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来,我还是送了他一条纯手工制作的彩虹色围巾,上面写着我俩的名字,我写的是粥山,听着就很有饱腹感。
而他,在年底约我一起去了丽江古城,花马街沱江渔府的三文鱼,比如牦牛酸奶,小锅米线,鸡豆凉粉还有象山市场的腊排骨,包浆豆腐都是比较推荐的。
因此,想当初,也曾在我们班掀起来了一阵织围巾的狂潮。
不过话回正题,还是得说到这运动会上的事。
就是,我们一左一右共六个人,拉着国旗的边缘。
分别在前后左右,还有中间。然后再剩下的同学做备跑动作,等在前面,我们当时,站在前边两排的同学,手里拿着大的烟雾弹道具,后边两排的同学,左边四列一手拿着火柴,一手拿着废纸,而右边那四列的同学,手里攥着面粉,等到左边同学把烧着了的纸扔出去,右边同学就紧跟着扔面粉出去,等红旗从我们这些备跑人的头顶,拂过,后边的安排一切准备就绪,那场面何其壮观。
其实,在我看来,如果我们后边儿这四排的顺序能反过来,那要更壮观许多的,可是谁真的敢那么干了,危险系数可不是一般二般的高。
而且,如果说,我们把这次的闭幕式,比喻成是一个舞台,或者现场直播,那真的,排好了是故事,排不好就是事故了。我们一开始算好了,宿命感。谁能猜到当时织的那个国旗,死结儿没打太好呢?后来,我们凑一块儿提到这件事,他们说,跑到后边儿,他们就意识到那个国旗,它有点儿要散架的意思,几个人都攥的紧了也顾不上跑步喘的功夫了,勉勉强强对付下来,好在是有惊无险。
不过,运动会后我们还是等来了校方的严厉批评。
“这主意谁出的?”尤荣在自习课上问起我们这件事“你们本事都挺大啊?”她面露不爽“平时,我不管你们怎么玩儿,怎么闹一天天的,我他妈待你们不薄罢你们挺会给我找事儿,你们知道当时那一片儿有多少人吗?”
“哎呀,荣姐,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啊,”杜小粥不以为然“那我们都算好了的,没事儿啊。”
“看来你们还是没意识到这问题的严重性,”尤荣呼了一口气“没事儿,在我来以前,我已经想过这问题了,绝不轻易跟你们生气,咱有话好好说,算好了的是罢,怎么算的,我问问你们,如果当时,有同学突然从咱们班儿队伍后边儿经过,你们怎么办?”
“不是,谁闲的蛋疼,运动会呢,瞎晃悠什么。”杨天狂直言。
“杨天狂,注意你说话的立场,”尤荣一本正经的说“那天人流量本来就大,在操场上谁定的这么多规矩,你还不允许别人动了?”
她坐在讲台上,看着我们,尤荣深吸了一口烟“哎呀,不是姐说话难听,你们信不信?这一点儿不带夸张的说,你们这就是在玩命,知道吗?”她说话间,猛然抄起来在讲台桌上放着的粉笔盒,扔向我们“知不知道,啊?!喜欢散花是罢,来,这一个粉笔散花,喜不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