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强想到这里,失望的看向白宁,“白宁,爸妈怎么不对,也供你吃,供你喝,把你养大了吧?
你说走就走,家里乱成一团,也不回来看一眼。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白宁目光落到白强身上,粉唇微掀,“大哥,你是大孝子,怎么不见你在医院里照顾爸??
你怎么让爸被后妈打成残废的?”
她没道德,就没有人能绑架她!
白强气呼呼的瞪着白宁,“那我不想的吗?我也要上班啊?我不上班,这一家子谁来养?”
白宁摊开双手,“你看,你都顾着自已,难道我不应该顾着自已吗?毕竟妈不是我妈,爸也是后爸。
我的心还真是石头做了,谁傻谁来做老黄牛!”
白强竟然无言以对。
这时,白佳佳来了。
几天不见,白佳佳又漂亮了,瞧那给男人滋润得娇美的样子。
身上穿的是一条长裙,应该是南边流行的那种时尚长裙。
她烫了卷发,看起来风情万种,多了几分女人味。
白宁问,“佳佳,听说你男人进了监狱,怎么样?出来了吗?”
白佳佳听着白宁的话,姣好的脸庞上浮起一丝的戾气,不过很快,她掩饰了下去,“姐姐,你在胡说什么?什么我男人,我一个未婚小姑娘,你这样往我身上泼脏水,居心何在?”
刘英闻声,当即反应过来,“街道办的领导,你们看看,这个白眼狼是人吗?她亲妹妹清清白白一黄花大闺女,怎么在她的嘴里突然就成了人妇?”
于丽和杨华自然是打太极,“都是一家人,好好说话。我们今天叫你们来,不是来吵闹的。
是来说你们为什么不管自已丈夫,父亲。特别是你刘英同志,这是你的丈夫,你动手把他打成这样,还把他扔在医院里不闻不问!
这行为要不得。夫妻就要共患难,是革命伴侣,就得不离不弃!”
刘英张嘴又想说什么,杨华接话,“于姐说得对,刘英同志,你的行为严重有问题,如果你不及时改正,我们只好认定你的思想有问题,让你再接受教育!”
刘英气得想破口大骂。
却又担心自已把街道办的人都得罪了,以后没好日子过。
她忍了。
白宁可没忍,阴阳怪气的上下打量刘英,“后妈!你说我妹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
你看她那S劲儿,全身上下哪一处有大闺女的样子?你看到她脖子上的红痕没?怎么这么像男人啃的啊!”
啊!
白佳佳要疯了,甚至本能的扯了扯自已的衣领,楚楚可怜,委屈巴巴的看着街道办的于丽,杨华,“两位婶子,我姐姐真是欺人太甚,她这是想毁我名声啊!
我还在上学,我今年还要参加高考,我姐却这样污我……我真是伤心欲绝!”
于丽的心里是偏向白宁的,白佳佳的作派,她就不喜欢,瞧她副狐媚样,比窑子里的女人还会发S!
哭哭啼啼的,真是烦人!
杨华虽然才来街道办,可白家的事情,多少也听了一耳朵,面对白佳佳的求救,她望望天花板,要不看看别处,反正主打耳聋了!眼瞎了!
白宁看热闹不嫌事大,“我污你,白佳佳你敢脱了衣服和裤子让我们检查吗?”
啊!
疯子!
白佳佳气恼极了!
白宁见她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心里好爽,又继续说:“啧啧,你看,你不敢!说明你心虚!
别口口声声说自已清清白白,你污辱了这几个字!”
刘英忍无可忍了,上前扬手就要抽白宁,“你个小贱人!狗嘴里吐不出来象牙!我今天不得好好教育你!”
白宁像猴一样蹿得特别的快,直接蹿到了白强的身后,把白强往前一推!
刘英那一巴掌就直接招呼到了白强脸上去。
白宁的身手太快了,白强都没有做出反应,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刘英一巴掌。
刘英这一巴掌没省力,打得她手发麻,下意识的甩了甩。
白强的脑袋都给打偏了过去,他吃惊的看着打她的刘英,“妈!”
刘英结巴的解释:“大强,妈……妈是想打那个小贱人,妈没想打你!”
白强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刘英着急的怒指着白强身后的白宁,“小贱人,你给我出来!出来!”
白宁挑衅的笑,“后妈,你还当我是以前的白宁啊!现在的我,是六亲不认,长了石头心的我!
你打不到我!烂货!!白强就是你和人搞破鞋生出来的杂种!白佳佳也是!你个不要脸的烂货!
勾引我爸不成,现在又勾引别的男人,还把我爸打成了太监!你简直就是毒妇!”
啊啊啊啊啊……
刘英的脑子好像要炸开了!
白强也差点气疯!
他是杂种!
白宁居然骂他是杂种!
白佳佳更没有想到白宁这么疯,当着医院这么多的人面,把那些丑事全部抖了出来!
白宁骂完,特别的爽。
可她看大伙儿都好好奇啊。
连于丽和杨华都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自已,等自已扒拉后续!
隔壁床的大爷,再隔壁床的家属,个个都吃惊至极!
这年头没有什么娱乐消遣。
看热闹,听别人家的八卦,是最有趣的事情。
特别这种还带点擦边,桃色新闻的。
白宁从兜里摸了一颗大白兔奶糖出来丢嘴里,甜甜嘴,继续说。
吃了糖,甜了嘴,却说着这世上最毒的话。
“咋?不说话?是因为我说的是真的了?白强,你从小到大一直知道自已是杂种吧!
所以你拼了命的读书,想要出人头地,证明自已不是杂种!还有你,白佳佳!和你妈共享一个男人爽不爽?
你男人有没有说你妈太松,还是你比较紧?哈哈……我还真是活久见,第一次见母女俩用一个男人,用得这么嗨的!
哈哈哈哈!”
白宁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然后她把嘴里的糖嚼巴嚼巴,又继续说:“还有我温柔的后妈!
你现在好气是不是?你继续装啊!装白莲花,绿婊茶!装好后妈!跪着求我,给我磕头啊!
让我给你一条生路,就像你当初跪我妈面前,让我妈给你一条生路,然后你转头爬我爸的床!
把我妈活活气死!你个不要脸的娼妇!路边的臭狗屎!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天下没男人了!
你偏要盯上我爸!你说你都和白佳佳男人搞一块儿了,你怎么就不允许我爸玩一玩!
我爸她带个女人玩玩怎么了!只允许你玩,不许我爸玩啊!你个丧心病狂的疯婆娘!
你说你发疯就发疯,你冲我爸命根子打什么?你是自已不想用,别人也不能用了,是不是?
毒妇!娼妇!下水道里的臭老鼠都没你黑心!都没你毒!哎哟……我可怜的后爸啊!
你说你图个啥?把我温柔贤慧的妈气死了,娶了这个毒妇进门,你得到了啥 ?家破人亡,子孙根断吗?
呜……苍天啊!你没眼啊!”
终于。
白宁骂完了。
她有些累了,又在军绿色的挎包里掏啊掏,掏半天,掏出个梨,擦了擦,直接就啃!
隔壁隔壁床大姐的女儿,双眼直溜溜的看着白宁啃梨子,口水都要淌出来了。
白宁又开始掏挎包了,然后摸了半天,掏出了一包瓜子,“看别人的大戏,怎么能少了瓜子,来,吃……吃,别客气!”
她的话落。
看热闹的病人家属个个都呆若木鸡了。
前面还看着娇小可怜的小丫头,战斗力简直爆表了!
骂人跟倒豆子似的,哗啦啦的落了一地,她还不带喘气的!
于丽和杨华最先反应过来,“那个人都来齐了,我们开始开展工作了。”
她的话落。
白佳佳嘤嘤的哭,“干事员,你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我姐骂人吗?你们不应该先教育她吗?”
白宁手上的梨吃完了,看着白佳佳又开始作妖了!
她小手一挥!
吃完的梨核直接砸白佳佳的头上了。
白佳佳瞬间嘤嘤起来,期期艾艾,泪眼朦胧的看着于丽和杨华,等她们给自已做主。
结果……
于丽和杨华全部避开她的目光,反正眼睛瞎了,耳朵聋了,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白佳佳嘤嘤的抽泣声更大声了。
白宁直接上前,“哭!哭!成天只知道哭,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死了爹,死了妈!关键你爹妈都没死!
都在这里好好的躺着!你哭给谁看啊!从小到大都喜欢用这一招,你不腻,我都腻了!
再哭,我撕了你的嘴!”
白佳佳瞬间止住了哭声,可满目怨恨的看着白宁。
白宁长叹一口气,“白佳佳,你说你!好好的当哑巴不好吗?非要哭哭,你这一哭,瞬间让我想到了一些事情!
你最喜欢用这一招来魅惑男生,让他们给你当牛,做马!给你打饭,给你洗饭盒,给你买这买那!
你只差没让那些男同学给你跪着舔鞋了!白佳佳,你说你咋这么能了!把你妈那魅惑男人的本事学了个十成十!
哈哈!挺好的,你们母女俩也做暗门子吧,我保证你们能横扫整个云海市!让所有的男人为你们倾倒,为你们咣咣撞大墙!”
啊啊啊啊啊!
白佳佳的手捏成了拳头,仿佛要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