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事情居然会如此突变,生生演变到这样的地步!
全场每一个人都被吓到了,古歌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放肆,明着挑衅夏侯耀的威严,打夏侯耀的脸!
“知府大人,您怎么不说话了。”
古歌步步紧逼,每进一步就犀利上一分,而夏侯耀始终没有出声,但面色阴沉的可怕。
古歌从容向着台上走去,向着夏侯耀走去。
“知府大人,我说我有脾气,你难道就没半点意见吗?”
“知府大人,我说你骑虎难下,你难道不觉得我放肆?”
“知府大人,我说我给你脸,你不要脸,难道你不生气!”
还来!
古歌居然还来!给了九寸想十寸,得寸进尺,越加的放肆。
人们惊得不行,更是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些,听到的这些。
台上的夏侯耀虽还半点声音也没有,但脸憋的通红,整个人颤动连连,仿佛一火山口即将要爆发,喷发出恐怖的岩浆来,毁天灭地。
哒!
哒!
哒!
古歌的脚步声,清晰的脚步声,声声清晰,声声全场可闻。每一次响起,仿佛所有人的心口都如同一面大鼓被擂响,震荡不朽,响彻不断,让人几乎要窒息。
在这个时候,全场更加压抑,所有人的目光也不由尽数落在夏侯耀的身上。一下子的,他们似乎从夏侯耀的身上知道什么叫做如坐针毡,什么叫做度日如年,什么叫做忍无可忍。
然而夏侯耀即便那一张通红的脸,即便身躯震颤不休,但他这座火山,却始终没有喷发出岩浆来。
这让众人意外,夏侯耀居然忍住了,他即便气得七窍生烟,三尸神暴跳,但还是忍住了。
“白脸医馆!”
刹那,每一个人脑海之中不由都蹦出了这四个字来,夏侯耀忌惮的不是古歌,而是白脸医馆。只是,夏侯耀既然知道古歌脑门上就写着“白脸医馆”这四个字,刚才安何敢如此羞辱古歌。
旋即,人们又释然了:恐怕夏侯耀也万万没有想到,古歌居然敢这么乖张吧。
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夏侯耀失算了,所以才落得现在眼前如此一个局面,他堂堂一知府,居然被区区一废物逼得下不来台!
这真是骑虎难下了!
人们也彻底哑然了,可以说夏侯耀这是自找的。他仗着知府的身份,认为古歌如何也要忌惮,任意羞辱古歌,但却不知道自己在玩火,更不知道古歌的脾气那么大。
脾气能不大?若是他们有白脸医馆做倚仗,夏侯耀敢如此羞辱他们,他们绝然也不会让夏侯耀好过!
“知府大人,曾经有人跟我说过,我一下就知道狗急跳墙!”
古歌还在继续:“后面,那人还跟我说了兔子,所以我又知道什么叫做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除此之外,那人还说了‘恶’和‘玉’这两个字,所以我又知道什么叫做恶向胆边生,什么叫做玉石俱焚——知府大人,我已经恶向胆边生了,您要不要跟我来个玉石俱焚吗?”
“……”
人们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古歌打脸,这当真是一打手就不停,要活活抽死你——如此一来,知府夏侯耀就太难堪了,他被古歌这么打脸,若是不反击,以后还有什么威信可言?他甚至要变成为笑料,被人们拿来耻笑和讥笑。
只是,众人也知道夏侯耀也绝对没有多少选择,真狗急跳墙,兔子急了咬人,来个玉石俱焚,他堂堂一个知府换一个废物,恐怕亏得很。
所以,所有人好奇的是,夏侯耀最终会如何选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