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源拿着野鸡,走到院里的角落。这里有一口水井,这也让林源家用水比较方便,省的到村里去挑水了,毕竟林源家距离村里还有点距离。
把野鸡放进了井边,然后呢,转身去了厨房,准备烧点热水,一会儿给鸡褪毛,顺便看一下早上发的面发的怎么样。
点火开始烧水,加上柴,就放在一边不管了。
掀开和面的盆看了下,虽然现在温度比较低,但是房子里的温度还可以,和的面已经发了,可以开始蒸馒头了。
对于一个老的厨师来说,蒸馒头根本就不叫事儿,不大一会儿林源就把馒头揉了出来,放在案板上醒发一会。
正好这会儿热水也已经烧好了,用用盆子端着热水到井边,准备跟野鸡开膛破肚。
林源手脚麻利的把野鸡清理出来。
林源把馒头拾到锅里,顺便把野鸡也给炖了。
半个小时,热气腾腾的大白馒头和野鸡就出锅了。
林源又从厨房的罐子里,拿出来一点咸菜,就这样一口水馒头,一口咸菜,时不时的在来口鸡汤。
吃好饭,林源把剩下的馒头收进空间里,空间没有时间流逝,下次拿出来还是热的,省事。
收拾好厨房以后,林源坐在院子里抽烟,准备一会把上午砍的树给收拾出来。
防止有人直接进来,林源把大门关上,从空间里,把整棵的树放出来一棵。
拿着斧头把树枝和小的树干砍下放在一边,拿起锯子开始把树干锯成一段段。
强化过的身体就是牛批,不到半个小时,就整理好一棵树。
林源干了两三个小时,就把上午砍的七八棵树全部整理了出来,堆在了一边。
坐在树桩上抽着烟,林源开始吐槽,别人家的穿越,都是念头一动,什么都搞定了,他这,什么都要自已来。
同人不同命呀。
林源走到柴房把劈柴的大斧头拿出来,开始劈柴。
本来砍的树,就是干枯的,所以直接劈了以后,就可以烧了。
干枯的树干比较好劈,对于双手有着几百斤力气的林源来说,小菜一碟。
林源正匡匡劈柴的时候,听到有人敲门。
只听外面有人喊:“源子,源子,在家没,怎么大白天的还把门给关了”
林源把门打开,看到外面站着一中年男人,大概四十多岁,通过记忆,知道这是村里的本家,林源的本家三叔。
林源笑着对男人说:“三叔,怎么这会过来了,上午我去山里一趟,砍了几棵树,出了一身的汗,准备擦擦身上的汗,就把门给关了。
要是万一我脱光擦身体的时候,有老娘们进来,我不是亏大了吗”
三叔抬手就想给林源来一下,骂道:“你个小兔崽子,还老娘们,才多大就开始想娘们”。
林源笑着躲避三叔的手,顺便把三叔请进院子。
毕竟林明是林源没出五服的三叔,别说骂两句了,打一顿也得受着。
林源问三叔:“有什么事”。
林明说:“不是多大事,源子你后天有没有什么事,你三婶的,娘家侄子后天结婚,想让你去帮忙操办一下喜宴。”
林源说道:
“必须有空,别人没有时间,三叔既然张嘴了,肯定有时间,更何况我还得谢谢三婶给我找的活。”
林明指着林源说:“屁,你的手艺,还要你三婶给你拉活。
就那么说定了,后天上午我来喊你,咱们一起过去,也不是很远,就在隔壁的韩家岭,半个时辰就能到。”
林源问三叔:“三叔,你知不知道,后天开几桌,什么菜式”。
三叔回道:“什么都不用准备,也就四五桌,最多不会超过六桌,现在这个年月,能办的起酒席就不错了,还什么菜式,他们准备什么,你做什么就可以,不用特意准备什么。”
林源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说完事,三叔就要回去,林源拉着林明,准备朝屋里拉。
对三叔说:“哪有长辈来家里,不进屋,就走的。
走,三叔进屋,喝点水,晚上别回去吃,就在大侄子这凑个一顿,晚上咱爷俩喝一口。”
林明抬了抬手说:“这才什么时辰,就喝一口,年纪轻轻,就这么大的酒瘾呢。饭就不吃了,你三婶等着我回去回话呢,一会还得去韩家岭,给他们个准话。”
说完就走了出去,林源等三叔走后,接着劈柴,等把这些树干全部劈成柴火,堆在墙边,天也暗了下来。
看着墙边一大堆的柴火,林源估计够烧很长一段时间了。
估计再来几次就够烧一年的了,现在属于农闲的时候,等开春,暖和以后,估计也没有时间再去打柴了。
林源准备明天再去趟山里,在砍几棵回来,存够一年的使用再说。
天也快黑了,林源准备早早吃饭,早早睡觉,反正在这个时代,又没有什么夜生活。
到厨房把中午剩的鸡汤再加热一下,从罐子里拿出萝卜干,和辣椒炒一下,就是一碟顶好的下饭菜。
从空间拿出馒头,又从坛子里倒出一碗酒,开始了朴实无华的一顿晚班。
吃完饭,林源开始用大锅烧水,准备洗澡,作为一个现代人,一天不洗都难受,昨天就没洗,今天又出了一身汗,林源都感觉浑身刺挠。
经过洗髓丹改造过就是牛,初春的京城怎么说也是零下的天气,林源端出热水就在院子里洗了起来。
洗澡的时候林源低头看了下二弟,比起前世雄伟多了,不知道会便宜谁。
换上干爽的衣服,顺手把衣服给洗了,就直奔卧室,准备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