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绍海瞪了江彤两人一眼,切!不就是吃肉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当别人吃不起啊!今天晚上他们吃的可是把子肉,还是国营饭店的。
慕青青还能隐约闻到肉香,心里不是很舒服,凭什么江彤天天吃肉啊!花的还不是江家的钱吗?不是自已的钱花着果然不心疼。
李芳扫了二人一眼,嫌弃的不行,真是晦气,得亏是吃完饭了,不然刚才那一碗饭都吃不下去。
江彤的目光落在慕青青的脸上,有些惊讶,对方一下午的时间容貌就恢复啦!
姜绍海也意识到这一点,为什么下午回来的时候慕青青没有带围巾?不过也没有细想,这有什么好想的,还是吃肉最重要了。
江彤心中在想,慕青青到底是祸害了谁,知青院里好像没有什么不正常啊!
双方看谁也不顺眼,不过倒是没有吵架。
姜绍海拎着大包小包故意在两人面前显摆了一下。
李芳白眼都快翻上天了,什么人啊!不是最近没有钱吗?怎么突然间出手这么大方。
第二天,知青院里传开了,赵高摔伤的消息。
半夜赵高下床去喝水,一不小心扭伤了脚,导致上不了工了。
这一消息可把众人给惊呆了,怎么这么倒霉,不会喝口水都会被噎到吧!
此时的赵高还真的被水给呛到了,难受的他脸红脖子粗。
江彤今天没有去上工,准备将空间里的人参卖出去,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骑着车子,到了公社,没停下,直奔县城的大药堂。
这个药堂是县城最有名的,估计这么多人参可以吃的下,价格估计不会给的低。
抬脚刚进入利民堂,江彤一眼就看见了陈一手。
这个陈一手是之前给顾大爷看病的老中医。
陈一手也看见了江彤,两人对视一秒。
“江同志,好巧啊!又见面了。”陈一手笑呵呵的上前和江彤打着招呼,“今天实在是太巧了,那个,正好我有个拿不准的,请参谋参谋。”
江彤见老人家笑的胡子颤抖,暗道是挺巧的,刚一来就被一拉着看病,不过也好,既然陈一手在,估计一会人参卖出的价格不会被骗。
这样想着,江彤也笑呵呵的回应,“好,那我就随您一同去看看。”
两人刚进入诊室,陈一手便对着江彤介绍着病人的症状。
“真是奇怪,望闻问切用了好几遍,实在是找不出病因,奇了怪了,我行医五十年,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
陈一手捋着胡子皱眉道,转而又看向江彤,“江大夫,你能看出什么问题吗?”
江彤看着病人浑身死气,命不久矣的样子,难怪陈一手看不出来。
病人眼眶发黑,嘴唇发白,无精打采的靠在座椅上,好似要随时睡过去一样。
“病人看着好像十天十夜没有睡过觉似的,其实不是,他已经萎靡了半个月了,每天都精疲力竭。”
陈一手把知道的尽可能都说了出来,以便江彤能准确的判断出病因。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眼前的小姑娘一定可以有办法治好病人。
其实在这之前,病人已经来了利民堂看诊三天了,这三天开了些药,服用下去一点也没有见效果。
陈一手可是拿不准了,到底是怎么了,“江大夫,你能看出个这是什么原因吗?”
江彤试试,先给病人把了把脉。
病人见有人触碰,丝毫没有反应,他没死,有意识,但是真的没有精力搭理对方。
他现在觉得好死不如赖活着这句话纯纯是放屁。
现在这副鬼样子太受罪了,不但自已受罪,还要脱离家里人,这阵子光是看病就花了家里一半的钱了。
倒不如不要浪费钱了,回家等死算了,反正治也治不好。
江彤把着脉,问道:“哪里疼,或者哪里不舒服吗?”
病人不说话,过了一会,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江彤:额......。
这种情况江彤也第一次遇到,不过在刚才的把脉过程中,她用精神力探查了对方的全身。
发现有一缕黑气,这黑气有些似曾相识。
和肖家的很气同根同源,但不是一种,可能她真的是第一次遇到吧!
江彤不死心,又用精神力查看了一会儿,这一看不得了了。
她突然意识到为什么有一些似曾相识,但又想不起来了。
在下乡之前,去山上谷家遇到过,可能是时间太长,有些模糊了。
不顾江彤确定这就是和谷家一模一样的黑气,那也就是说,华国还有小日子的余孽。
她不明白,就然都是余孽了,为什么不夹着尾巴做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伤人,不怕被发现吗?
看着江彤脸色一会凝重一会又沉思的样子,陈一手觉得这还是好像没那么简单,小声嘀咕道:“江大夫,是不是问题很严重啊!”
连江彤都皱眉的事情,那自已没看出来,也就说的过去了,自从第一次分开后,他仔细研究过江彤的小药丸。
那可不得了,他是看不明白,但药效那是他见过最厉害的。
江彤回过神来,抬头看向陈一手,“也不算很严重。”
“那你能治疗吗?”陈一手显得有些激动,这种也算是疑难杂症了,待会儿他得好好学学。
“我也不太确定,试试吧!”江彤起身出了诊室。
陈一手赶紧跟上,“江大夫,您是要开方子吗?案桌在那边。”说着手指向后方。
“不用,给我准备一碗水就行了。”江彤找了间空的诊室,等着陈一手送水过来。
陈一手皱眉,要水做什么,疑惑归疑惑,但还是盛了一碗水过来,一进来,就见江彤手拿黄符。
天啊!他看见的是什么?这........。
江彤没有藏着掖着,虽然这时候,反对封建迷信,但是他不是偷偷进行嘛。
陈一手没好事,江彤还是比较信得过这人的。
陈一手赶紧将门关上,脸上紧张的样像是做贼似的,“江大夫,你这是......”
“将符纸燃烧,化为的灰烬混到水中,让病人喝下去。”江彤淡淡的开口。