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强势挡住许芯露眼睛,霸道地说道:“老子知道你没那么娇弱,但还是舍不得。”
“哦。”许芯露张嘴淡淡的就说了一个字,但脸上全是遮掩不住的笑意。
“趁着还有时间,今天我教你骑自行车,城外河边那里人少地宽,挺适合的。”自从上次知道许芯露不会骑自行车,江屿就想找个机会教她了。
正好今天时间地点都很适合,他顺势就提出来。
一听见“河边”两个字许芯露就精神反射的一颤,她今天决不能靠近有水的地方。
她疯狂摇头,找借口,“不行,今天难得出来,就不学了。”
“真的不想学”江屿也没有非要逼着许芯露学的意思,只是提出来看她意愿,所以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
“不要。”许芯露的语气很果断坚决。
“那行。”江屿顺着许芯露的想法点头,“你想去哪儿我陪你。”
许芯露其实是想去看阿婆和老爷爷他们,但有江屿在身边,这个想法只能打消。
“我们去供销社吧。”距离上一次来县城已经过去好久,许芯露想买点东西。
“好,我们就去供销社。”上次没能陪着小知青进供销社,江屿还小心的遗憾了下,这次正好可以弥补。
“小知青,有什么喜欢的尽管挑。”
供销社里,江屿特别大爷的来了一句。
惹得周围来买东西的人和售货员捂嘴憋笑,这男人可真逗。
但更多的还是羡慕,男人不嫌弃女人花钱,还要给她花钱,说明感情好得嘞。
许芯露在一旁捂脸,这男人一副暴发户煤老板的既视感,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怕啥。”江屿这糙汉脸皮厚得很,旁若无人的把许芯露牵到柜台前,说:“小知青,你慢慢看,有喜欢的需要的咱们就买。”
最后,许芯露只挑了一些硬糖,大白兔奶糖,桃酥一类的小零食,生活用品她之前买的还有,加上江屿上次送她的一箱子东西,现在她还真不缺什么。
“就这些吧。”许芯露和售货员说道。
转头一看,江屿人没了,许芯露心间一慌,顾不上东西就要去找人。
“哎,姑娘等等。”售货员赶紧把人叫住,给她解释,“刚刚和你一起来的那位同志说出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让你先在这儿等着。”
刚刚许芯露在挑东西,江屿不好打搅她,跟售货员交代一声就悄悄出了门。
“姑娘,你不如再看一会儿?”售货员提议道。
许芯露摇摇头,她现在哪里还有心情,一直望眼欲穿的盯着门口瞧。
脚也停不下来,来来回回的在供销社里走。
今天还没过去,她不希望自己出事,同样更不愿意江屿出事。
“小知青。”就在许芯露急得要出去找的时候,江屿从门口出现了。
“江屿。”许芯露很不高兴地看着江屿。
“小知青,你看这是什么?”没顾得上许芯露的黑脸,江屿勾唇一笑,从兜里掏出一堆工业票出来。
“工业票啊,你要干嘛?”许芯露随意瞟了眼,神情淡淡。
江屿还没有发现许芯露在生气,以为她嫌等得太久不高兴了。
他拉着许芯露的手到柜台钱,把钱和票都递给售货员,说:“我要买手表。”
哇塞,这真的是今天的大客户了,不仅买了吃的还外加一块手表,售货员的态度殷勤得不行。
“好的,同志。”售货员麻利去把手表取过来。
接过手表,江屿就把它往许芯露手上戴。
他刚刚看见店里来了对小夫妻,女人手上就戴了块手表,他才想起来小知青手上空落落的。
许芯露反应激动的抽回手,手表差点砸到地上,幸好被江屿伸手接住。
许芯露气到胸膛上下起伏,瞪着江屿说了一句,“你根本不懂我。”就气呼呼的往外面走。
“小知青。”
江屿都来不及拿许芯露买的糖果,握紧掌心的手表就急匆匆追了出去。
许芯露是越走越快,后面干脆就跑了起来。
“小知青,小知青,许芯露……”江屿在后面追人,好不容易追到了,一碰她的手就又被狠狠甩开,江屿急得直接喊许芯露名字。
“你别管我。”许芯露脚步微微一滞,又是大步往前走。
江屿几大步上前绕到许芯露面前,挡住她的路,想要去握她的手怕被甩开,转而去握住她的肩。
漆黑的眸子蓦得沉了下来,嗓音低得吓人,“老子不管谁管,你还想让谁管?”
“反正不是你。”许芯露生气的撇过头。
“好,好,好。”江屿直接被许芯露给气笑了,“不让我管是吧?”
顾不上会不会被人看见,江屿直接把她拉进一个最近的巷子里,把人往墙上一靠,紧紧控制在自己胸膛前。
和早上在电影院蜻蜓点水般的吻不同。
倏忽间,江屿将许芯露的下巴往上扣,手扣住她的后脑,一个浓烈的吻重重落下,侵入她的牙关,用力往里探。
一路攻城掠地,带着狂风骤雨的野蛮,让许芯露无处可躲。
许芯露快站不稳,她感觉自己像坠入深海般,被紧紧包裹住,一点都呼吸不过来。
偃旗息鼓过后,江屿也没有把人放开,泛红的双眼低垂着打量许芯露,问:“还要我管吗?”
“不……”许芯露硬气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江屿不由分说的吻住,又是一顿撕咬研磨。
然后又抬头,又问:“小知青,需要吗?”
许芯露:“……”她刚想开口。
这次直接不给她开口的机会,铺天盖地的气息侵袭器官,许芯露感觉自己现在就想海滩上一条苟延残喘着,极度缺氧的鱼。
许芯露是真怕了,再继续下去江屿怕是打算把她碾碎,她投降,赶紧开口,“要要,我要,哈呼……呼……”
她现在是真的喘得不行。
“乖。”得到满意的答案,江屿意犹未尽的舔唇,目光专注的盯着许芯露。
松开握紧的掌心,表带的印痕深深勒在江屿皮肤上,他把捂得温热的手表慢慢戴到许芯露手腕上。
许芯露没有拒绝,她也没有办法拒绝。
江屿就是匹狼,还是会吃人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