有什么用?我们早就习惯了,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
季若白眼眸闪了闪,道:“好了,都别站着了,各忙各的吧!”
林常笑三人行了一礼,随后退下了。
季若白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心里居然莫名的有些想哭。他环视了一下这偌大的安王府,第一次觉得这里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仿佛这里是一个牢笼,而林岁安他们是困在笼子里的猛兽,他们很不甘心,可又很无力,只能硬生生的忍耐着,等待着时机冲出这暗无天日的牢笼,重获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