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月仔细看着蒋导的剧本里的情节很是奇怪。
“为什么总感觉你们这次安排的内容莫名很阴森恐惧呢?
“阴森就对了。”蒋导抿了口茶,点头赞赏着晚月的细心。
蒋导四处张望了一下,看见邱齐不再周围,他刚才开口道:“其实,李念善这人打拼到如今的地位说实话也是不容易。”
晚月听蒋导这么说,她也来了兴致放下剧本,仔细的听他讲完。
“其实,李念善挺惨的,我仔细地调查了她的过去,发现她是个孤儿,而且来自希望之家。
“希望之家?”不是蒋导和编剧他们剧本里写的地方吗?这个地方是真实存在的?
这个希望之家听起来和普通的孤儿院别无二致,晚月不了解蒋导口中的可怜是怎么得到的结论。
抬头疑惑地问向他。
“李念善……是个实验品,而且我有理由怀疑,当年希望之家里发生的悬案可能与李念善有关。
“什么悬案?”
蒋导越解释,晚月越觉得奇怪。
“这事在当时还挺轰动呢,希望之家之所以关闭就是因为他们的负责人许老师在几十年前离奇死在了希望之家了,当时给的结论是自杀。”
“自杀?”晚月听懂了蒋灿的言外之意可是还是不太敢相信,“几十年前?李念善也是个孩子吧?你怀疑她参与这件事了?”
“说真的,这不能怪我胡乱猜测,许老师死了后剩下了几个孩子,他们因为这件事被调查不止一次了,而且,我总感觉她隐隐地在保护着什么人,她们李氏集团的所有的资金流向也奇怪,分别流向了包括李念善在内七个人,你猜这六个人都是谁?”
晚月摇了摇头。
“猜不到就对了,要不是邱齐和咱们家小编剧和我说,我也想不到啊。”
“你快别卖关子了。”晚月和蒋导相处久了感觉蒋导就是最“表里不一”的那一位。
看起来最老成,实际上却内心开朗有时候像个孩子,她老这么神秘兮兮的。
“你猜不到也对,我们也没想到,建成李氏集团的一群人实际上就是当年七个在希望之家长大的孩子!”
晚月听他这么一说突然感觉身上顿起寒意。
“你是说这几个孩子都成了李氏家族的一部分?那他们是不是杀了许老师。”晚月也顺着蒋导的猜测推理了下去。
“有这个可能。”
“这七个人都聚在一起的话,就不怕被人抓到什么把柄吗?”晚月设身处地思考如果自己是李念善也不会让这几个人一直在自己
“他们几个人早就分开了,表面上也只有李念善混得最好不到四十多岁的年纪已经可以进入江家的聚会了,其他的好一点的还有一个姓刘的企业家,这个人倒是没什么可好奇怪的。”
晚月刚刚觉得自己在剧本里好像也看见过一个姓刘的,晚月赶忙去翻找剧本,果然里面有一位叫刘成烨的。
邱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他整个人又兴奋又急切地问着近况。
三个人盯着监控器的情况神色各异。
“你真的认为这些人会按照你的安排进行活动吗?”
邱齐生怕有什么差错。
“你在质疑我的能力,放心吧,他们会狗咬狗的,最后自己折磨自己人的,然后……”
“然后这一切的事都会被昭告天下。”邱齐的兴奋占了上风。
晚月却远没有他们那么乐观。
“只可惜这些事不会成为揭发检举他们的证据。”
邱齐却不这么想。
他早就放弃用正规途径去制裁李念善了,“我要的只有她坠入无间地狱之中,别的我一无所求。”
晚月突然感觉自己胸口一阵翻腾,不顾邱齐等人异样的目光赶忙往卫生间里冲,一阵呕吐后她还是感觉身子很疲惫。
“晚月你还好吗?”邱齐不知道怎么照顾人,只好连忙去找阿秋来,阿秋怯生生的靠近晚月,轻声安慰道。
“还好吗老板?”阿秋扶起晚月。
晚月起身虚弱无力地笑了笑,“没事,可能是吃坏了。”
“用不用去医院啊?”阿秋提议道。
“不用不用,我在办公室里躺一会就好了。”
阿秋还是不太放心,这段时间也不知道老板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只知道她莫名消失了一段时间。
再回来时整个人都很疲惫,同样变化的就是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江先生了。
晚月躺在房间里,昏睡了一会儿,蒋导他们是识趣的,给她盖了条毯子就离开了。
“喂,江总,不好意思打扰您,您让我观察着夫人不是说有任何问题就和您说吗?”
阿秋还是担心不止,便趁晚月不知道的时候,把电话打给了江淮桉,听到是和晚月有关江淮桉没有挂电话。
“夫人好像生病了。”阿秋如实相告,没有听见江淮桉的声音却听见周围有一个娇媚的女人的声音。
“淮桉,你看这件婚纱适不适合我。”
阿秋被惊到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看了看独自扛着病痛的晚月,莫名心里多了几分心疼。
“你刚刚说什么?她……怎么了?”江淮桉赶忙询问道。
“没事江总,我先挂电话了。”
难怪晚月病成这样,也不想给江淮桉打电话求助原来是江总移情别恋了。
江淮桉在办公室里早就没有心思看邹晓在自己的面前晃来晃去。
“哪件好看?”邹晓真的像个娇羞的新娘一般,激动地挑选着最适合自己的婚纱。
江淮桉不想说话,如果不是朱婷芳直接下命令试婚纱的事江淮桉必须重视,他一秒都不想多待。
江老太太自从邹老爷子出事后已经将自己锁在房里,不再出门了。
朱婷芳得到了最高权限全方面的干预着江淮桉的生活,而自从晚月离开江淮桉已经无所谓谁让他做什么了,反正他的人生已经被安排好了。
可是……听到晚月生病的消息他终究还是没办法让自己忍住不去照顾她的冲动,他以为自己的心已经死了。
他捏着手机,下定了决心,不顾新婚妻子在身后,直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