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桂珍,你太过分了!”
顾洪福听不下去了,拍案而起。
“无悔已经娶了清颜,跟我们顾家是一家人!有你这么当伯母的吗!”
“呦,顾洪福,怎么打算跟我翻脸?”
周桂珍不甘示弱,同样拍桌而起。
“顾伯,算了,没事的。”
君无悔起身:“夜深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他看了一眼顾清颜:“这张药方我为了防止泄露,夹杂了几位特殊的药材,如果不剔除出去,制作出来的只会是毒药。”
“言尽于此,你若是执意投资,只会血本无归!”
说完,君无悔转身出门,丝毫不拖泥带水。
若不是今晚送顾清颜,他根本不会来。
“烦人的东西总算是走了!”
周桂珍没好气哼了一声,立马走过去将别墅门关上。
“你!”
刚准备去送君无悔的顾洪福顿时被挡在屋内,怒视周桂珍。
“瞪什么瞪,你想出去送人也行,那你以后就别回来了。”
周桂珍掐着腰,一副泼妇的姿态。
顾洪福下意识的扬起巴掌。
“怎么,想打老娘?来,来,今天你不打你就是孙子。”
周桂珍叫嚣。
“呼!”
顾洪福深深吸了口气,狠狠瞪了周桂珍一眼,转身上楼,懒得在言语。
“哼!”
周桂珍得意的看了顾洪福,迅速坐回沙发,催促顾清颜赶紧签字。
顾清颜却是犹豫起来。
“还愣着干什么?你还真相信君无悔这废话的话啊?你不签,我替你签!”
说着,周桂珍就拿起笔,刷刷打开合同去替顾清颜签字。
“别……”
顾清颜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只得将话语咽入肚子中。
不知为何,她觉得君无悔说的话是真的。
这时,忽地别墅门被推开,顾勇强吊儿郎当的从外面进来,扫视一圈,惊讶道:“呦,舅妈,挺热闹啊!”
“徐少也在啊!”
“勇强来了啊。”
周桂珍抬头打招呼。
顾清颜眉头皱起,很不喜欢看到顾勇强,每次来都没个正形,蹭吃蹭喝。
徐志豪见过顾勇强几次,但也不熟悉。
“舅妈,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顾勇强好奇凑了过来。
“也没什么,只是清颜和徐少正在谈合作,投资一个医药公司。”
周桂珍高高扬起脖子,满脸骄傲道。
“投资医药公司?”顾勇强来了兴趣:“什么医药公司?能挣钱吗?”
周桂珍得意一笑:“赚钱那是必须的!而且是暴利!我顾家崛起就靠这一笔投资了!”
“舅妈,给我详细说说。”
顾勇强好奇询问。
于是,周桂珍便把病毒,药物……等等简单讲述了一遍。
“徐少竟然从腾飞药业拿到了药方!”顾勇强一拍大腿:“这就是想赔钱就难啊!”
旋即,他咽了一口唾沫,满脸讨好看向徐志豪:“徐少,这投资也带我一份呗?”
“以徐少和清颜的关系,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你可要带我一把。”
徐志豪不悦,他自然不想和更多人合伙,把利益瓜分出去。
“这个……抱歉,合伙人已经确定,资金也足够了,暂时不需要投资了。”
顾勇强厚着脸谄媚道:“有谁会嫌投资多呢?徐少就带兄弟一把呗?”
“以后兄弟一定以徐少马首是瞻。”
见状,周桂珍开口道:“徐少,顾勇强是我侄子,他说的对,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就要互帮互助,徐少你就带他一把呗,多点资金不是也能挣更多钱?”
于是,徐志豪只得不爽答应:“那行吧,你打算投多少钱?”
顾勇强想了想:“我现在手里一共有五百万,就全都投了吧,再多就只能问家里要,很麻烦。”
“那行。”徐志豪点点头:“等明天你去找我,拟定合同。”
“行!一定!”顾勇强大喜,感觉自己即将捡到一座金山!
这若是大赚一笔,他以后就能在家里人眼中摆脱没用,混吃等死的称号了!
……
帝王庄园。
君无悔慵懒的躺在大床上,刚准备睡觉,这时朱建南打来电话。
“喂?”
他接通电话。
“君哥。”朱建南不好意思的声音响起:“有件事我想跟您汇报一下。”
“少啰嗦,有话直说,什么汇报不汇报的。”
君无悔没好气道。
“君哥,不,君队长,明天早上是我爸妈的忌日,我打算和奶奶去祭拜,所以请半天假。”
朱建南道。
“是叔叔阿姨的忌日啊?”
君无悔神情顿时严肃了几分,站起身走到窗边道:“当年叔叔阿姨对我也多有照顾,明天早上我也去祭拜一下,我们一起。”
“至于请假就不必了,我们不去也没人会说什么。”
“那太好了。”朱建南喜悦:“看到君哥你如今这么厉害,我爸妈估计也会很高兴。”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
君无悔点点头。
……
一夜悄然而过。
第二天,朝阳初升。
君无悔早早来到宾馆,查看奶奶的情况。
只见奶奶满面红光,气色极佳。
“无悔,你的药方还真神了!”奶奶活动着腿脚,脸上满是开心的笑容:“我这把老骨头,感觉年轻了几十岁。”
“哈哈,奶奶感觉舒服就好。”君无悔一笑。
旋即,三人打了一辆车,前往朱建南爸妈的坟墓。
半个小时后。
按照朱建南的指引,出租车来到当初朱建南爸妈所开设的工厂旁边荒地。
君无悔这才得知,原来朱建南爸妈并未埋在西山公墓里面,他之前去错了地方。
“就是前面了。”
下了出租车,朱建南带着奶奶和君无悔向荒地里面走去。
而君无悔,则是眉头一皱。
这片荒地很荒凉,他从此地感受到了一股极其阴冷的煞气。
这煞气不正常!
他一边跟着朱建南前行,一边寻找煞气的来源。
很快,他视线中就看到了一座十分破旧,墙壁斑驳的厂房,定睛看去,那里散发着冲天的煞气。
“建南,那座厂房是干什么的?”
他询问道。
朱建南顺着君无悔目光看去,诧异道:“无悔你忘了?”
“那里就是我家当年的工厂啊,当初我爸妈出事后,那里就废弃了,后来——就被改成了屠宰场。”
“里面具体如何,我也没去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